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厌病

傍晚，阴晴变得具像化，他们一起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关系去了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无尽的沙砾般的小石头，一点一点的渡着微弱的光

“他们叫阿帕奇的眼泪”他突兀的开口

“外表是闪烁的光鲜亮丽的，与你的本质相同”她气短的答复

“我？”他的眼神中变得些许迷茫

“像是古以色列人，被赐予真正的光明却热衷于虚假的神像”声音微弱，苍白，却极具着某种吸引

他没有接话，于是她继续说了下去

“我知道他们，我也曾了解过”

“他们叫阿帕奇的眼泪”她冷漠的阐述着…

他听的近乎出神，石化般僵住，他的自我好似已经出离，躯体屹立在广阔又毫无生机的土地上，同她站立

“你曾了解过？你曾去过…”他错愕的开口

“我曾到过你蝉化的故乡”

声音掷地像是上世纪古寂色的轰鸣，眼角好似掩饰着什么不可弭尔的事物，在暗藏…

“你对我的感情，很冷漠，和你的同族人一样，像是暗淡的礁石，曾经灼热的燃烧过，最终化为灰烬”她说

“conceit，conceit”手机里传来ai智能的机械音，映照着他族的狂妄

“不！是interest！”他发疯般吼叫着…。 “uneligible”是遗落的几点琴键，与她的声音共鸣，如同落日下的孤雁，蛊惑着他心里最后的防线。她：“对不起，是我的错，只因你是撒旦计划的知情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