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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角徵番外(1)

综影视:这个宿主理智的像个人机

如果有一天,外出归来的宫远徵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古代ABO世界观,部分设定参考池总渣《诟病》,有夜色尚浅剧情,雷者勿入

时间线在宫门大战结束以后,ooc致歉。

宫门安定下来以后,宫紫商和金繁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喜气洋洋的气氛似乎冲散了不少众人心中的悲伤。

半年后,宫紫商就怀孕了。

这可是个大喜事,宫门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小孩子的哭声了,这是他们这代人的第一个后代,这可是关乎宫门血脉的大事情。

包括长老在内的所有人都对宫紫商这一胎很是重视,除了宫门专业的医师外,就连宫远徵所在的徵宫都被要求随时待命,务必要保证大人和孩子的安全。

听到这个消息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都想到了上官浅和她的孩子。

他们还好吗?

上官浅离开以后,宫尚角一直都在派人寻找她的踪迹,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不知道也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不希望有一天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

宫尚角有时候也会自己安慰自己,上官浅也许早就已经把孩子打掉了,又或许她是为了逃跑才骗自己的,她根本就没有怀孕,他试图用这些来减轻自己心头的负罪感。

他真的不敢继续想下去,一个弱女子要怎么孤身在这乱世活下去,甚至她还有可能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

他恨无锋,但是他并不想让上官浅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放她走了,他答应过上官浅会放她自由,可是无锋是不会放过她的,外面的世界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另一个死局呢?

他不是对上官浅没有感情,只是他背负了太多东西,他不会因为她而放弃。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宫门的瘴气会影响女子的生育能力,所有各宫的候选人会挑选外面的女子作为夫人,但宫紫商从小就在宫门长大,毒素早已侵入她的身体,改变了她的体质,所以她这个孩子怀的多少有些艰难,反应很大,整个人迅速的憔悴下去。

金繁对此心急如焚,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每日都陪着宫紫商,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用自己的信香耐心的安抚她。

宫远徵也很着急,废寝忘食的查阅了无数古籍,终于找到了一条关于一种灵草的记载,孕妇服用能有效减轻不良反应和瘴气的影响,提高自身的保护能力,如果遇到大出血等危急情况,还可以最大程度上保住产妇一命。

金繁得知后欣喜若狂,当即就要去帮宫紫商找药,但被宫远徵拦住了。

别说宫紫商现在的状态根本离不开金繁,而且他也不放心让一群不懂医术,笨手笨脚的人去找那么珍贵的草药,万一找不到,或是找到了却把它弄坏了影响了药性怎么办。

宫远徵决定自己亲自带人去找,反正宫紫商暂时有医师照顾,自己也已经为她安排好了接下来要服用的所有药,徵宫的事务自有属下去处理。

“远徵弟弟,这次真的谢谢你了。”宫紫商对他露出一个真挚而虚弱的笑容。

宫远徵有些别扭的转过头不去看她:“别说那么肉麻的话,你赶紧好起来,不给我找事情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为了你一个人,我是为了宫门的未来。”

宫远徵不愿意给哥哥添麻烦,拒绝了宫尚角和他一同前往的要求,但是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他遇见了一个人,一个对宫尚角来说很重要的人。

找药的过程说顺利也顺利,功夫不负有心人,宫远徵确实在某个偏远的山村旁边的悬崖边上找到了这种灵草,但倒霉的是,他暂时和其他人走散了。

这时候响起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宫远徵摸了摸口袋里的暗器和毒药,警惕的做好了防御的姿态。

突然一股杜鹃花的香气飘了过来,宫远徵微微一愣,他认识的人中有一个人的信香就是这个味道的。

是上官浅。

“远徵弟弟,是你吗?”熟悉的声音传来,来人的脚步停下,和宫远徵保持了一段距离。

宫远徵惊讶的转过头看向她。

居然真的是上官浅。

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装束也与普通的农家妇人无异,不施粉黛,却难掩绝美的容貌和出众的气质。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身材,虽然做了一些遮盖,但依然能看出来肚子已经高高隆起,似乎是快要生产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远徵弟弟看不出来吗?我快要生了啊,肯定要准备好保命的东西啊,难道这东西只允许你宫家的人用吗?”上官浅指了指宫远徵手里的灵草,答得理所当然。

