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勇金泰亨的父亲气得浑身直哆嗦,手里的拐杖“咣咣”使劲砸地,地都快被砸出坑了。“你!你这丫头简直疯了,一点脸都不要!”
钟情“叔叔阿姨,这就是真实的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挑衅地看着金泰亨,眼神里满是得意 。”
金泰亨微微皱眉,上前一步,挡在钟情身前,既像是保护,又像是限制我的行动。他身姿笔挺,修身的西装完美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线,脸上挂着礼貌却疏离的微笑,恭敬地说道:

金泰亨“父亲,您消消气。钟情可能有些紧张,行为失了分寸。但她并无恶意,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他说话间,眼神始终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似一片轻柔的羽毛掠过人心,可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起一抹刺目的白。那双手啊,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汹涌的情绪,与他表面的平静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

我刻意躲在金泰亨身后,眼中狡黠的光芒闪烁,非但没有半分被训斥后的窘迫,反而带着几分肆意。我微微歪着头,故意从金泰亨身侧探出脑袋,脸上挂着一抹无辜中夹杂着挑衅的笑。看到金泰亨努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我的心中暗自畅快,让我不痛快的人,也别想有多痛快……
钟情“你们家这规矩这么多,我这满身的臭毛病,要是进了这家门,估计天天都得把你们气得吹胡子瞪眼,倒不如现在就打住,大家都能落个清静。”
说着,我刻意大大咧咧地耸了耸肩,脸上挂着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容,那明艳动人的面容上仿佛清晰地写着“你们随意猜测吧,我才不放在心上”。这一番做派,将她那带着几分狡黠与不羁的坏女人形象诠释得入木三分。
金泰亨的母亲,自始至终都在静静地观察着我,她的目光既温柔如水又犀利如刀,把我的一举一动都丝毫不漏地看在眼里。
星晨“老金“她轻声说道,声音温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看这姑娘有趣得紧呐。她那些看似荒唐离谱的言行,不过是在试探咱们”
星晨她微微转过头,目光柔柔地落在钟情身上,眼中满是毫不做作的慈爱,“我就稀罕她这股子直来直去的爽快劲儿,一点儿也不装模作样。”
金泰勇金泰亨的父亲紧紧皱着眉头,显然对我的所作所为仍然耿耿于怀:“可她这般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像什么样子?咱们金家的规矩,她能乖乖遵守?”
星晨轻轻摇了摇头,款步走到丈夫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时代早就变啦,咱们可不能老是用那老一套的眼光去看人。,你看钟情,那模样,生的比仙女都好看,我瞅着心里就欢喜得很。”
星晨“再者说了,林家那姑娘,虽说门当户对,可依我看,泰亨对她呀,连半点儿情意都没有。”
金泰勇又沉思了一会儿,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入了金家的眼,她就是金家的人。往后慢慢教,总能把这些毛病改过来。”
我听到这话,胸中怒火腾地一下窜了上来,几乎要当场发作。心中暗自冷笑:什么叫做入了金家的眼就是金家的人?谁稀罕!我猛地抽出一支烟,狠狠叼在嘴边,指尖颤抖着点燃。烟雾缭绕间,我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金泰亨同时恶狠狠地瞪了金泰亨一眼,却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笑容里满是算计,仿佛在说:“你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时,管家轻步走近,微微欠身,以最恭敬的语气禀报:“老爷、夫人、少爷,晚膳已备妥,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精致的菜肴,几位请移步。”

众人起身朝餐厅走去,我却脚步迟缓。踏入餐厅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满桌令人垂涎的佳肴——精致的瓷盘里盛着色泽诱人的点心,剔透的琉璃碗中装着浓稠的汤羹,连空气都因美食而变得馥郁芬芳。然而这一切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我随意地在餐桌旁落座,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支香烟。当那缕青烟从指尖袅袅升起时,我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缭绕的烟雾,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厌倦与疏离。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食物的香气,
钟情这时,酒也被端了上来。我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拿起酒瓶,先给金泰亨的父亲倒了一杯酒,脸上挂着看似乖巧的笑容,说道:“叔叔,来,我敬您一杯。”
金泰亨的父亲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如炬般打量着眼前的人。那眼神里藏着几分探究,又带着长辈特有的威严。片刻后,他微微颔首,动作优雅地接过侍者递上的酒杯。这无声的一举一动间,尽显世家风范。老一辈人都明白“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处世之道,更和况,他这个混迹江湖几十年的帮派大佬

钟情随后,我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高高举起酒杯,大声嚷道:“既然大家这么嗨,那就先喝酒呗!”说完,仰头就干,咕咚咕咚几大口便将一杯红酒灌了下去。

金泰亨金泰亨坐在一旁,看着我这般举动,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钟情,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喝到最后伤的还是你自己”
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可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

星晨金泰亨的母亲连忙起身,快步走到钟情身边,伸手想要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钟情,可不能再喝了,这红酒劲儿大,你会受不了的。”
钟情却一把甩开金泰亨母亲的手,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和倔强:“阿姨,您别管我,我就想喝!”说完,又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
金泰勇金泰亨的父亲脸色愈发阴沉,他重重地放下酒杯,“砰”的一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成何体统!简直是胡闹!”
金泰亨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优雅的模样。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轻轻搂住肩膀,
金泰亨“父亲,母亲钟情可能是今天太紧张了,我带她去休息一下。”说着,便半扶半抱着我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