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佣人的步伐,来到了一扇雕饰着精致白边的房门前。这间屋子与众不同,墙壁上镶嵌着熠熠生辉的金色龙纹,每一道曲线都透露出非凡的气派与华贵。
佣人“钟小姐,您可以进去了。”侍者轻声提醒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请您务必记住自己的身份,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话,您心里应该有数。切勿让先生心生不悦。”
钟情我嘴角微微一勾,扯出一抹满是不屑的弧度,果真是狗仗人势的主。“哟,我倒想请教请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先生都没对我指手画脚,你一个做女佣的,倒是在这颐指气使起来了。”
佣人“您说笑了,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还望您别介意。只是有些规矩,小人不得不遵守,还请您多担待。
钟情“怕我惹麻烦?你倒是操心起我的事了,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也敢对我指手画脚。管好自己,别哪天失了势,哭都没地儿哭。
佣人“您说的是……还希望钟情小姐,别和我一般计较,先生还在里面等你,请快点进去吧”
我没在理会她,踏入房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如同被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面是灯火辉煌的客厅,而另一面则是沉寂于黑暗之中的卧室。唯有窗外庭院里的微弱路灯,透过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一个孤独身影的轮廓。
他稳坐于斯,周身散发出的气场足以证明他的非同凡响。那股尊贵至极的气息,连同他时隐时现的面容,无一不在昭示着:此人绝非凡品。

朴灿烈朝着我勾了勾手“过来”
我轻轻脱下外套,缓步走到他身旁,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的腿上,仿佛这已成为我们之间无需言说的习惯。

他轻柔地抚过我的长发,动作间流露出一种对待稀世珍宝般的温柔。然而,我内心深处明白,朴灿烈表面的温存不过是一层薄薄的假象。实际上,他与我并无二致,都是失去了情感羁绊的孤魂。
没有心,亦无良知,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无法萌生的怪物。我们二人走到一起,或许不过是彼此在这冰冷世间的相互取暖罢了。这样的关系,谈不上温情,更像是一种无声的交易,一种在黑暗中共存的妥协。
朴灿烈“这一次表现的很好,不需要我教,你就能做到喜形于色,果然我没有选错人”
钟情一边轻轻抚摩着朴灿烈的脸庞,他微笑着说道:“跟你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让你失望的事情呢。”
朴灿烈朴灿烈轻柔地吻上我的嘴角,低声道:“换香水了?真适合你。”
那一夜,风云变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朴灿烈的狂热直至深夜才稍有平息,当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榻之上,却无法获得片刻安宁。夜色如墨,沉沉压在心头,突然间,一个噩梦将我从短暂的昏睡中拉扯出来。梦里,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那张曾经被我气得泪流满面的男孩的脸庞再次浮现眼前。时光匆匆,他的面容已模糊不清,但那份愧疚与不安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始终未曾消散。
翌日清晨,当我从沉睡中苏醒时,朴灿烈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张小巧精致的标签置于枕边。轻轻展开,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笔迹:“宝贝,昨晚的表现令我十分满意,此次《帷幕》开年封面非你莫属。”字里行间的夸赞,是假的,只有让人觉得侮辱性的暗示

我迅速整理好行装,快步下楼时,只见一名佣人正伫立于前,眼中流露出明显的轻蔑之色,然而口中吐出的字句却冰冷得如同寒冬里的北风,全无半分暖意。
佣人“钟小姐,这是先生给您准备的早餐,牛奶,请你马上喝掉它”
我明白这是朴灿烈的习惯,在每次之后,他总会为我准备好避孕药。像他们这样出身显赫的家庭,最忌讳的便是因一时的放纵而背负上不必要的负担。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有无数的草泥马奔腾而过。若非如今学会了克制,换作从前,眼前这位女佣恐怕早已因她的傲慢而尝到了苦果。
次日清晨,我驾驶着那辆熟悉的房车前往剧组。化妆完毕后,我便坐在车内仔细研读起剧本来。正当我沉浸在角色的世界中时,不知何时车门被轻轻推开。“钟情姐,”一个声音温柔地打断了我的思绪,“下一场戏是您与男主角的首度同框,导演请您尽快过去。”
踏入片场的那一刻,四周早已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尽管大家心知肚明,男主角是由导演斥巨资邀请而来,但由于导演始终守口如瓶,即便是业内同行也对这位神秘男演员的身份一无所知。这份严密的保密措施,无疑增添了更多好奇与期待。
“哇,那个就是男主吗,好帅呀,只是娱乐圈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吧”
“没错,据说是一位好莱坞的巨星,不过人家可是出身名门,演戏对他来说不过是闲暇时的消遣罢了。”
“玩票?这部电影可是都导筹备数年的杰作,若选一位态度不端正的演员,岂不是太过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