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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的裴氏大厦顶层,裴青寂独自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外霓虹闪烁。他刚刚收到淮洋递来的旧档案——一张五年前慈善晚宴的监控截图,照片里,他搂着微醺的苏槿时,背景是酒店走廊。
裴青寂(喃喃,指腹摩挲照片):……为什么我对这一夜,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摁下内线)
裴青寂淮洋,把五年前慈善晚宴后所有酒店的入住记录、监控、以及我当晚的行程,全部调出来。现在。
淮洋(顿了顿):裴总,那晚您被人下了药,和这位苏小姐……是意外。事后老爷子怕丑闻,把监控封存,也给您做了记忆阻断治疗。医生说,强行回忆会头痛。
裴青寂(闭眼,声音低哑):原来如此……怪不得每次靠近她,我心脏会疼。
(与此同时,另一端)
苏槿时的小公寓里,孩子们已然进入梦乡,宁静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此刻,林汐颜提着啤酒,轻轻敲响了那扇略显陈旧的门。
林汐颜(啪地打开啤酒):说吧,当年那夜到底怎么回事?你从来没讲完整。
苏槿时(握着易拉罐,苦笑):慈善晚宴,我被人灌酒,跌跌撞撞闯进顶楼套房……他也被下了药。我们像两只迷路的兽,抱着取暖。天亮前,我偷偷离开,只留下一张纸条——“愿你一生平安,不必记得我”。
林汐颜纸条后来呢?
苏槿时被裴老爷子的人撕了。他们给了我一张支票,让我永远消失。我撕了支票,却发现自己怀孕。双胎,跑不掉,只能远走。
(镜头切回裴青寂)
裴青寂(手机震动,点开匿名邮箱发来的旧监控片段——昏暗走廊里,苏槿时踮脚替他擦去额头的冷汗,声音软糯): 监控里的苏槿时(五年前,画面无声,字幕):别怕……我会陪你
裴青寂(猛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原来是你。 (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他扶着桌角,额角青筋暴起,却咬牙继续看)
裴青寂(低喘):槿时……我记起来了,那一夜,你叫我“阿寂”,我说——
(记忆闪回)
五年前,酒店套房灯光昏黄。
裴青寂(醉意滚烫,却努力睁眼看她):如果明早我忘了你,怎么办?
苏槿时(指尖点在他唇上):那就等我来找你……用一辈子让你重新爱上我。
裴青寂(把脸埋进她颈窝,闷声):说定了,拉钩。
苏槿时(笑着勾住他小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裴青寂的眼眶瞬间被猩红所浸染,他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却终究无法控制,一拳重重砸在桌面上。那沉闷的声响像是敲击在人心上的重锤,震得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瞬。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他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咬住牙关,任凭痛苦与愤怒在胸膛里交织成汹涌的烈火。
裴青寂(哑声):……我食言了五年。
(他拿起外套,冲出门)
淮洋(追出来):裴总,您去哪?
裴青寂(按下电梯,声音发颤):去接我太太——和我们的孩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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