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刚吵完架,这边的正派夫妇已经开始甜蜜了。
柳拂衣“这是是我师傅的书房,有一张软榻,我给你拿了些被褥,都是往常我自己用的,浆洗的很干净”
是我们亲爱的贴心的柳大哥在为慕瑶姐姐铺床。
柳拂衣“了然谷屋子少,你若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下”
慕瑶“(开心)已经很好了,怎么会嫌弃呢”
与柳拂衣相视一笑,然后继续参观着书房,慢慢走到了书桌前,低头想看看有什么,不料却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将书拿起,仔细翻看。
慕瑶“拂衣,你过来一下”
柳拂衣闻言,停下动作,走到慕瑶身边。
柳拂衣“怎么了,阿瑶?”
慕瑶“(指着书上的阵法图)这图可是你师傅所画?”
柳拂衣“是的,这图有什么问题吗”
慕瑶“这是兴善殿那次的子午摄生阵……”
柳拂衣“你确定?”
慕瑶“我确定,此阵法阴诡,会伤及无辜,以周围生灵的性命为阵法蓄力,绝对不是君子所为”
柳拂衣也察觉事情问题,安抚慕瑶入睡后再去他师傅的别院,刚进入,就听到师傅的声音。
问心先生“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柳拂衣“师傅,您故意让阿瑶发现您的手稿,为什么”
问心先生“哦~我懂了,你小子是怕她受不了真相所以才一个人来”
问心先生“唉,徒大不中留啊~”
#柳拂衣“(脸红)师傅,莫要玩笑”
#柳拂衣“阿瑶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问心先生“(沉默了一会儿)还记得师傅最后一次了然谷是什么时候吗”
#柳拂衣“七年前?慕家被灭的时候”
问心看向远处,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问心先生“我那次出去,就是为了探寻一个真相,兴善殿我去过,也见到了怀江兄布下的残阵,因为他本人自傲狂大,所以想用那个阵法的妖丹对付怨女”
#柳拂衣“怀江兄…师傅您和阿瑶的父亲认识?对付怨女?难道慕家前辈早就知道怨女即将现世”
问心先生“他是我的旧友,他一直都知道,并且他还知道怨女是灭天之劫的源头”
柳拂衣松了一口气,太好了,阿瑶的父亲是清白的。
#柳拂衣“可是,兴善殿四百余人命呢?他们何其无辜”
问心先生“(站起身来)这丫头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追寻这个答案吧”
#柳拂衣“她想要的,是她一心敬仰的父亲所作所为皆有苦衷,并不是一个让她失望的伪君子”
问心先生“…二十年前,钦天监曾有天言,说命定的天级捉妖师已经诞生于世,那时候慕瑶还是襁褓中的娃娃,而她父亲那时年轻,年富力强,术法之高无人能及。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天级捉妖师,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就是那么孤傲自负,认为自己必定是英雄”
问心先生“没想到,他还是死于怨女之手,他一心想护世,却连自己的家人都没能护住”
问心先生“徒儿,你不必如此详细告诉她,令她徒增烦恼,只要让她知道她父亲是一个令人尊敬的英雄就好了”
#柳拂衣“我会将我所知的一切都告诉她,据实相告,正如师傅所说,她是我的知己”
问心点了点头,阴阳怪气了一句“知己哦~”觉得自己这徒弟人机中的人机。
问心先生“去吧,为师要睡觉了”
#柳拂衣“等等,师傅,徒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柳拂衣“问心先生究竟是谁”
问心先生“呵,徒儿,你今天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柳拂衣“拂衣视您为最敬重的人,您也是徒儿的亲人,徒儿一直想知道”
问心先生“慕瑶随身用的那个锁链,你可知何人所赠”
#柳拂衣“阿瑶说是她父亲的一位旧友所赠,难道……您是陆淮安对吗”
问心点了点头,没有说太多东西。毕竟陆淮安早死了,现在只是避世的问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