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面色冰冷的来到了青云台,将萧若瑾所说的话全部收入耳,他脚下一点整个悬浮于空中。
他神色莫测地看向了上首一身帝王蟒袍的君王,声音却是越发的诡谲:“萧若瑾,你可真是胆大,就不怕本座......是要杀了你吗?”
萧若瑾全然不惧,只轻轻地道:“当年孤纳侧之日,叶宗主曾来抢亲。”
他见叶鼎之神色漠然,又轻笑了一声,“那日夜里,却有一位姑娘前来王府想要与我做一个交易。”
叶鼎之面色一变,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紧张,声音却越发地可怖:“萧若瑾,本座劝你莫要故弄玄虚。”
他记得娘子的书房内有好几封来自天启的传书,这也是他没有直接杀掉萧若瑾的缘由。
“那位姑娘想要孤当北离新皇,可那时......”萧若瑾想起那时的心境,也没了逗弄叶鼎之的心思,只淡淡地道,“那时孤并没有称帝的想法,便也直接将她拒绝。”
叶鼎之冷着脸,声音嘶哑暗沉:“萧若瑾,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若瑾还未及冠就已经失去了母亲,在父皇的后院带大了胞弟,受到了那些仆从多少的欺辱连如今的他都数不清,自然很会看请别人的脸色,他看着神情阴鹜的男子,只轻轻地道:“我的妻子自幼身患心疾,她给我留了一分秘药,来自南诀盛家的秘药。”
那也是后来花费了许多时间才找到的信息,可随着早就清明的消息,他早就将其中的一切看得分明。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叶鼎之,只觉得他从前的日子都白活,只好直接挑明,“数十年前,南诀第一世家......盛家最受宠的女儿嫁入了南诀雨氏旁支,那是你师父雨生魔的母亲。”
叶鼎之脑中千百转回,却因挂念娘子想不出什么究竟,只能冷声道:“所以呢?”
自然是你师父未死,还有一个姑娘爱你至极。
“你想要找的人暂时不会来天启,只是有一事,孤要与你说明。”萧若瑾有些好奇玥卿姑娘为何会喜欢上这般蠢笨的人,但也因为妻子的救命之恩忍下了心中的动荡,难得的冷下了声音。
“那卿卿何时才会来寻我?”叶鼎之飞快地问,眸中闪烁的光明也渐渐地安定下来。
“孤只见了她一面,却也知道她做事总要全部周全。”萧若瑾声音忽而有些惆怅,第一次相见,他便看清了那个姑娘,那个和他一般强装高傲心中却是伤痕累累的痕迹。
“叶宗主,还请离开天启宫墙,莫要让天启城民心不安。”萧若瑾实在看不下去男子的蠢样,也懒得再提示他,只冷声道,他见叶鼎之还未反应过来,又道,“若叶宗主愿意,孤可在宫中为你备一个寝殿,让你等到她。”
叶鼎之之前就知晓娘子和北离有着联系,而钟飞离每每在他探询时也大多不会隐藏娘子的心思,他略微思忖就想应下,却忽而感觉不远处有一道极强的剑气猛然袭来。
“云哥,收手吧。”
遥遥地声音传来,叶鼎之惊愕的看过去,却忽然想起那日廊玥福地的情景。
东君到底何时才能真正的长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