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站到太子身后,凌子渝讨厌自己,认为自己偷了他的东西,而刚才东西确实在他身上,刚刚他特意最后一个来,就是随手把东西丢了,在凌子渝营帐里就因为东西在他身上他才慌的,不过好在凌子渝并没有搜他的身,而是回来再搜了一次。
“五殿下这样是认定东西是我拿的了,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还请太子殿下为我做主。”温乔现在看到凌子渝的神情,是真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就是,子渝不能这样冤枉人家,快赔礼道歉,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凌子征拿出了一点上位者的气势。
凌子渝盯着温乔,想着想着脸色突然转变,笑嘻嘻的:“抱歉,是我莽撞了。明天围猎我的猎物全都归你,怎么样?”
温乔也不奢望凌子渝能得到什么惩罚,他就是一个外人,太子只是做做样子,怎么可能为了他惩罚自己的弟弟。
“那倒不必,我也没有什么损害,只是五殿下以后可要好好的看好自己的东西,别是自己一不小心掉了,到处冤枉人。”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惩罚,说几句话刺一下还是可以的。
凌子渝虽然觉得自己没错,但情况确实是自己理亏:“那怎么行,这是赔礼。”
等人都走了以后,温乔看着复原的营帐,早知道怀疑那东西不正常的时候就应该丢出去,不然凌子渝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就不会心慌,漏出马脚,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场,就要被凌子渝扒衣搜身了。
翌日,围猎开始,皇帝说了一些开场白,举起了酒碗,众人纷纷举起酒碗,一口饮近,将碗摔碎在地。
皇帝最先出发,然后是皇子们,皇亲国戚也纷纷上马,温乔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太多的大马,犯了难,自己还没骑过马,刚才观察过其他人,学着他们,双手扒在上面,脚上用力一登,没成功,马像是不耐烦一样原地蹬了蹬蹄子。
温乔害怕退开了,要不然还是在附近随便逛逛吧!但是看着牵马的小厮,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连马都上不去不得被笑死。
最后只能一鼓作气翻身上马,轻轻夹马肚控制着方向慢慢走远了,马鞍上别着弓箭,拿起都能用,但是他并不打算用,他也不会,只能慢慢逛着。
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了,下马之后刚好看到众人回来 带着各种猎物,五皇子猎到了一只鹿,拔得头筹,温乔坐在一边等着吃东西,不一会就有下人端上一碗鹿血,温乔闻着血腥味直皱眉。
看着其他人都喝了,尽管不适应还是闭着气喝了一大口,又一大口,强迫自己喝完,又喝了一杯酒压下去。
鹿肉晚上才会吃,现在吃完休息一下午,才会举行晚宴,凌子渝说话算话,头筹的奖励是一对镂空银铃,直接拿来温乔营帐里。
温乔没想到他真的会给自己,把银铃握在手里:“多谢五殿下。”这东西好看,价值不菲,给他当然不会拒绝。
“你喜欢就好,对了,那鹿血你喝了吧!”凌子渝突然提起这个,眼神也带着看好戏。
温乔也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嗯,怎么了吗?”难道他不能喝?虽然那玩意儿不好喝,但其他人不都喝了吗?
凌子渝笑笑:“这鹿血最是补了,一会儿你也要多吃一点。”
温乔晚上没吃鹿肉,他流鼻血了,叫了随行的太医来看,说是补过头了,于是他晚上就只吃了一些素材,其他肉吃了一点,但鹿肉是一点没动。
凌子渝就做他旁边,注意到他没吃:“南宁怎么不吃这鹿肉啊!是不喜欢吗?”
温乔侧过头:“五殿下,臣身子不大好,怕是五福消受了。”他不信凌子渝不知道他下午流鼻血的事儿。
凌子渝声音不小,大家都听得见,但都装聋,毕竟天子在场呢!也就只有五皇子敢这样说话了。
“南宁,听说你流鼻血了?身体虚弱,可是下人伺候不仔细?”
温乔听着皇帝隐隐发怒的语气,急忙盘坐改跪立,拱手:“回陛下,并无此事,臣自小就如此,受不了大补。与身边的下人无关。”身边的下人都是各个势力的眼线,皇帝的最多,突然说这个干嘛?
“身体不好,还是要多多调理啊!回去就找人给你调理身体,就随行的张太医吧!”
温乔也不推脱,反正最后都是要的,赶紧揭过这一场:“微臣谢陛下。”
谢过恩就坐回去了,凌子渝轻笑了声,原本只是找茬,结果还给他送了太医,不过这身体也太差了,还想着让人晚上多吃一点,这样到了半夜才好玩,没想到这个弱鸡虚不受补,直接流鼻血了。
凌子渝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把玩着,温乔看到了,是昨天那把。
凌子商看到他的匕首恭喜他:“小五的匕首回来了,怎么找到的?”
凌子渝摩挲着上面的红宝石:“是身边的下人不仔细,丢在外面了,刚刚才到我手里的。”说着又盯着温乔,像是要人家给他说法一样。
温乔不明白,东西都回来了,还盯着自己干嘛:“失而复得,恭喜了。”
凌子渝笑笑,直接把匕首抛给温乔,温乔接住,眼神询问,干什么?凌子渝无所谓:“给你了,赔礼。”
温乔摸着手上的匕首,算了,不要白不要:“那就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