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手杵着下巴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咱们就去围观围观?!”
风轻语(苏语)手一挥豪横极了,“去,刚好听我爹说,这次景玉王婚宴需要咱们暗中支持。”
暗河顶头上司影宗要嫁女,可不想出什么意外,这不,又开始利用暗河的势力来到达目的。
说到这,苏昌河跟苏暮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就是怕别人来搞破坏还能有什么。
对于天启城,苏昌河是真的很不稀罕踏入,对那个城里的人都是不喜的。
苏昌河眉头微微皱起来,“就一个叶鼎之有啥好怕的?如果是因为天外天的话,不是还有琅琊王跟他的几个师兄弟在吗?”
成个亲都需要暗河在暗中帮忙,可真是废物。
苏暮雨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为保万无一失,影宗的目的很明确,不想要别破坏掉,而对于其他皇子来说,很不愿意看到影宗跟景玉王联合,毕竟琅琊王手上还有兵权。”
景玉王跟琅琊王是一母同胞兄弟,对于其他皇子来说,影宗现在再怎么不被太安帝看重,但是他还是皇帝手中的暗卫,手中的刀。
一把锋利的刀,得到影宗的支持,再加上他们俩兄弟所掌握的,对别的皇子来说,都是危险的。
风轻语(苏语)跟苏昌河立刻跟见鬼似的盯着苏暮雨反复观看了许久,只把苏暮雨盯着浑身不自在。
要不是清楚他们二人的性子,他说不一定直接拔剑了,跟看猴似的。
风轻语(苏语)上下大量他,啧啧称奇,“没想到啊没想到,木鱼你竟然学会思考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调侃苏暮雨,她是认真的,尤其是从早到晚都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苏昌河连连称赞,“没错没错,木鱼你现在可不像个木鱼脑袋了,真不错!以后多跟我还有小鱼儿学学。”
别老是羡慕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他们的脑袋基本都是泛泡泡的。
对于苏暮雨的想法,一直跟他待一起的苏昌河可谓是一清二楚。
但是从小在暗河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不清楚那些上位者私底下是怎样的肮脏龌龊不堪,只不过是隐藏的很好,不被别人发现罢了,他们跟他们暗河有何不同?!
苏暮雨言简意赅,“滚!”
他又不是真的傻,他只是从来不把人往坏处想,期待现实不是那么不堪罢了。
他们俩个都怼到他脸上来分析了,他还能不清楚那就真的傻,而作为暗河最年轻的“魁”,公认的杀手之王,怎么可能会是真傻?!
风轻语(苏语)跟苏昌河顿时被逗得乐不可支,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逗苏暮雨是家常便饭,每次看到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他们都感觉很有成就感。
谁让暗河这个地方四处都是灰暗的呢,他们只能自行行乐,给自己寻找乐点,不然很容易被逼疯。
显然苏暮雨也是清楚的,在暗河,每个人都得警惕任何人,不能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