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轻柔地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海风轻抚着脸庞,带着一丝咸涩的气息。今日的海面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天气,仿佛连大海都在温柔地低语:是时候回家了。这确实是回家的好日子,每一个元素都像是被精心安排过的欢迎仪式,只待归人启程。
鹰酱不是……
只见英吉利和法兰西为船的模样争论不休。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让步。英吉利坚持着自己心中那线条硬朗、透着古朴大气之感的船只形象;法兰西则更倾心于华丽精致、满是奇巧装饰的风格。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两股不肯相融的风,一个代表着沉稳与传统,另一个则充满着灵动与创新的渴望。
是啊,五小只被联盟径直遗留在了这座岛屿之上。尽管吃喝与保暖皆已得到妥善保障,但他们生性好动,一刻也闲不住。于是在昨夜,众人便一致投票决定,要造船离去,重新寻回属于自己的自由。(虽然联是打算过几天后再将他们接回)
法兰西不要,你那个太古板了
英吉利花里胡哨,有什么好
英吉利和法兰西情绪激动地面红耳赤地争吵着,尖锐的语调与激烈的言辞如同暴风雨中的闪电雷鸣,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激烈交锋。就在不远处,俄和瓷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彼此默契配合,小心翼翼地挑选并整理着制作船只所需的每一份材料,动作专注而认真,似乎想用这份沉静来平衡那喧嚣的争执。
瓷他们又在那里吵什么?
俄谁知道呢
瓷抬起头,望向不远处那片喧嚣之地,转头轻声问身旁忙碌的俄。俄只是微微抬眼瞥了一眼那热闹之处,目光便又重新落在手中的活计上,专心致志地挑选、整理着用于造船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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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酱我懂了……
鹰酱默默注视着那对仍在激烈争执的伙伴,目光随后落在桌上并列摆放的两张船舰蓝图上。他单手托腮,陷入短暂而深沉的思考。片刻之后,鹰酱轻轻拿起两张图纸,将其重叠在一起,举至阳光之下。刹那间,两份设计图上的线条与结构竟奇迹般地完美契合,仿佛本就是一体的两面。
瓷回来细心地整理好桌上的设计图纸与材料,轻轻挪动脚步来到鹰酱身旁。她微微倾身,目光温柔地落在那张精心绘制的蓝图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眼前这艘船的设计图宛如一件艺术品——古朴中透着精致,硬朗间藏着巧思。每一根线条都仿佛在诉说着建造者的匠心独运,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设计师对完美的执着追求。
瓷不错~
仍在争执不休的英吉利与法兰西闻声暂停了争论,被瓷那笃定的话语所吸引,纷纷凑了过来;俄亦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法兰西看吧,没有我的创造,你的设制图就太普通了
英吉利没有我的基础,你能锦上添花?
五位少年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开始分工合作。他们本就是出类拔萃的精英,即便材料简陋,也能凭借自身的才能与默契迅速造船。若材料不足,这岛屿上的别墅中一切可用之物皆可纳入造船之用,哪怕需要拆卸某些结构也在所不惜。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为了达成目标,这些付出都不算什么。
既然别墅已然拆解,再复原便如水中捞月般遥不可及。倘若因此无法造出船只,那损失的绝不仅仅是材料与时间,更是士气与希望。但五小只并未放弃,他们默契合作,在不眠不休中反复琢磨、精心打造。当最后一块木板被钉上,当最后一个零件被安放妥当,那艘凝聚着他们心血与汗水的船舰终于傲然成形,仿佛在诉说着这番来之不易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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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联这边……
联啊嚏![心想]:怎么感觉心里空落落,凉嗖嗖的……
联不自觉地抬起手,轻轻擦擦鼻尖。这熟悉得令人心悸的感觉再次袭来——上一次产生这种预感,还是那几个不负责任的“活爹”们集体发疯的时候。当时,他不得不动用自己的辛苦积蓄为他们收拾残局,那种心痛仿佛一把钝刀在心头一下下割划,每一分损失都让他感到切肤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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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我们拆了联的别墅,你说他会不会……
鹰酱我,呕……不知道……呕……
船舰甲板上,瓷静静地凝视着波澜不惊的海平面,轻声与身旁的鹰酱交谈着。然而,她注意到鹰酱的脸色异常苍白,像是被这片看似平静却暗藏玄机的大海所困扰——他晕船了吗?那略显难过的神情,在海风的吹拂下更添几分无助。
英吉利俄,你是怎么在这么平的海平面上开船……开得这么……呕……
船长俄稳稳地掌控着船舵,他那娴熟而惊人的驾船技艺展露无遗。只见船身快速穿梭于波涛之间,每一次转向都迅猛且果决,船身随之晃动得厉害。英吉利就站在船长身旁,他紧紧捂着嘴,脸色煞白,显然是这剧烈的晃动让他极为不适。终于,他实在忍受不住,踉跄着朝着甲板的方向冲去。而船长俄却依旧一脸淡定,仿佛眼前这一切都不过是日常的小事,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双手牢牢把握着船舵,似乎在享受着这种充满挑战性的航行。
法兰西哎呀~舒服啊
法兰西慵懒地斜倚在甲板的躺椅上,鼻梁上架着一副时尚的太阳镜,手中轻握着一杯色彩缤纷的果汁。海风轻轻拂过,她微微仰头,任由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英吉利在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之后,终于停歇。他脚步虚浮地来到法兰西身边的太阳椅旁,无力地躺下。此时的他面色苍白,嘴唇也失了几分血色。法兰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担忧,赶忙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红茶。那红茶在杯中轻轻晃荡,似是带着几分安抚人心的力量,升腾起的热气如轻柔的慰藉,悄然靠近英的脸庞。
在甲板的另一侧,鹰酱无力地将头靠在瓷的肩膀上。此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正侵袭着他,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呕吐。然而,当瓷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时,那温柔的动作仿佛具有神奇的安抚力量,令他原本翻腾不止的胃部也渐渐平静下来,整个人也不再那么难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方终于浮现出了城市的轮廓。船缓缓靠向港口,在停稳之后,几名工作人员迈着严肃的步伐走来。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五小只身上时,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脸上洋溢出热情的笑容,连忙快步上前迎接,急着通知领导。很快,便为他们妥善地安排好了船位。
当鹰酱怀抱着瓷的手臂踏下船舷,英吉利则在法兰西的搀扶下蹒跚而行,俄静静地跟在其后。那位致使两名船员晕船不止的船长此刻仍是一脸懵懂,他望着眼前这一幕,满心疑惑:他们这是怎么了?他那双眼中写满了不解与忧虑,脚步不自觉地放轻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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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联……
联什么?!他们回来了?
正悠然自得地靠在办公室转椅上的联,原本百无聊赖地浏览着文件。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接听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默默地放下听筒,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无奈与疲惫:这才刚清净了几天啊……?那短暂的平静时光仿佛还在眼前,却已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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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谁还记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