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珍惜当下，可我走不出去，只能专注去做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我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怎么走出来的？”我起了身坐在他旁边。【这个啊，我当然是去当快穿员被人治愈了呗，只不过那人记性不好，总忘人忘事等等…我刚才是被人上身了？】祁书宴一点也不意外是疑问的语气但是面上是随意的。
“他不止一次上你身了？”我把他的衣领整好，不是强迫症是因为这是我弄的，哪怕当事人看上去不在意还把口开得更大。
反正按他的话来说，横竖都是自己，一个是以前的，一个是未来的。
他抓住了我的手，“是的，不过你为什么为我整衣领？虽然我说我们本质上是一个人但现在因为经历不同了，已经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了，你还这么亲近我，不好吧？”
我没挣扎在他拉着我的手凑进我时也没躲，“那又怎么样，我不会背叛自己不是吗？”
“这倒是，不过你别忘了，我们的性取向是什么。”祁书宴诧异我的不挣扎不躲开，肆意地凑到我耳边轻挑地说。
好痒。
我忍着没躲举一反三的向他耳朵吹了口气，他要躲被我反手拉住了。
果然是有点不一样了。
“我当然知道我的性取向，而且在你来前我还真不知道我长得还不赖，那么多人喜欢你，多一个我又怎么了？”我在他被我的语出惊人骇住时，学着他轻笑声“况且这个人也是我，我最了解自己了，和自己在一起又不是不行。”在实验室那边的日子，祁书宴在闲下来的时候发挥了交际花的口才也就半个月就和大部分人混熟了。
我还总被人认错，我说这话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真令人惊讶啊。”他没被我的话惊到，“你嫉妒了？”
“没有，我只是认为你太奇怪了，这么费劲心思的处人际关系，不打算去完成你的任务了？”我松开他，他开收收拾餐具我也跟着收。
“是也不是，我做这些是为了多了解你。”他平淡的说出他的目的。
“了解我？远距离观察不如近距离了解是吗？口中的任务不至于你这么做吧？还是说你在骗我？”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抄起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他不为所动。
我一般不轻易拔枪的，只有对人起了杀心才会拿来用。
“没骗你。”祁书宴抬头看了我眼又低下头端着餐具就要走。
“说明白点，不然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死。”我对着他的脚边开了一枪。
“真狠啊…”他放下东西”祂告诉你我远距离观察你了吧，其实我们早就见过了，只不过我做了易容，两年前我刚回来在要休息时发现进了本，我还没准备好见你和其他人，于是做了易容化了名。”
“程清？”我立马索定了一个人。
“是。当时还好是低维本有准备时间。”祁书宴没想到我还记得“副本里的容貌会进行改变，我三下五除二的套了个脸，名字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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