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情这时,身后骤然传来钟晴慵懒且满不在乎的声音:“大清早的,发什么癫?”
金泰亨金泰亨的眼神如野狼般凶狠,面部肌肉紧绷,透着让人胆寒的戾气,吼道:“钟晴,你可真够贱的!”
说完,她随手将一沓照片甩在我脸上。当那些照片滑落,映入眼帘的瞬间,我浑身猛地一震,照片上的内容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也最敏感的角落。
金泰亨金泰亨声音低沉得仿佛从九幽深渊传来,冰冷又充满威慑:“这就是你所谓的一时兴起”
钟情看到地上散落的资料,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但很快,强撑着站起身,咬牙冷笑道:“是又如何?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
话音未落,金泰亨突然伸手,紧紧揪住我的衣领,动作迅猛而粗暴,如同拎起一只无力挣扎的小鸡,轻易地将我从床上拽起,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金泰亨金泰亨怒极反笑,那笑声犹如恶鬼的嘶吼,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令人肝胆俱裂:“凭什么?就凭你这条贱命都在我手里!”
金泰亨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我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决绝,仿佛要将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施加在我的身上。
金泰亨二话不说,粗暴地揪着我的衣领,将我一路拖出房间,像扔垃圾一样将她塞进车里。一路上,哟疯狂挣扎、破口大骂,可金泰亨丝毫没有怜悯,眼神里只有那股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疯狂。

汽车在一家纹身店前猛然刹住,轮胎与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金泰亨几乎是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快步走进店内。店内灯光昏暗,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墨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四周,径直走向一位正在为客人整理工具的纹身师。那身影停顿了一下,似乎被金泰亨身上散发出的气场所震慑。


金泰亨他随便点了一个纹身师傅,声音阴恻恻地命令道:“把她脖子上这个恶心的纹身给我用最狠的方法洗掉,立刻动手。”
钟情双眼瞪得几乎要凸出,满脸绝望地拼命往后退,声嘶力竭地吼道:“金泰亨,你敢!这是我的,你没权力碰!”
金泰亨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让人恐惧的似笑非笑,笑容里透着深入骨髓的疯狂。他上前一步,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恶狠狠地说:

金泰亨“钟情……这东西太碍眼了,留着它只会让我不开心。你乖乖听话”
金泰亨纹身师傅被吓得瑟瑟发抖,迟迟不敢上前。金泰亨瞬间暴怒,一脚将纹身师傅踹倒在地,怒吼道:“废物,你不动手,我就先废了你!”
见纹身师傅还是不敢动弹,金泰亨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将纹身师傅拖到一旁,自己拿起工具,不顾我的惨叫和反抗,疯狂地在我脖子上操作起来,鲜血四溅。
钟情因疼痛意识模糊,声嘶力竭地骂道:“金泰亨,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金泰亨金泰亨猛地冲回到钟晴面前,蹲下身子,凑近我的脸,吼道:“哼,我就是疯狗又怎样?我是被你逼疯的!你就等着被我这疯狗撕咬得粉碎吧!”
我被金泰亨拽着,身体因疼痛微微颤抖,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可那泪水里藏着的不是恐惧,而是几近实质化的厌恶与愤怒。在心里疯狂叫骂:“金泰亨,你这个疯子,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等我找到机会,定要你付出代价 !”

金泰亨金泰亨轻轻抬手,制止了保镖的动作。他缓缓整理着微微褶皱的衣袖,目光如冰,语气虽平静却透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寒意:“师傅,我本不愿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可您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我失望。请您谨记,在我面前,唯有顺从才是正确的选择。”
金泰亨对着保镖,他语气沉稳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请带钟情小姐回去收拾一下,我们即将前往郑家参加葬礼……务必确保一切合乎礼节,不可有丝毫怠慢。”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眼前的男人依旧如往昔般完美无瑕,那张令全校女生倾心的脸庞此刻却透着一丝陌生的疏离。上学时我就知晓他的容貌出众,宛如星空中最璀璨的那一颗星,然而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惊觉,这张美丽的皮囊下隐藏着怎样一颗危险的心。他站在那里,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我眼前的泪水与悲戚都与他毫无关联。曾经以为的温柔体贴,如今想来不过是精心编排的假面,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在此刻被重新定义为惺惺作态。这份迟来的认知如同冰冷的刃锋,一下下刺痛着我的心房,让我明白,有些美丽,背后往往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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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现场,庄严肃穆的氛围如同实质般的重压,沉甸甸地笼罩着每一个人。空气中仿佛都被悲伤浸透,黑色的挽联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哀思;哀乐如泣如诉,低回地萦绕在整个空间,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敲打着人们的心弦。郑秀晶身着素服,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双眼眸红肿得厉害,像是被悲伤浸泡过一般,每一丝血丝里都藏着难以言说的痛苦。她身旁的未婚夫朴灿烈,一片凝重,只是眼中并未有任何悲伤的情绪,他们并肩站在灵堂前,迎接着前来吊唁的宾客,每一个到来的身影,
金家众人也陆续抵达,当哟挽着金泰亨走进灵堂的那一刻,整个空间仿佛都静止了一瞬。那身黑色的装扮在这肃穆的氛围中更显清冷绝美,精致的面容和优雅的气质,让金家的人纷纷为之侧目。大家都知道钟晴漂亮,可此刻,她美得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仙子,着实令人惊为天人。

林父就在这时,林小小的父亲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缓缓走来,他目光如冰地从头到脚审视着钟晴,脸上的鄙夷与不满如同实质般的寒意弥漫开来。最终,他冷冷地质问:“钟晴小姐,这里是凭吊逝者的地方,你这样的身份,也该懂得避讳才是。如此肆意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对逝者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