萧策安本想着,同家里庆祝,不想回来,就整了这样一出,吃亏的分明是我,好吧!
林岁岁听着这话,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往前快步走了两步,挽起袖子喊着:“你…你在说一遍”
林岁岁明明,我才是最吃亏的那个!
在说这话的时候,原本还躺着的人,突然起身,就这么看着,站着前方的人,突然嘴角微勾,猛然起身,那样子,可是把林岁岁吓得不轻快,只见她抱着扫把,下后退几步,略带警惕地盯着前面的家伙,小声问着:“你…你要做什么!”
萧策安(不知,为何,看着刚刚那个气急跳脚的家伙,心中竟突然萌生起一抹算计,以至于突然上前几步,带着些许坏意的笑,挑眉问着)这红烛,房间以及这屋内的所有摆设,可都是为你与我布置的,你说,我要作甚
萧策安一边说着,一边吓唬着林岁岁,那得意的模样,让人看了,当真想打一顿,可即便如此,林岁岁还是抿了抿唇,带着几分嘴硬回着:“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服从,你也不打听打听,在京城一条街上,我可是鬼手,独门的便是那扎针的医术,要是惹我不悦了,明日,你的小命估计就不保了!”
萧策安(明日…他听着林岁岁那副言之凿凿的架势,冷哼一声,嘀咕着)倒还真敢说,你是真不怕,谋害将军的罪名,是什么吧
林岁岁我不管,就是你们家有错在先,我也是正当防卫,按理,我才是占理一方
萧策安这城中的女娘,可都是想嫁入高门,你竟这般不愿,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过,这主不主意的不重要,你要是真想走,那就等明日,我休书一封,你我二人合离,倒也落得清净,你可如何?
林岁岁刚想答应,而后,又想了想,觉得不对,有些气恼喊着:“你耍我呢,那这样,吃亏的不还是我吗!都说,我不嫁人了,这一夜过去,别人会怎么议论我,新婚夜就被抛弃的新娘,不妥不妥,你一个男的,啥事没有,吃亏的还得是我”
甚至,一边说话,一边有些气恼地坐在一旁桌上,样子着实来气
萧策安看着林岁岁那副样子,竟意外想起,以往身旁围着的那群女的,哪个不是因为自己的万贯家财及如今的地位,还有家中的助力,才各种巴结,而像眼前这般,真性情的女子,确实闻之少有,兴许是想到林岁岁这班,他也紧跟着坐到一旁椅处,突然说了这样一句:“其实,我也觉得,这于你来说,确实是个亏本的买卖,不过,我母親那边,确实不是好糊弄的主,你若是这般逃走,回头只怕会更惨”
之后,林岁岁就听了萧策安说了几句,他家中的事,特别是自他父親过世之后,为娘之人,是何其不易,及时她在寺中,也听这妇人,提及过一二,可在听到这些后,心中不免引起波澜,随即回着:“可即便如此,我也…我又不喜欢你,又何必强行生活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