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散去,天空呈现出一片灰蒙蒙的色调,仿佛是夜与昼交替时的过渡。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人应接不暇,也让许多人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期待。
六皇子府内,六皇子坐在书房中,面容沉静,眼神深邃。他的书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书墨香气,然而此刻,这香气也无法掩盖他心中的复杂情绪。
书房外,侍卫们严阵以待,守护着这里的安全,而屋内,六皇子正沉浸在对昨夜发生的一切的回忆之中。
“好一个永安郡主……”六皇子轻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昨夜的永安郡主,那个看似柔弱的少女,却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了惊人的能力,这让六皇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警惕。
影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六皇子的下一步指示。他是六皇子的心腹,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听到六皇子的自言自语,影霖微微皱眉,轻声问道:“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六皇子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等。”
影霖微微一愣:“等?”
六皇子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好戏才刚刚开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书架旁边,伸手取出里面藏着的东西。而就在这一刻,六皇子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腿脚不便的迹象。
影霖的目光微微一凝,也明白六皇子的腿脚问题只是一个幌子,一个用来掩盖他真实实力的伪装。
然而,六皇子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书架前,手中拿着那件东西,眼神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天空灰蒙蒙的,仿佛是黎明前的寂静,笼罩着整个京城。
一处院子里,赵瑾文等人早已等在院中,神色凝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消息。不久,穆逍与上官苧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透着一丝欣慰。
“父亲,各位叔伯。”穆逍的声音打破了院子中的寂静,他看向赵瑾文和其他几位长辈,微微躬身行礼。
赵瑾文的目光落在穆逍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如何?”
穆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一切顺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显然事情的进展比预期中要好。
周瑾瑜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那就好,既然如此,我们也该走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仿佛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
上官苧听到这话,微微一愣,看向几位长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几位前辈这是……”
南宫瑾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和而坚定:“此间事了,我们也该离开这京城了。毕竟这天下属于你们这代年轻人,我们老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慨,仿佛在回忆过去的岁月。
穆逍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震,看向赵瑾文:“父亲,你也打算离开?”
赵瑾文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我准备与你师妹告个别,就离开继续寻找你母亲和弟弟的下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透着无尽的决心。
穆逍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痛,他知道父亲这些年来一直为了寻找母亲和弟弟的下落而奔波,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从未放弃。他轻轻点了点头:“父亲,路上小心。”
上官苧站在一旁,看着父子两人,心中也生出几分感慨。她明白,穆逍的母亲和弟弟的下落不明,一直是赵瑾文的心病。无论是生是死,他都想知道一个答案,这样才能真正放下心中的牵挂。
晨光初露,天空灰蒙蒙的,渐渐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玉闵楼内,一处暗室中,少年与胡书彦相对而坐,两人面前的烛火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有些黯淡。
少年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可惜了。”
胡书彦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谁能料到这永安郡主藏得这么深。”他的声音低沉,仿佛还在回味昨夜发生的一切。
少年皱了皱眉,沉吟道:“她用的剑法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努力回忆。
胡书彦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都说永安郡主身娇体弱,毫无内力,才貌双全,有着京城第一才女之称……谁能想到她竟然会这样的剑法。”
少年听到这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想起来了,那剑法是曾经有着天下第一剑之称的太宁剑法!”
胡书彦听到“太宁剑法”四个字,微微一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太宁剑法……怎么可能?不是失传已久了吗?”
少年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失传是因为曾经的天下第一剑客隐退多年,这才让世人以为剑法失传了。”
胡书彦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看来永安郡主的师傅很可能就是那位了。”
少年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如果是他,这就不好办了。”
胡书彦微微皱眉:“可他不是隐退了吗?又怎会……”
少年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可说不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暗室里寂静无声,两人沉默了许久。
胡书彦看着少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想开口又不知怎么说,纠结了许久,他才缓缓问道:“可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问题?”
少年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疑惑,似乎也想知道胡书彦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