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姁“沈卿今天没来上朝啊?”
来罗织“沈大阁领公务繁忙,屡立奇功,大概是无瑕上朝吧。”
“内卫府阁领沈渡到。”通报的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太和殿前响起,那声音划破了短暂的寂静。来罗织和张行微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不屑,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轻蔑的弧度。
沈渡(叩拜)“太皇太后。”
周姁“沈卿请起。”
沈渡“启禀太皇太后,臣刚才在内卫府忙着审理百名孩童失踪案,嫌犯皆已招供,来迟一步,请太皇太后恕罪。”
周姁“此案闹得襄安城人心惶惶,把此案交给你来办果然没错。”
周姁“沈卿啊,说来也巧了,张相一大早提前替你向哀家讨赏了。”
张行微“这沈大阁领每每力挽狂澜,实乃吾辈之楷模啊。”
沈渡“多谢张相记挂,内卫职责所在,沈渡无需奖赏。”
英王“张相同内卫府向来势同水火,如今这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周姁“永安。”
英王“儿臣知错。”
周姁“文武官员如此齐心和睦,这是哀家之幸啊。”
周姁“沈卿,哀家今日要赐你一门婚事,如何?”
太和殿内,此言一出,众人的神情瞬间凝固,却又各具姿态。有的大臣嘴角微扬,似是在观赏一出早已写好的折子戏,眼神中透着几分事不关己的淡漠;而另一些人则眉头紧锁,仿佛下一刻便要被卷入这漩涡之中。
下朝之后,萧重望着沈渡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带着这一腔的不解,他只好走向张相,向其请教这心中的疑惑。
萧重“那白无常向来我行我素,老师是如何知道今日他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张行微“沈渡号称白无常,凶残杀戮那是对外,面对太皇太后他不过是一个一心想往上爬的宠臣。”
萧重“他担心抗拒赐婚会失去太皇太后的信任吗?”
#张行微“就算你死无常恶鬼也会有私欲啊。”
萧重“学生受教了。”
—西街—
“黑罗刹和白无常撞到一起了,你猜谁会先让?”
“这俩人都是谁啊?”
“这你都不认识?”
“御察司就是黑罗刹建立的,专职告密酷刑,听说里面的刑具有上百件,但凡入院未有不从,但有不从便求生无能,求死无门。”
“白无常就是内卫府的沈大阁领,内卫府直隶太皇太后,侦查、监视、刺杀什么都干。”
来罗织“沈大阁领还是来了,我原以为你忙着准备婚事来不了了呢。”
沈渡“沈某的婚事怎比得上国家大事。”
来罗织“张相提请,太皇太后恩准,足见沈大阁领的婚事亦是大事。”
来罗织“只可惜啊,前几位新娘子少了点福分。”
沈渡一直凝视着来罗织,见对方试图移开视线躲避自己的目光,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随即转移了话题。
沈渡“来中丞说笑了,为免误了祈福吉时,还是速速上路吧。”
来罗织“这西街还是太窄竟容不得区区两路人马通行。”
来罗织“把这两旁挡路的都给我拆了。”
来罗织“御察司和内卫府可并肩而行。”
随着来罗织一声令下,御察司的手下们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街道两旁的货摊。只听一片杂乱的声响接连响起,货物散落一地。
来罗织“大阁领请吧。”
沈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