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符曦尊上，您是觉得您们神界有的我们鬼界没有吗？”鬼王哼笑着对于符曦提出的东西表示不屑。
“......那不知您想要什么，若是神界有的且不过分神界必将赠与。”符曦敛眸藏下情绪。
其实他更倾向于打一场，虽然是难打了点吧，但是神界现在今夕不同往日，如果对上鬼界战胜的几率不足百分之六十，还是在鬼界没有同盟的时候。
他们不确定魔界和妖界会不会突然出手，所以只能尽量求和。
鬼王挑眉：“哦？是吗？可是可是我对于不过分的不感兴趣啊。”
符曦眉头一皱预感不好：“那不知鬼王想要什么呢？”
“自然是神女。”鬼王笑了笑在符曦说话前截断话头：“我听闻神女在你们神界过的并不好，哎呀呀～堂堂神界竟然都安排不好神女。”
“这传出去得闹多大的笑话啊，不如你们把神女给我们吧，我们鬼界可不像你们，虐待神女。”
“抱歉，恐怕我们并不能同意。”符曦抱拳行礼便走了。
“好啊，那便开战吧。”鬼王也料到是这个结果，他也不恼。
回去之后符曦便把这事说了，神界皇大怒却又无可奈何，于是在心底狠狠记了凌家一笔等着结束回去把他们都杀了。
氿泉也很气愤直接摔门而去，氿侑状态明显也不好，符曦就不用说了，从回来说完情况就不在说话了。
毕竟神女也算是他们三个古神从小养到到大的，怎么说养了几千年也算有感情了。
就算不是从小养的那也是不能交出去的，毕竟关系到神界的未来。
大战前一晚，符曦坐在外面仰头看着星星，冷风习习时而有着边境鬼界那边的鬼嚎声。
这是难得寂静的夜晚，他们都不知道这场恶战会打多久，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谁也不敢保证。
“符曦，你这几天的状态好像不是特别好。”氿侑找到符曦后便坐到了那人旁边。
符曦没有说话。
氿侑自顾自说着：“想她了？”
符曦愣了下没有立刻回答。
氿侑知道她的想法便也不指望她能说些什么了。
符曦是个很好的神，有大爱，可以为了苍生放弃一切哪怕自己，氿侑知道，哪怕是自己也做不到这个。
但是当一个极具大爱的神有了小爱呢？
神会选择什么呢？
苍生还是小爱呢？
氿侑不知道，他不是有大爱的神，所以他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他虽为神但是他也是具有私心的，或许是因为他是有世间有意识的生物的善念所凝聚的吧。
他知道他不会为了苍生而丢掉氿泉。
他也知道氿泉也同样不会为了苍生丢下自己。
谁让他们一个是恶念一个是善念，人嘛都是自私的。
“符曦，我不知道你的选择，但是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你的选择。”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人没有后悔的权利，魔没有，妖没有，鬼没有，同样神也没有。”
“我们所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都没有后悔的权利。”
“哪怕精通时间类法术的那些人，都不会有。”
氿侑说完就走了，丝毫不在意符曦会不会回答，反正她听见了。
氿侑走后没一会儿，符曦便笑了起来，他肩膀抖动着笑声也逐渐过渡成了哭声。
她说：“我知道...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可是那又怎么办？”
“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办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是我丢不掉苍生也舍不去她。”
“为什么我是神...为什么我是要诞生...为什么...”
“人人都道神好，长生且力量强大，可是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啊...”
符曦泣不成声。
“神明自己的生活都没有过明白祂又怎么会去指引，你们需要指引那我就不需要了吗？我也...我也需要啊...”
“凌莜...凌莜...莜，莜莜...”
