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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狗的自述

那些年摸的鱼

无原型 ,双男主,不喜勿喷,架空,短篇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我爹是小偷,那我也会是小偷。

所以呀你看,我怎么都不会是都不是一个好人。

这就是命,我始终无法逃离的命。

在我十岁那年,我娘忍受不了了,带着我离婚,后来他偷走了别人的丈夫,而我偷走了别人的父亲。你看,我居然那么小就开始当小偷了。

不过不属于我的终究不是我的,我无法反抗一个美好的家庭,那我只能欠他一辈子,所有人都这么告诫我。

他是白晓澜,用天上的明月来形容他都不为过,而我是肖祈,不过后来虽然大家都叫我白应明,大概我就是专属于他的绿叶,一只有时不怎么听话的狗罢了,虽然没好到哪去,磕做狗好比当小偷吧,至少不会被打骂。

那一年,他不过跟我一般大,不过都才八岁。

虽然我一直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因我妈碰住了白佳,而我抱住了他。我变成了白家二少,别说有些狐假虎威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我妈后来怀了孕,32岁高龄产妇,让我名义上的父亲老来得女。取名白婉欣,小名球球,那之后没人敢再说我们母子什么了。

相对于我而言,她可是受尽娇宠长大的人,成了白家第二个捧在手上的宝贝,虽然这并没有持续多少年。

不过,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不经意间带朋友回家玩儿,让朋友发现了白挽星,一出生就“抢”了他的房间,我差点就信了,他这个哥哥很喜欢妹妹。

虽然事实是他主动跟父亲提起换房间,当然,他得到了一栋小区别墅和几十万零花钱作为父亲愧疚的赔偿。

然后白挽星顺理成章的,在她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被迫得罪了一整个圈子。

还好我只是一只狗,仗势欺人也没人说我,毕竟红花还要绿叶衬,打狗还要看主人。

在这个家我甚至只要讨好一个人,白小楠就行了,因为他的一句话,我跟着他进这里的最好的私立中学,高中跟着他去了附中,进了竞赛班。

他永远是第一,而我是在他之下的万年老二。

起初我是不知道班上女生私底下磕我和他的cp的。

知道时只觉奇怪,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兄弟,怎么磕起来的?

不过他只是嗤笑一声,问他们怎么不磕主人和狗?

可能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真的叫我小狗。

看吧,某人就是这么无趣,在阳光下一次又一次提起我们无法言说的关系,或许是在提醒我,这只不怎么听话的小狗记住自己的身份罢了。

如果能当人谁像做狗?至少我不想,但我也不想做小偷,所以我只能是狗。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我们就如同最亲密的人,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

“白应明,你是属于我的小狗,我一个人的小狗。”

“你看你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真乖啊狗狗。”

有时他会像对世界上最珍贵的事物一般去亲吻我的眼泪,就好像在对待自己的神明,可惜我只是他的一条狗。

“你别想着离开我,你是我的,离开了我你还能去哪?”

虽然有时我会认为他爱我,但可惜,真正病了的陷入这段感情的只有我。

就这样吧,反正我已经深陷泥潭出不来了,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互相折磨吧,小狗只会有一个主人,那么相应的,主人也只能有一条小狗,不是吗?

高三很顺利就拿到了保送资格,我学的的化学,他学的生物,不过他大二就开始申请了金融双学位,开始接受白家公司。

然后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开始不叫我小狗了,对外也只称我为应明。

好像这样我们不是主人与狗,而是一对恋人。

当狗的时候我期待他的爱,可现在他想我当人,我反而不信他是爱我的。

在我心里他不过是在逗一只小狗玩罢了,我信了,然后,我就会失去一个主人。

他带我去改了名,我彻底成了应明,将我户口给迁了出去。

我知道他想干嘛,可我只愿意维持现状。

他不是爱我,他只是这么多年了形成了习惯。

小狗不能没有主人,主人现在也离不开小狗。

我不信他的情,我也受不起他的爱。

我告诉他我是他弟,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他名义上的兄弟。

我看见他想竭力抹去这一事实。

可是晓澜啊,我们不是一路人,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至始至终都只是你的玩具罢了。

后面我看见他跟白挽星走的越来越近,看着白挽星的交际圈只剩下他一人。

我看着我那同母异父的妹妹,看着她眼中的爱意越来越浓。

我看着这一切,仿佛我不是局中人。

在我二十四岁的那一年,我那名义上的父亲死了,我妈怕被赶出白家,白挽星也想和她以为的爱人在一起。

可是白晓澜不想继续玩下去了。

我妈跟白挽星被一起赶了出去。

我看着他们一点一点变成了我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而我只是想还好我只是一条狗,却又可惜我永远得不到选择的权利。

“哥,你哪里好了?为什么他会喜欢你呢?我有哪里配不上你呀?是不是你死了他才会来爱我?”

“应明啊,你给他服个软,好不好?去求求他,你也不想回答以前的生活吧?算妈妈求你了,球球也是你的妹妹啊,你为什么不能为了我们考虑一下?”

“应明,为什么呢,你明明是我的,但是又好像不是我的。”

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呢?

我看着这一地鸡毛,想着,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我这辈子都干了什么哦,当了八年的小偷预备役,十年的狗,几年的笼中雀。

我好像什么都做过,也好像什么都没做过。

可惜我始终不是“人”。

而现在他们都要我做回人,去相爱,去为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考虑,去为了我妈以后的生活而担忧。

可是做人好难啊,也许是我天生不适合做人吧,所以现在一团糟。

可又有谁记得我是肖祈?

无论白应明也好,应明也罢,都是属于他们的玩物。

可我只能是白应明,而不是肖祈。

或许做小偷好过于做狗。

于生命的尽头我这么想,可我没有太多选择的权利,不过我至少能选择我是否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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