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你这妇道人家懂什么?”叶重板着一张脸,本就不苟言笑的脸看起来格外严肃,“就知道把孩子们带歪,让他们由着性子胡闹!”
“哼,我是不懂你那些朝堂上的事情,”沈珞依毫不相让,“但是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就是不让我的孩子受罪!”
“妇人之见!”
“我妇人之见?你有远见卓识,结果是要卖孩子,把孩子们都推到火坑里面去!”沈珞依是真的被气得要死,放开叶灵儿,双手叉腰,狠狠地瞪向叶重,面对高出她一个头的叶重,气势却丝毫不输。
叶灵儿怕他们两个真的打起来,连忙挡在他们两个中间,对着沈铭瑄和沈穆言打眼色,示意他们拦着点。
“娘,您别生气,爹不是那个意思。”叶灵儿一边给沈珞依抚胸口,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叔祖一直都对我挺好的,他教了我很多功夫呢。”
“那你流云散手学会了多少了?”沈珞依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锐利的审视着叶灵儿,“别想着糊弄我。”
叶灵儿脸上的表情一僵,知道瞒不过沈珞依,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女儿武学天赋不高,只学会了‘大劈棺’一招。”
“你看看。”沈珞依仿佛是找到了底气,说话的语速也越来越快,侃侃而谈,“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了解吗?她就不是什么练武的料,简单练练能够保护自己就行了呗,你非要逼着她去练你们叶家的那个流云散手,这个东西太考验天赋了,哪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别说灵儿了,就连你这个亲爹不也没有完全学会吗?有完儿一个就够了,既然他有这个福气,专心培养他就是了,你非要把灵儿也搭进去。”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些吗?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叶重的语气十分不耐烦,“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啊?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儿被你送回娘家吗?”
“我娘家怎么了?我沈家的轻功别人想学还学不到呢!要不是因为灵儿是我的女儿,我爹怎么可能大费周章的亲自教她?”沈珞依不甘示弱,“天底下也找不出一个比我爹轻功更好的人了!”
“轻功不就是个会逃跑的功夫吗?真遇到高手也就是个废!都不用高手,那些火器都够你们喝一壶的!而且你爹他都多大岁数了,”
“叶重!”沈珞依气的一掌拍碎了桌子,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妹夫,慎言!”沈穆言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我爹毕竟是你的长辈。”
沈珞依和沈穆言的父亲沈寒澈,自然就是叶重的老丈人,同时也是庆国,甚至北齐等地都赫赫有名的轻功高手,武功他不敢说,单论起轻功,没有人敢和他较量一番。
至于监察院的王启年,他和沈寒澈所在的年代不同,两个人并没有正式较量过。
毕竟沈寒澈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