凌莜依旧坐在门边看着外面，从白天到黑天从黑天到白天，一动不动，活像一尊雕像。
她手里紧紧攥着当年刚被带回来的时候符曦给她雕的平安福。
平安福的正面是凌莜的名字而背面很隐蔽的位置凌莜还偷偷刻了符曦的名字。
她想自己平安的同时符曦也要平安。
系统空间内，祝予笙和时卿安正在用投影观看着凌莜的记忆以及那个时候的故事背景。
“时卿安...”祝予笙扯了扯时卿安的衣角。
“嗯？”时卿安刚侧头就看见了已经哭成泪人的祝予笙。
“怎么哭成这样啊，嗯？”时卿安笑了一声从系统商城里买了袋抽纸，从中间抽出来了一张便轻轻擦拭着祝予笙哭的满脸泪痕的脸。
祝予笙吸了吸鼻子乖巧任时卿安擦着：“她们，她们为什么不能说明白啊。”
时卿安看了一眼监控凌莜记忆的投影想了想措辞。
“你知道符曦当初为什么没有收凌莜为徒吗？”
祝予笙摇了摇头。
“因为她不想和人产生一定的关系纠缠。”时卿安解释着。
祝予笙反驳道：“既然不想和凌莜纠缠出关系，那她为什么还要留下凌莜。”
时卿安叹了口气：“因为她动心了。”
祝予笙歪头，狐狸耳朵一抖，表示不太理解。
时卿安轻笑一声揉了揉祝予笙的头：“你是系统，还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你不懂。”
“动心这个词的意义很复杂，复杂到根本没有人可以定义它，它就是一未知数，人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同时也会有很多会让人动心的对象。”
祝予笙眼神呆愣，显然还是没有懂，时卿安看着他这幅模样莫名有点发愁。
愁什么呢？自然是现在看别人的恋爱虽然过瘾没感觉但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到自己了啊。
小狐狸不懂爱不懂动心可怎么办呢？
时卿安叹气叹气再叹气。
“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祝予笙点了点头又问：“那符曦是什么时候动的心啊？”
时卿安想了想不太确定：“可能是凌莜死缠烂打的纠缠或者是某一瞬间的眼神、动作、神态吧，我也不知道。”
“或许你问符曦本人，符曦本人也不会知道。”
祝予笙哦了一声便垂着脑袋不知道想什么了，不知道安静了多久祝予笙再次开口：“一见钟情是什么意思？日久生情又是什么意思？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哪个威力更大啊？”
时卿安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祝予笙，你监察官的工作都是怎么完成的。”
祝予笙想了想：“当然都是用设备啊，设备扫描违规然后规划解决方案，再由宿主进行任务。”
“那你...”
“我？”祝予笙看了一眼时卿安抖了抖耳朵扬头：“我自然是适当监督宿主时刻准备着宿主的道具需求以及提升自己的综合实力啊。”
“就没有涉及感情的任务吗？”时卿安有点怀疑，他觉得主神不可能不给系统加情感模块，尤其是像祝予笙这样的初代系统。
要知道，祝予笙这种初代系统很特殊，他们并不是由代码生成的，他们是主神用自己的能量捏造出来的产物。
别问时卿安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他当初炸系统前套006的话套出来的。
而且就算系统没有感情，那么经历了那么多次任务也迟早会有的。
当然，他不能保证代码混能量的一定会有，但是他能保证那些初代系统一定会有。
毕竟006就是一个产生了贪欲的系统。
祝予笙此刻略显扭捏：“因为我是今年刚成年的系统，主神也就从没有给我过感情之类的世界进行监察。”
时卿安有些无语，他怎么不知道系统局还有未成年保护法，他当初进系统局做快穿员的时候也是未成年呢，怎么不见系统局保护他！
“那你平时都监察些什么？”
“嗯...监察逆袭里面有没有叛变系统，恶意的快穿者和重生者，反派里面的反派是否有虐杀主角团的行为，或者干预剧本的存在，炮灰里面的有没有逆反心理抢气运的之类的。”
祝予笙想了想如实答着。
时卿安又问：“那你们系统的强弱怎么排的？”
问到这个祝予笙可就兴奋了，本来耸拉的狐狸耳朵瞬间竖起，漂亮的桃花眼好似在放光。
“当然是系统的武力值啦，其实我们系统都是有人形和兽型的，只是因为习惯和消耗能量的大小而决定不同的形态。”
“像我们这样的初代系统最是无所谓的，光球兽型和人形我们随便换，高级系统也可以申请人形，但是他们大多数不会使用很长时间。”
“太耗能量了且以人形伴随快穿员进行任务会使任务变难。”
“而中级系统可以申请兽形，兽形不是很耗能量，所以也就是大多数系统的选择。”
“而低等系统也就是刚早出来没多久的，他们都是光球形态，这个形态不耗能量对他们很友好。”
“至于强弱怎么排...那自然就是系统大乱斗咯，初代和初代打高级的和高级的打，以此类推，然后统计出名次。”
“然后就是想越级的就越级打，若是赢了就可以取代被挑战者的位置，输方就去继承挑战者的位置，若是没赢那么名次不变。”
说到这里时卿安可算懂了，合着祝予笙当初说的强弱不是他完成任务有多强而是他很能打的强。
也是因为时卿安的这一问，祝予笙忘记了自己刚刚提的问题。
而时卿安见祝予笙没有再问，他也就没有再提醒。
毕竟感情这事还得亲身体验才行，道听途说永远没有亲身体验过的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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