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过来帮忙，两个人无声相对默默收拾，然后坐到角落里。
樊清河说
“我一会要早走，老师问起来替我说一声。”
赵洛坐在她身边，没有侧头，开口
“是他吗？”
“什么？”
“上海那些礼物是他送的。”
清一色的，粉色的礼物，昂贵的他不敢触碰，连问都不敢问。
樊清河觉得好笑，这么久的事情干嘛非要提。
“对啊，就是他送的。家人送的礼物为什么不能收？”
她站起来直白的问
“你在想什么？收起你肮脏的念头。”
赵洛笑笑
“那你为什么不拆。”
“不爱拆。”
她这样回答。
……
有人说，和前男友最好的关系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见。樊清河现在才懂了，猝不及防被恶心一下，她脸都黑了。
樊振东见到的就是气势汹汹，仿佛要干架的樊清河，他笑了一下，牵动肩膀上的银针微微晃动。
他是趴着的，上身裸露，这里人太多，人来人往也没人管他。
樊清河把外套给他往上提提，微凉的手指划过背部，转瞬即逝。
“疼不疼？”
“有一点，麻麻地。”
樊清河好奇的点点头，然后坐在一边等待。
樊振东有点困
“怎么下班这么早？”
“请假来的，怕你自己走不回去。”
樊振东哼哼两声。
“睡一会吧。我给你看着。”
他睡着了，樊清河偶尔看看手机，赵洛发消息说
“抱歉，没有别的意思。”
樊清河已读不回。
那边的吵闹与他和樊清河的格子间鲜明对比，樊振东在白噪音之下，缓缓睁开眼睛。
樊清河站在自己身边，目光专注，老中医正信手拔掉他肩膀上的银针，老人速度很快，他没什么感觉。
樊清河把衣服递给他，他慢吞吞的穿上。
“可能有点麻，等会就好了。”
樊振东点点头。
樊清河把他的东西收拾好，背在肩上
“走吧。”
“好。”
两个人走出诊所，正式华灯初上，人声嘈杂。
世界光怪陆离。
“这附近有个小食街，去看看嘛？”
樊清河回头摆摆手机，看他有些神游，他的脸上泛着别样的红。
“你不会发烧了吧？”
樊清河猛的靠近，他摸摸自己的脸
“不，应该是热的。”
她若无其事的点点头。
“走吧，正好饿了。”
樊振东说着迈步走到她身边，顺手拿过自己的背包。
“手不麻了？”
“不麻了，麻也不能让你拿，这点我还是可以的。”
樊清河被他逗笑了。
“吃点什么？”
“不知道哎，想吃煎饼果子。你想吃吗？”
“我都可以。”
“装。”
樊振东反问
“我装啥了？”
“那天我看见了，你偷偷在吃煎饼果子。”
樊振东不想让她吃一些不健康的食物，所以偷偷吃的。
“你在哪看见的？”
他没发现啊。
樊清河笑的狡黠
“你看，被我炸出来了吧！”
“好，我上当了。但是一下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是真的不敢让你吃。”
“我现在肠胃比之前好多了，没有那么脆弱。”
樊清河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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