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慕芯发现经过连着几日的早起，她现在已经睡不了懒觉了。
她推开木窗，迎着晨露，深吸一口气。
早起也挺好的，空气清新，能做更多事。
“姑娘，怎的今日起这么早？”舒浅早早备好了白芷金草茶在耳房温着，想去备上热水就见慕芯已经起了。
“醒了就起啦。”慕芯自己换了衣服，好心情地选着首饰。
舒浅端来水盆，笑道：“姑娘看起来心情很好，身子可好些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慕芯摇摇头，“已经好了，不用请大夫。”
舒浅拧干帕子，擦擦手去给她挽发髻。
慕芯看着镜中舒浅的动作，好奇道：“我好像有一整日没瞧见谌鸳了，她怎么了？”
舒浅手一顿，随即恢复平常，“谌鸳她……犯了些错，罚去最其他事了。”
抢在主子前开口，还多嘴多舌，自然不适合留下来伺候执刃要求慎重对待的客人。
“我知道了。”
“姑娘早膳要吃些什么？”舒浅转移话题，问起了慕芯看重的吃食。
慕芯想了一会儿，没什么主意，“嗯……我去膳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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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膳房。
慕芯到的时候，云为衫已经在里面了。她卷起宽袖，隔着抹布将笼屉中的碟子取出，放进食盒里。
“姐姐！”
“凌姑娘。”
慕芯摆摆手，“姐姐叫我阿芯吧，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云为衫笑眼弯弯，“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阿芯了。”
“姐姐也是来用早膳的吗？”
云为衫敛了笑容，面上带了些愁苦，“羽公子就要入后山了，我有些担心，又无力帮他，只能准备些吃食让他带去。”
慕芯安慰道：“这还不算帮他呀？”
“听说后山瘴气浓，湿气重，要是有驱寒避暑的药酒就好了。”
“宫门盘踞于此这么多年了，医馆应该常备着这些药材的，不如去医馆问问？”
云为衫看着她，有些犹豫，“可是徵公子那里……”
宫远徵，确实难应付，他好像不太在乎宫子羽死活来着。
“这样吧，我回去问问宫尚角，他要是同意了就让医馆的人直接送去羽宫可好？”
云为衫自然是答应了，陪着慕芯吃了早膳，提着食盒施施然走了。
慕芯分到些糕点，吃了几块又留着几块送到了宫尚角那里。
宫尚角虽然不满意宫子羽成日里流连花丛不干正事，但并没有盼着他去死。
能通过三域试炼自然是最好，不通过也不能真死在里面。既然云为衫有心帮宫子羽操持这些，那就没什么好不答应的。
“我让人去医馆传话，免得你再跑一趟。”
慕芯耸耸肩，她最多让舒浅多跑一趟，才不会自己去打招呼呢。
“这是你昨日给的账簿，我都对过了。”
宫尚角随手翻了翻，看到了几个意料之中的数字，心中便有数了。
“凌姑娘天资聪颖，只处理这些实在是屈才了。”
慕芯皱着眉别扭道：“你能叫我慕芯吗，‘凌姑娘’这称呼听着也太别扭了。”
她从前最常被人唤“慕小姐”“慕姑娘”，叫“凌小姐”实在是适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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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我这个南方人来说，我看剧的时候压根没听出来前后鼻音，毕竟我自己就不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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