“这,是我哥的孩子吗?”宫远徵眼睛一缩,下意识想要上前一步,他没想到上官浅居然真的怀孕了。

“别过来,”上官浅向后退了一步。

“好,我不动,你别走就好。”宫远徵怕她逃跑,更怕她不小心摔下去,这里可是悬崖啊。

“别想着给你哥通风报信,如果你叫他来了,我马上就自杀。远徵弟弟医术那么好,你一定有把握不会让我一尸两命吧?”上官浅在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暖意。

“你!”宫远徵气愤极了,“你是在威胁我吗?”

“徵公子!”侍卫们匆匆赶来,警惕的看着他身边的上官浅,都拔出了刀。

宫远徵犹豫了一下,对上了上官浅略含警告的眼神: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我没事,把刀收起来,你们先退下吧,还有,这里的事情,先别告诉我哥。”宫远徵转身吩咐手下。

“是。”侍卫们对视一眼,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选择了听从他的命令。

“你是需要我帮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远徵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多久了?我还要尽快回宫门。”

“半月之内。”

“好,我答应你。”

“你不怕这是个陷阱?”上官浅没想到他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倒是有些意外。

“你腰间的剑受损的这么厉害,如果你真的想要用我的命来向无锋投诚,怎么连副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呢?还是你真的打算用它来杀我?那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推下悬崖,这样更简单点”

“原来你都注意到了。”上官浅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用衣袖挡住了。

“走吧,前面带路。”宫远徵“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去哪?”

“你现在的落脚点啊,你鞋底灰尘不多,你应该就住在附近吧,难道你是想要我花钱请你去住城里的客栈吗?”

上官浅的住处不大,却被收拾的很干净,里面的家具不多,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但是生产要用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看得出来,她为这个孩子的出生尽可能的做了准备。

“别误会,我只是怕如果我死了,孤山派就再也没有一丝血脉留存了,并不是因为我多爱宫尚角。”上官浅冷冷道。

上官浅生产那天,宫远徵专门为她请了城里最好的产婆,准备好可能会用到的药物,带着人守在外面。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上官浅的叫声凄惨至极,宫远徵也越来越心慌,焦虑不安的走来走去。

“不好了,恐怕是要难产了!”产婆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看着宫远徵难看的脸色,试探着着询问:“是要保大还是保小?”

宫远徵怒吼道:“我都要保!不然你们都给她陪葬吧!”

下人们被吓得赶紧跪下。

“公子,里面的那位夫人让您进去。”侍女满头大汗的从产房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开口。

“保小吧,”上官浅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身下鲜血淋漓,“一个叛逃的无锋弃子的死活谁会在意呢?你只要把宫门骨肉带回去就好。”上官浅苦涩的笑了笑,似乎是在感叹自己的命运,眼睛里满是绝望。

“你不想活下来给孤山派报仇吗?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上官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与决绝。

“活下来,只有你活下来才能给你的亲人们报仇!你和孩子我都会保住的。”宫远徵握住上官浅的手,想要给她力量,继续劝说着,“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你相信我,你要坚持住。”

上官浅似乎是被说动了,用上最后的力气回握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拼命的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关于女子生产时的知识,把药物强行给上官浅灌进去,又手忙脚乱的拿出银针,他的手都在颤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医术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

宫远徵满手是血,听着孩子发出了响亮的哭声,终于松了一口气,一阵疲惫感袭来,他直接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累过了。

上官浅已经脱力昏过去了,但呼吸还是平稳的。

产婆把婴儿抱了过来,是个女孩子。

这就是哥哥的孩子吗?

