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玖鸢看向自己手指戴着的闺蜜三人的戒指
孟玖鸢司恬,当年经你那一遭,我自己内心深处已经不相信“爱”了,但是在刚才我好像……
孟玖鸢我该怎么办?司恬,你还在肯定会给我一个答案吧
孟玖鸢抬眼间瞥见镜中司恬的面容,那脸上挂着一抹浅笑。孟玖鸢深知,这笑容属于曾经那个尚未陷入爱情漩涡的司恬。
往昔的岁月仿佛在这一笑之间被悄然唤醒,那是还未经历爱情洗礼时,单纯而自在的笑容,干净得如同晨曦下的露珠,不含一丝杂质。
孟玖鸢带着对司恬的思念睡觉了,就连保姆叫她去吃晚饭都没听见
夜幕低垂,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交织在昏暗的天地间。孟玖鸢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虚汗,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的嘴唇轻轻蠕动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从齿缝间挤出:“不要……不要……不要跳……”每一个“不要”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挣扎。
梦中司恬的一跳,孟玖鸢顿时惊醒,周围漆黑,却只有墙外路灯的光照射进来,孟玖鸢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拿起水杯去倒水,正准备喝时,门后传来吱呀的声响,她惊地松开水杯,玻璃杯落地
房间里的慕谦听到外面声响出来看,孟玖鸢受到了惊吓,正蜷缩着自己,一旁的保姆还在安慰,慕谦走到她身后,将她拥入怀里,一下一下地安抚她
次日醒来,孟玖鸢发现自己正窝在慕谦怀里
孟玖鸢抱……抱歉
慕谦说什么抱歉,你昨晚是噩梦了?
孟玖鸢嗯,梦到了去世很久的朋友
慕谦昨天夜里你姐给你打电话,我看你睡着了就没打扰你
孟玖鸢她说什么
慕谦她说,关于叫什么宋焰的可以开始发了
孟玖鸢好
孟玖鸢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缓步走向洗手间。清凉的水流划过指尖,她用这抹凉意驱散最后一丝困倦。
洗漱完毕后,她径直来到电脑前,动作娴熟地将手机里存好的录音传输上去。随后,她又找到之前从摄像头拷贝下来的素材,两者结合,开始精心剪辑起来。
每一个画面的选择,每一处音频的衔接,都凝聚着她的心血。然而,对她而言,这一切又是如此得心应手,不一会儿,一段完美的视频便呈现在眼前。孟玖鸢再次将其传输到手机里,深吸一口气,点下了发布键,成功!
没过多久,许沁便从同事那里听闻了消息,心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匆匆赶到了那间小公寓——这里,是孟玖鸢和慕谦婚前共同生活的居所。每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
许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玖鸢什么这么做?我怎么做了,不过是陈述事实
孟玖鸢宋焰怎么没跟着你来啊,那张卡到现在也没归位,(略有所思)不会是……不会是给你花了吧?
许沁怎么可能
孟玖鸢那就好,毕竟卡了牵涉数额巨大,怎么着也得有个几亿吧,限期三天归还,否则走法律程序
许沁三天!
仅仅三天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偿还得了呢?许沁的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这阵子宋焰确实为自己购置了不少优质的护肤品,
那些精致的包装还历历在目,却未曾料到,原来这些都是用孟玖鸢给的那张卡购买的。这一瞬间各种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孟玖鸢(看她在走神)喂!发什么呆啊
许沁三天归还不了,你都已经给了,还要回去?
孟玖鸢我给他那张卡的目的心里清楚,既然已经结婚,就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懂?
孟玖鸢挑眉看向她
许沁见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负气离开
许沁离开之后,孟宴臣给玖鸢发来消息
孟宴臣玖玖,关于你要的东西,研发团队已经剩末尾了,只要一个月,再次反复确认,就可以申请专利申请
孟玖鸢好,哥哥,我相信我们国坤集团的人员
孟宴臣玖玖,哥哥说句不好听的,哥哥现在步入正轨,你呢?
孟玖鸢我?
