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七看出鸡大保那依旧不放心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轻笑一声,挠了挠头,说道:“放心大保,靓仔这身体治愈能力很强的,昨晚吃过药就已经好很多了。”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昨晚的伤痛跟没发生过一样。
鸡大保瞧着伍六七又变得没心没肺的样子,追问道:“阿七,你和柒要怎么样自我养护身体啊?需不需要再搞点钱啊?”
伍六七嘿嘿一笑,摆摆手说道:“大保,你不用担心,我跟靓仔的身体好着呢,昨晚喝完药,就好了大半。”
鸡大保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什么好,你看看你昨晚的样子,疼晕过去了,连点知觉都没有,我跟小飞抬你来医生这边时,医生都说要急诊了。”
伍六七挠了挠头,眼见没办法忽悠过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过确实疼痛感已经少了很多,毕竟柒这副身体的自愈能力还是挺强的。
“那阿七,你和柒要怎么自我养护身体啊?需不需要再搞点钱?”
治病都需要钱,只是多与少的问题而已。
伍六七被鸡大保这么一问,突然间两腮一红,害羞地回答说:“那个……大保啊……这养护不需要钱,只要维持日常开销就好。”
鸡大保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伍六七可能是怕花太多的钱,他心中暗自自嘲,却也明白伍六七的用心良苦。
“阿七,你不用担心钱,柒赚的钱已经够我们接下来十年不工作了。”
伍六七听鸡大保说“可以十年不工作”,满脸写满了疑惑,不禁开口:“大保,你之前不是说,柒的工资少的可怜,我得好好剪头发和卖牛杂,才能支持整个家庭的开销吗?怎么现在突然说可以十年不工作了?”
鸡大保闻言,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他连忙转移话题,试图掩盖过去:“啊,那个啊……阿七,你记错了,我从来没说过那种话。你看,现在天色已经那么晚了,我们不如早点回家,明天发廊还要正常开张呢。”
伍六七看着鸡大保那略显慌张的样子,心中更加疑惑。
但他选择相信鸡大保一旦不想说,于是,他决定暂时放下这个问题,等以后有机会再追问。
“好吧,大保。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吧。”伍六七说着,便从病床上下了,抱起小飞和鸡大保一起离开了医院,向家的方向走去。
晚风轻轻拂过伍六七的衣角,不经意间,那块令牌悄然显露,于皎洁月光的沐浴之下,闪耀着耀眼而神秘的光辉。
忙碌了一整天后,伍六七终于得以安躺于床上,他缓缓地从腰间解下那块沉甸甸的令牌。
“靓仔,待到咱们钱囊鼓鼓之时,便不再做这刺客的行当了吧?”伍六七的笑容中带着一抹释然与洒脱。
微微侧过身子,柒也躺在了他的身旁,二者四目相对了很久。
柒主动揽过伍六七的腰,汲取对方的温度。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月光如水,微风轻拂,两人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