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后,杰克哼着小曲回到监管大厅。每次比赛画面都投屏到各各大厅实时播出。
杰克哼着曲子走进大厅,今晚是他全夜的值日,所以他并不需要回列属于自己的领域。
“没想到啊,竟然还会控场。” 伊德海拉坐在椅子上,边给信徒编着辫子一边打趣他。
“谢谢夸奖。”杰克顺手从桌上拿了块甜品,坐到了个靠窗的位置。
“你和雇佣兵认识!?”孽蜥双手抱在胸前,刚刚那场看得真真切切,也从中猜出俩人的关糸不一般。
“难怪第一场会舍得让出胜利。”
“不认识,想多了。今天只见过两次。”杰克望着窗外。月夜降临,薄雾把月亮隐隐约约遮挡住,今晚的月亮真够漂亮的。
杰克的心思完全不在这儿。
“真希望是不认识,我很快就可以把他抓到这,然后砍掉他的脑袋。”他说的飘飘然。
孽蜥还差二十一场就可以让庄园主实现心愿,弄死个求生而已,庄园主可不会在意。
诺顿在角落仔细听着,不经为奈布打了个寒战。脖子上的金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大厅格外显眼。
察觉到孽蜥犀利的目光,他往愚人金身后缩了缩。
“过分了卢基诺,你吓到我家小鸟了。”愚人金不满地抱怨他。
“一只金丝雀,没必要这么呵护。”孽蜥嘲讽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求生那边明显不如监管这边这么好糊弄。
“你和他不认识!那他凭什么放走你!?”杂技率先问话,他看了全过程,也是最不服气的那个。
其他求生也沉着脸,大部分求生都目睹了过程。
“我们今天只见过两次面,一开始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和他认识?”奈布声嘶力竭地去解释。很可惜,这用处很小。
“那他凭什么给你单独一个人逃离。”囚徒也出声质疑,伊莱也不打算帮忙解释。
“给了什么好处,他不会把自己卖了吧,和勘探员一样。”不知是谁这么说,引得众人哄笑。
“他是被挑走的,没你们想得那么脏。”
解释的再多也没人信,奈布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随便吧,奈布重新端了份晚餐回了房间。
“你们说,他在监管面前买赢是不是他母亲教的,他母亲会不会也是卖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奈布端着晚餐,碟子砸在魔术师头上,碎开了好几瓣。
“过分了…”奈布揪着他的衣领,一过肩摔把人摔得意识模糊,奈布跨坐在他身上扇他巴掌,旁边人离得远远的,没人敢拉架。
“松手!干嘛呢!”医生匆忙地从房间里冲出来拉架。“拉开他俩!看什么戏啊!”
一些人连忙去拉开佣兵,奈布轻松地挣脱开,最后把人踹到墙边,又气愤的补了好几脚。
奈布拔出军刀,他很想就这么杀了他。
“真他妈该死,我今天算是看清了。”
他单脚踩在魔术师胸口上,“活该你这辈子也赢不了一百场。”
奈布转着军刀,不在理会大厅里的喧闹,独自去了求生与监管的分界线处去待着。
月亮明亮的很,分界处看得最清,照得他想妈妈。
“该死的庄园游戏,老子迟来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