真漂亮啊。

宫远徵洗干净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怀里,不敢使劲怕伤着她,又怕没用上力把她摔下去,很是手忙脚乱了一阵。

产婆有些忍俊不禁:“第一次当父亲都是这样的。”

“我不是……”宫远徵微微红了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否认这个说法。

孩子小小的一团,粉粉嫩嫩,白白净净的,

产婆也不住的夸奖:“这孩子一看就知道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不像我见过的别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皱巴巴的,五官都看不清楚,像个没毛的猴子一样。”

哥哥的孩子自然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给她取个名字吧,”上官浅醒过来以后,宫远徵有些兴奋的把孩子抱给她,眼睛亮晶晶的,“你看,她多可爱啊。”

“还是让她父亲来吧,毕竟这孩子以后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上官浅固执的把头扭过去,冷下声音,好像是生怕自己会心软。

宫远徵的笑意僵在脸上。

休养了一段时间,身体恢复以后,上官浅还是决定离开。

宫远徵没有立场劝她,只好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交给她。

“你出来这么久真的没有关系吗?”上官浅接过宫远徵给她新打造的剑,使了几个剑招,还算顺手。

“我已经让侍卫把药给宫紫商带回去了,而且我每日都会写信和哥哥报平安,让他不用担心。”想到哥哥,宫远徵脸上的表情都更温柔了一些。

“宫尚角是真的很关心你啊,”上官浅小声感叹道,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恐怕只有你才是那个能让他不顾一切的人吧?”

毕竟就连外人都知道宫尚角的软肋是你啊。

“嗯?你说什么?”宫远徵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上官浅摇了摇头。

“对了,这个给你。”宫远徵递过来一个小瓶子和一张纸。

“这是什么?”

“这是可以改变容貌的药,还有药方,用完了你可以自己配一点,都是常见的药材,主要是在于比例,药效也很温和,对身体没有什么损害,你可以放心用。”

“多谢。”上官浅不复刚才收到剑是那副淡然的样子,手指甚至有些颤抖。

“我只是觉得你这张脸太丑了而已。”

“真的谢谢你。”上官浅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很真诚。

似乎是不太习惯她这个样子,宫远徵转换话题:“你真的不和我回宫门吗?”

上官浅用微笑表示了拒绝。

“那,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不过我觉得我们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了。”上官浅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等一下,”宫远徵叫住她,欲言又止,“那个,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本名是什么?就是你在孤山派时的名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她这个问题。

上官浅的脚步一顿,愣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就在宫远徵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

“孤漪涵。”

“‘涟漪涵白沙,素鲔如游空’,好名字。”(出自王维的《纳凉》)宫远徵脱口而出夸道。

“这是爹娘给我起的。”想起自己的父母,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些真心实意的温情与柔软。

“可惜他们都已经死了。”

孤漪涵的声音变得冷硬,她没有犹豫,不带一丝留恋,直接离开了。

之前我看有人说上官浅的本名叫孤纸鸢,但好像是同人文里的内容,剧里一直没提过,这个是我的私设。

得知弟弟回来的消息,宫尚角很高兴,利落的处理好手上的事务,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宫门,想要迎接归来的宫远徵。

远徵看到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可是当他看清楚宫远徵怀里正抱着什么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宫远徵在抱着孩子回到宫门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有些不安的,这是他第一次隐瞒哥哥,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一件事情。

孩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睡得不太安稳了,伸出小手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像是挠在了他的心上,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宫远徵反应过来,不管怎么说,这孩子都是哥哥的血脉,就算哥哥真的怪他,他也必须把她带回来,哥哥要罚就让他罚吧。

宫远徵挤出一个笑容,抱着孩子走到宫尚角面前,努力用平时和宫尚角说话的语气:“哥,这是你的孩子啊。”

一起在门口等着的其他人的表情也很精彩,几个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惊恐与好奇。

宫远徵不是天乾吗,也没听说还有这个功能了啊?

好大一口瓜!

