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辆宽敞却透着几分压抑的车内,气氛仿若被无形的手搅得暧昧而紧张。一场激情刚刚在此消散,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未褪去的炽热气息。我颤抖着双手,在口袋与包里翻找着。当指尖触碰到烟盒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缓缓抽出一根烟,凑近打火机燃起的火苗,深吸一口。那眼神空洞得可怕,犹如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任由外界的风吹草动牵扯着自己,却又感受不到半分真实。

我靠在窗边,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外面装饰一新的街道。今天是圣诞节,本该是充满欢笑与温馨的日子,可如今却只有我独自一人。街上的行人三五成群,欢声笑语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让我愈发觉得孤单。
金泰亨“今天圣诞节,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金泰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沉默。曾经,这个男人无数次闯入我的梦境,是那些甜蜜又遥远的幻想中的主角。然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那张熟悉的脸庞下,隐藏着令我心生畏惧的本质,曾经的美好幻梦被现实撕得粉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与陌生。*
钟情没有理会金泰亨的话“我要奔驰那个全球代言。”
但随即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轻轻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紧不慢地说:
金泰亨“奔驰的全球代言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你觉得自己凭什么能拿下它?”
钟情冷笑回应:“我有颜值,有粉丝基础,也有足够的话题度,能给奔驰带来巨大的关注度和流量。”

金泰亨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并未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钟情,仿佛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压抑起来。
金泰亨缓缓说道:“钟情,可是你现在深陷丑闻,你觉得我怎么可能会把这么大的资源交到你身上呢?
金泰亨“”虽然说你和我是这种关系,但是我不能徇私。”
钟情唇角泛起一抹冷笑,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金泰亨,你总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真的不会觉得累吗?”在这冷冷的质问声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那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子,直直地刺向金泰亨。
金泰亨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神却依旧冰冷。
金泰亨“钟情,你又何尝不是在伪装?”
金泰亨“大义凛然?哼,在这个圈子里,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你以为你有多高尚?”
他的话语不紧不慢,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说完这番话后,金泰亨缓缓闭上双眼,神态从容而平静,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不见丝毫被激怒的痕迹,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的话一针见血,直戳人性最幽暗的角落。确实,在这个物竞天择的世界里,自私似乎成了生存的本能。然而此刻的我,却已陷入绝境——面对金泰亨,我手中再无任何可资博弈的筹码。如今能从他这里获得多少帮助,恐怕只能寄希望于他内心深处那最后一丝未泯的良知。幸好,我还留着一条退路——边伯贤。或许,是时候找个机会与他坦诚相谈了。毕竟在这尔虞我诈的棋局中,总该给自己留一盏明灯,
上帝视角

吴世勋初入监狱,被安排换上囚服。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皮相,哪怕是简陋的囚服穿在他身上,也像是爱马仕最新款的高级定制,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贵气。他的头发被理成了寸头,这非但没有削减他的魅力,反而令他那张本就精致的脸庞更添几分凌厉之色,犹如精心雕琢的玉器,锋芒毕露又带着独特的韵味。
吴世勋伸手拿起电话,动作有些迟缓。他也急忙拿起自己这边的电话,紧紧贴在耳边。
吴世勋“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二蒋“老大……我经过仔细查证后,越发觉得这里面暗藏玄机。伯父原本刑期漫长,却在这个关键节点被提前释放,这绝非巧合。必定是有人蓄意谋划,目的就是要将你卷入其中。”
吴世勋听了二讲的话,脸上那痞气的神色稍稍收敛了些,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吴世勋他双手抱胸,靠在牢房的墙壁上,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审视地说道:“这我心里有数,我爸那事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哪能这么巧,”
吴世勋“紧接着钟情那边就出了事,我又莫名其妙顶了罪,这一环扣一环的,背后肯定有人精心谋划着。”
二蒋赶忙点头,附和道:“是啊,世勋哥,我这仔细一查,越发觉着这里面水深着呢。”
二蒋“你想啊,伯父本来刑期那么长,却提前这么多年出来,这绝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想借着这事儿把你拖下水呀。”
吴世勋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嗯,我之前虽说有所怀疑,但没什么确切证据。”
吴世勋‘现在既然你也这么觉得,那咱们得顺着这条线好好捋一捋,看看能挖出些什么来。”
吴世勋“能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的人,心思可够缜密的,不过他千算万算,总会留下些马脚。”
二蒋挠挠头,有些担忧地看着吴世勋:“世勋哥,可现在咱们还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啊,”
二蒋‘’这就跟在黑暗里摸索似的,心里没底呀。”
吴世勋勾唇一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冷意:“怕什么,就算现在摸不透是谁又怎样,只要咱们把线索一点点拼凑起来,迟早能把那藏在暗处的家伙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