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龙君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红色绒盒,打开来,里面是一颗透明淡粉钻石,边上是用细金雕刻朵朵叶子,江敏秀愣在了那里,只看着龙君山把它套在了自己手指上,龙君山怜爱的吻了吻江敏秀的额头,唇间勾勒出一抹笑说
龙君山这是订婚戒指,我想给你补办个婚礼
江敏秀的眼眶红了又红,忍着哭声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龙君山。龙君山噗嗤笑了出来,英俊的脸庞在光下显得是迷离扑朔,引人心魄。
龙君山我等了四年,从你十七岁等到二十一岁,从我三十岁等到三十四岁,还好我没忘了你
江敏秀把头深深埋在龙君山的胸膛里,啜泣的说
江敏秀你不准忘了我
龙君山好好,我下辈子也不会忘了你
江敏秀下下下辈子也不能忘了我
龙君山拂去一颗又一颗泪珠,心里满是温柔的蜜。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刚完成婚礼之后几日,东北扶桑人又起事端,连攻几处要塞,竟建立起伪满洲政府,把已经落魄的逊清皇帝重新扶上了皇位,在中国人眼里不过只是好笑罢了,谁会认别国扶植起来的儿皇帝,若说认了,只是畔弑之人罢了,孙中山说,要是以前谁说要推翻皇帝,只被人唤作疯子,现在说谁要当皇帝,倒会被人唤作疯子,这扶桑人真是奸诈却又痴心妄想。
江敏秀抱着赫衢,看着龙君山坐上专列,怀里的赫衢又哭又闹,差点让江敏秀也哭了起来,龙君山只得无奈的哄着两个人,又死不了。可结果又怎可知呢。
江敏秀正站在院子里看花,忽然有人来报说要探望赫衢少爷,江敏秀一时惊奇,谁会探望自己的儿子。听着便放下开的繁花似锦的花儿去了前厅。刚走到门口,江敏秀便心口激荡,这莫非是自己哥哥,江敏秀走上前去,站在厅里的男人听到脚步声,也转过了身,一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便展现在自己面前,江敏秀一下扑倒了江应文的怀里,哭着说
江敏秀哥!
江应文俊朗的面容带上丝丝笑意,连眼眸中的暗意也一同隐了过去。
江应文快让哥哥看看
江敏秀放开江应文,清纯美丽的脸上带着泪痕,唇间却带着绝对的笑。两个人就这样说了一下午,说着正火热的时候,江应文突然提出要去北平逛逛,江敏秀丝毫没有怀疑,豪爽的带着江应文出了府。江敏秀带着江应文去了一家江南店式的小店,江应文也欣然前往,江敏秀和江应文吃着菜,却突然晕了过去,江应文脸上没有一丝惊讶,抱起江敏秀就下了楼。把江敏秀放到车上,远远的离开了北平。
车越来越颠簸,突然车的前方出现了六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江应文慢慢停下车,走了下来,挺拔的身躯慢慢把江敏秀从车里抱了出来,江敏秀闭着眼睛,恬静温婉的脸让江应文心中一阵不忍,但还是把她交给了其中一个人,面色严肃的说
江应文请你们家的那位能遵守约定
说着坐上车离开了,男人看着怀里的人儿,对着其余五个人使了个眼色,坐上车也远远离去。江敏秀只觉得晕乎乎的,莫非自己和哥哥喝多了,江敏秀困难的睁开眼睛,却突然发现哥哥已经不见了,自己坐在一辆很不熟悉的车上,她惊恐的说
江敏秀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