宫门里面的几个年轻人看着面前这个浑然不觉,依然在呼呼大睡的小女婴,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先开口。

宫紫商抬头看着宫子羽,冲着他挤眉弄眼,示意他作为执刃赶紧表个态。

宫子羽一脸苦大仇深,满脸都是“你怎么不来”,坚决不肯这个时候开口得罪宫尚角。

“哎呦喂,我的肚子,怎么有点不太舒服啊。”宫紫商装模作样的捂住了肚子,金繁立刻反应过来配合她:“是不是累着了,我还是扶你回去歇着吧。”

两个人一唱一和,趁着其他人没有心思搭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跑了,只留下宫子羽一个人面对狂风暴雨。

就在宫子羽考虑要不要也找个理由跑路的时候,宫尚角终于开口了:“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上官浅和我的孩子?”语气冷硬,毫无初为人父的喜悦。

“对啊,”宫远徵有些僵硬的回答,他很少见到宫远徵这个样子,内心的不安更重了,“我给上官浅把过脉了,脉象是对的上的,当时她人还在宫门,也是足月生产,时间没问题。”

“我还以为…”,宫尚角皱着眉头似乎有话要说。

“嗯?”

“没什么,既然是我的孩子,那就留在角宫吧。”

“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你放心,宫门肯定会给你照顾好的,以后可以和宫紫商的孩子一起长大。”宫子羽赶紧趁机插话,然后成功的收到了宫尚角的一个冷眼。

所幸宫尚角没有反对的意思,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表示默认了。

“哥,这茶有些凉了,我再给你倒一杯吧?”

宫远徵想要伸手接过杯子,却被宫尚角按住了手:“长老们那边我会去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宫远徵有些不明所以,习惯性的点点头:“我相信哥。”

“那,”宫尚角话锋一转,“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解释一下呢?”

宫子羽: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解释,解释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完了吗?”宫远徵有些慌乱,眼神躲避,不敢与宫尚角对视。

宫尚角把他的手抓的更紧了,声音带着点循循善诱的味道:“你在外面这么久,你难道不想我吗?你以前都会…”

“咳咳咳。”宫子羽拼命咳嗽,简直是达到了撕心裂肺的程度,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病了就赶紧吃药。”被打断的宫尚角不悦的目光射过来,像是要把宫子羽盯出一个窟窿。

我再不出声你们两个是不是就要亲上了?眼神都拉丝了。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谁家做执刃做出我这副模样?

一点地位都没有,真是卑微至极。

还要防止有人在我面前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你女儿还在这里呢?也不怕带坏小孩子。

当然这些宫子羽是绝对没有胆子说出来的,只能在心里默默腹诽。

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借此机会站起身:“对,宫子羽你病了,跟我回徵宫,我给你开点药。哥,我先走了啊,明天再去角宫找你。”不顾宫子羽的挣扎,拉着他就走,脚下步子飞快,似乎是怕宫尚角会追过来一样。

宫尚角眉头紧皱,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的背影。

宫子羽真的要无语死了,拉着我做什么?没看见你哥的眼神都要杀人了吗?你哥是不会把你怎么样,他会收拾我啊。

“那个,宫尚角记得好好照顾你闺女啊,宫门里的奶妈马上就给你派过去。”宫子羽连忙大声叮嘱宫尚角。

这个时候还是我这个叔叔最靠谱啊。

宫尚角听完他的话脸色更黑了,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把茶杯扔到宫子羽那张脸上的冲动。

看着面前的小家伙,一个活生生的,健康鲜活的孩子,宫尚角还是有些恍惚,这真的是他的孩子吗?

孩子长得很漂亮,眉眼间还能看出来一点上官浅的影子。

是了,她的母亲是上官浅,她是他和上官浅的孩子。

那个被他亲手放走的,身为无锋杀手的女人。

他爱她吗?

应该是爱的,不然也不会让她从自己面前逃跑。

可是那种心动的感觉好像已经变得陌生,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就连这个孩子出现,都没有在他心里掀起太大波澜。

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更害怕的是远徵会说这是他的孩子。

宫远徵和其他女人的孩子。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足够他恐惧的了。

如果这是他和远徵的孩子就好了。

他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远徵可是他弟弟啊。

而且他们两个都是天乾,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在一起?

他居然已经想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可是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不加阻止的任由它发展下去,如果这是他和远徵的孩子,她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走到半路宫远徵就撒开了宫子羽的手,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不是,你真打算和我回去啊?赶紧回你的羽宫吧。”

宫子羽:???

不是你把我带过来的吗?

反正我就是你们两个play的一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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