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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知道这是什么吗，就给我。
他手指捏住那张建设银行卡的一角，好奇又好笑地盯着程笑笑。
程笑笑不..不太知道。
程笑笑但里面，能，能变出很多钱。
程笑笑这小家伙还怕自己说密码的时候可能会太慢吞吞，特地撕了一张便利贴写了密码贴在上面，如今过了一个晚上便利贴的下面两端已经有些翘起了。
左航把钱都给我？就不怕我是坏人。
他将银行卡举起来，举到与耳垂平行，后又低着头探寻程笑笑的目光，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昨天自己还出于自尊心，没忍住凶了她。
今天本来买了会学说话的向日葵玩偶给她道歉来着。
她倒是不怕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程笑笑对...对不起。
程笑笑我只是，想帮你。
程笑笑作为...朋友。
程笑笑不是对小狗的那种。可怜。
程笑笑有些紧张，说话变得更使不上力。几个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在牙齿里蹦出来的一样。
她不敢去看左航的眼睛，怕他又突然凶自己，说自己小结巴...
这样真的会把自己气哭的。
左航想包养我啊。
左航作为朋友。
从来没听说过“包养”两个字意思的程笑笑，见左航说了也没生气，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自己想包养他。
程笑笑嗯...
左航失笑，弯下腰靠近她耳垂，在她耳边私语。
净说些讨人脸红的话。
左航让我做你的小狗也没关系。
嘴巴一张一合，竟然发出了小狗汪汪的叫声，程笑笑被他搞的有些懵。哪有人愿意说自己是小狗的。还学小狗吠。
左航笑笑。
这句“笑笑”，不知道是在喊程笑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还是让眼前羞红脸蛋的少女笑一笑。
朱志鑫你们在干什么。
不远处传来程笑笑熟悉的声音。
真是的，是这个冷酷无情的检查员。
她有些不情愿看见他，于是躲到左航身后去，拽他衣角。
左航见此情此景，收起了银行卡放回程笑笑的书包里，站直了腰，没开口说话，只是冷冷的睨了眼前盛气凌人的朱志鑫一眼，两个人仿佛早就打的水深火热了。
朱志鑫？
朱志鑫程笑笑。站出来。
程笑笑..！
见左航只是瞪着他，没开口说话，朱志鑫只好挑程笑笑这个软柿子捏。
程笑笑虽然心里疑惑朱志鑫怎么知道自己真实姓名的，下一秒就站了出来。
“往那一站就是兵。”
就差喊声“到！”了。
左航..？
这下给左航也整懵了，刚刚自己还在这护犊子呢，现在好了，犊子自己站出来了。
朱志鑫问你话呢。
朱志鑫你们两个人。
朱志鑫在干什么。
程笑笑我们...
她紧张的用手指抓住上衣衣摆，柔软的布料被捏出几处褶皱。
结结巴巴答不上来。
对啊。他们在干什么。迟到。翻墙进学校。下课铃打了也没听见。
好巧不巧碰到第一节换课上体育的大冰山。
左航与你无关吧。
左航会长大人。
他拽起程笑笑的手想走，朱志鑫却拦着。
朱志鑫什么叫与我无关？
朱志鑫学校里有人早恋难道我就看着，不管不问。
“早恋...！”苏新皓从小到大都教育程笑笑千万一定不能早恋，否则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她一直牢记于心。
眼前两个人眼看着就要吵起来，程笑笑感觉心口一阵不舒服，紧张的吐了出来。
“程笑笑。”两个人的声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响起来了，左航瞥了朱志鑫一眼，就顺着程笑笑的背，等她呕干净，接着用清水清洗，理都没理他带着人就走了。
左航不清楚，朱志鑫现如今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从前对谁都是爱搭不理，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就算轮到他值班，早上有人撒谎骗他，他也不争辩，寥寥几笔记上而已。就算是碰见其他人像今天自己和程笑笑的这种情形，朱志鑫更乐意装看不见吧。
左航有病。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朱志鑫一句。
朱志鑫...
朱志鑫看着越来越小的两个背影，心里很不是味。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针对程笑笑一个人。
自己好像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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