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是园长的亲戚?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今年8岁。
“小绿边走边说“呃,还有,我叫音音,不是小绿!”
“哦,好的小绿,去看表演吧。”黎浅思考着,随口说。
“……”小绿沉默了两秒半“请。”
小绿把他们带到破沙发前,又叫了两个小男孩拿了些水果,说:你们先不要说话了,表演要开始了。”
话音未落,台上传来奇怪的声音,黎浅抬头一看,台上的小孩拿着他们见都没见过的大形乐器,发出空灵的声音。同时,以那些小孩为圆心,整个棚子为半径,散发出一股“香”味,有种花香,代替了之前的香熏味,不过好像更难闻了。加上令人不适的音乐声,倒有种鬼屋的感觉。
“什么玩意?”黎浅闭了闭眼,并没当回事,内心毫无波澜但除了她和苏黎,其他人就乱了。
“……什么东西…好难闻,我要吐了。”杨星因害怕靠在杨淇旁边,轻声说。
周进和木珞在一起,奇怪的声音和气味让木有些害怕,躲在周进身边,本来没什么,这时,周进突然就说:“好晕…好困…”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木珞愣了二秒,随后尖叫起来,苏迅速跑到周进身边,检查人还在吗。
“活的…大概只是指定了他,姐,你没事吧?”苏黎转过脑袋”?”他姐在沙发上忽闲地吃水果呢。
“嗯?没有吧。”黎浅嘴里塞了两个葡萄,闻言,抬起头来,并没觉得有什么错。 “……”
过了一会儿,周围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即使在响亮的音乐中也十分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声响,黎浅注意到后,吐掉嘴里葡萄种子,跑到晕倒后已被拖到沙发旁的周进身边,对苏黎说:“看好他。”在十几秒后,当黎浅又一次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尽管她已经用最快速度扑过去,但就因为一两秒的错失,她只抓住了杨星,杨淇被抓走了!祁瑾看来和她想得一样,但很遗憾,他也只抓住了杨星,但好在他说他看到了怪物的爪子,是人类的手,很纤细,但…其他人虽然只看到了残影,但也发现怪物的体形很大,手怎么会纤细呢?
“好了,虽然不太对,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是我们被耍了。”祁瑾适时打断众人,道。
“对它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周哥,是这两个孩子,好家伙,被不是人的东西耍了。”
黎浅检查了一遍杨星,确定他身上没有伤及些特殊符标后,这才站起来,随祁瑾的话说。
“那它要孩子……”木珞刚问了一半,忽然明白了什么,捂住嘴,眼底满是不可至信。
“没错。”黎浅垂着头,轻声说。
“那杨淇他”苏黎话没说完,音乐忽然停了。一个小女孩走过来眨着黑黑的大眼睛,说:“客人们,我们表演得怎么样?”语气像是邀功的小狗,眼底却不带一丝感情,一股子人机感。
大概是被这种NPC弄烦了,黎浅鸟都没鸟那小孩,专注的和祁瑾讨论那怪物的样子及解救杨淇的方案。一旁的苏黎见状连忙说:“很棒。”那女孩听闻转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黎问:“真的吗?”
“真…真的。”苏黎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心说他们一点没看,光听这死声就够了,弄出这动静谁知道好不好呢。“那就好。”那小女孩笑了笑转身跟其他人走了。他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聊着天出去了。
孩子们走后,苏黎问黎浅和祁瑾:“你俩在干嘛?在人NPC脸上商量救人?!”
黎浅:“不行吗?”
苏黎:“她回去告诉那园长怎么办?全死吗?”
黎浅:“我们声音挺小的,再说,那东西长得就和人机一样,估计告状也告不明白。”
苏黎:“……”
祁瑾悄悄和黎浅说:“你弟现在更像人机。”
苏黎:“……”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老爷爷说了:“那淇淇怎么办?”他是杨淇和杨星的爷爷,杨淇被抓了,他当然伤心,声音有些颤,听得出他确实伤心,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一边的小绿见表演完成,拉开棚子的帘子通风,抬脚小跑到黎浅几人的身边看了一圈像在数人,发现少了一人后,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垂下眼说:“园长让客人们吃晚饭,走吧,请往这走。”
“嗯”黎浅轻点了下头“走吧”她心里想好了,明晚去救人,就是不知道还给着吗,刚才小绿看的是四点钟方向,大概杨淇就在那边。 “…什么?‘真正的’是什么意思?”黎浅抓了重点,问。
救不下来了,他已经死了,就算救下来,也会变成我们这样,不过你们要是执意要救…我也可以帮你们。”小绿低下头,显然,他也不想杨淇死。
“那你们,这是有意识?”苏黎问,“那位园长知道吗?”
“知道,只是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样干,再说,我是上个月才死的,只是时间短而已,时间长了,在这种地方,再怎么坚强的意志也会被同化的。”小绿芳笑着,“我估漠下下周我可能就死透了,现在这具身体里是别人的灵魂,我只是残留的意识而已,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园长说我叫音音,我想,没了名字,我没法坚持更久了。
“别人?是谁?你为什么说你死了?”黎浅见他终于舍得说急忙让他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别人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有人和我抢身体,但他几乎没有意识,没有思想,也像有人控制,等我死透之后,这具身体就完全由那人控制了。”小绿摇摇脑袋,像是要把悲伤甩出去“当然是园长换控。
“至于我为什么说我死了…是之前那个女孩,就找园长问她能走了吗,还要了几颗糖那个,名叫米诺,她知道好多事,就是她和我说的,毕竟在这能碰到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也不容易。”小绿顿了顿“就算她不说,我也明白,只是不愿相信而已…”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黎浅问。
“不知道,她比我来得晚,她们那队人很菜,第三天没到就全牺牲了。”小绿如实说。
“她在哪?”黎浅注意到“牺牲”这个词,虽然不太明白,但她也没多问,毕竟小绿愿意说对他们来说就够了。
“她…在七号宿舍。”
“好,晚上行动。”
“成,走吧,去会会那个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