孟玖鸢我一切都OK啊
孟宴臣哥哥是说你和慕谦,别答非所问
孟玖鸢哥哥,我……我亲身经历过朋友的爱情,我不相信了,也走不出来
孟玖鸢当初爸妈给联系心理医生,她给我写下这样一段话,经此一事,我对感情有障碍,也很敏感
孟玖鸢我克服不了的,我也在国外治疗过,可结果呢……都一样
孟玖鸢发完那条消息后,便阖上手机,缓步走到落地窗前。她静静地伫立着,目光穿过玻璃,落在屋外的世界。
一只白瓷杯盛着热咖啡,被她轻轻握在手中,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她修长的手指。不知过了多久,孟玖鸢像是从遥远的思绪中被拉回现实。
她缓缓转身,将那杯还带着余温的咖啡轻轻放在桌上。此时,屋外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绵绵细雨,雨丝如同银线般细细密密地交织着,给这个世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当慕谦的消息传来,告知因雨势影响将延迟归家时间时,孟玖鸢并未流露出丝毫的不悦或焦急。
她静静地走到一旁,纤手轻握着那把油纸伞,默默地站在门外,任由细密的雨丝在伞面上跳跃。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温柔的期待,静静地守候着,仿佛这等待也成了一种无声的陪伴。
她身披一件慵懒风的高端羊绒披肩,手中轻握着一柄透明纯色折叠伞。往昔的她,绝不会如此搭配。
想来这或许是订婚之后,在潜意识里悄然改变了自身的装扮风格。曾经的她,风格多变,时而偏向可爱,又因舞蹈比赛的缘故,也会打扮得自信满满。
而今举手投足间更多了几分温柔,宛如一位静候丈夫归来的妻子,只是还未举行那盛大的结婚宴会罢了。
其他人夫人,下了很久的雨了,您长时间站在外面会受发烧感冒的,回去吧?
孟玖鸢只是摇头,并未说话,说话那人也只是慕谦母亲请来的保姆,见女主人都没说话,她也就不说了,只是陪在她身边一起等着少爷回来
孟玖鸢你去厨房煮些姜汤出来,慕谦回来也好及时喝上
其他人哎,好
坐车回来,慕谦远远就看见孟玖鸢静静地站在那里。路灯昏黄的光洒在她身上,在雨幕中勾勒出一道孤寂而坚定的轮廓。
他轻声让司机慢些,唯恐车速太快会惊扰到她,更怕雨水溅湿了她的衣裳。随着车辆缓缓停下,后车门悄然滑开,孟玖鸢已撑好了伞,那把伞仿佛是她为他撑起的一片温暖晴空,只待他下车
慕谦怎么站在这里啊,我不是说可能会晚点
孟玖鸢反正也是无聊,还不如等人来打发时间
慕谦今天许沁来过?
慕谦接过雨伞,撑在他和孟玖鸢中间
孟玖鸢来过,不欢而散
慕谦孟家是和许沁发生什么矛盾了
孟玖鸢许沁当初为了一个小混混要改高考志愿,我妈那性子又怎么会同意,然后强行拆散,她被我妈安排出国,期间宋焰给她写过不少信,但无一例外都被我妈烧了
孟玖鸢多年后重逢,我们家以为她不会再和那个小混混有瓜葛了,但没想到人家正主的记忆还停留在高中那段时光
当慕谦收起雨伞的同时,孟玖鸢也恰好打开了门,二人几乎是同时踏入室内。
此时,生活管家早已候在一旁,娴熟地为慕谦脱下略带湿气的外套,随后呈上柔软舒适的居家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尽显家庭内部的默契与秩序。
慕谦那个小混混就是宋焰
孟玖鸢没错,当年宋焰的父亲在国坤集团当过工人,那时候正经历裁员,而恰好他父亲不在裁员名单里,可他父亲那群工友却在
孟玖鸢他父亲为了帮助那群工友,去要那个赔偿金,具体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当时妈妈说只要在范围之内,肯定能补偿就一定补偿
孟玖鸢……他母亲就跟有钱人走了,他父亲也整日醉酒,很快就没了
慕谦不是,只是一个工人,又不是什么技术骨干
慕谦吐槽着


抱歉大家,时隔这么久才来更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