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宣映珠困得不行,裹在被窝里即将进入梦乡时,房门被人推开。
她警惕地看去,发现是宫尚角。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到她床铺前,在房内微小的光线下,她瞧见他红透的脸颊,也嗅到他身上浓厚的酒气。
“你这是喝了多少?”她皱起眉,语气嫌弃极了,却下床为他倒上一杯茶。
“虽然冷掉了,但是拿来醒醒酒也不错…呃!”
手上的茶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倒在地,茶水撒了一地。
宣映珠被他碍手碍脚着,生气极了,想挣脱他的怀抱,不料宫尚角似是受到什么刺激,将她抱得更紧了。
如果她是气球,此刻已经被醉酒的宫尚角捏爆了。
“映珠,映珠…”
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脸还不时蹭着她的脸,炽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掀起一股燥热。
“映珠,我心悦你,你呢?你是否也心悦我?”
这个问题有些棘手,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定不会说出只爱他一人的话,于是,她半天没有回应。
醉酒的小狗不满极了,直接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面地再说了一次:
“映珠,你爱我吗?”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副不说出来就别想离开的样子,宣映珠拿他没法子,只好打算说个爱他了事去睡觉。
“我…”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上,来势凶猛,他亲吻的风格倒是有了几分宫尚角的强势。
他不断索取着,似是没吃饱的饿鬼,等这一吻结束,她晕乎乎的,缺氧极了。
“傻乎乎的映珠,连呼吸都忘了吗?”他轻笑着。
宣映珠锤了他一拳,惹得他痛呼一声,直握着她的手求抚摸。
她看透了他装醉的模样,想把手收回,却抵不住他的蛮力,这该死的出云重莲,加强效果怎么强干什么?!
宫尚角顺势吻上她的手背,密密麻麻的吻袭来,在她手上留下暧昧的温度,她不适应这种触感,却被他低头虔诚的模样吸引。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她被力带着又回到他宽厚的怀里。
“映珠,你可知晓,我每日看见你的脸庞,就想像此刻一般将你困在怀里。”
“哪里都去不了,眼里只能有我一人的身影。”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如你一般爱着你。”
“我不在乎,你爱着的是我的脸,或是什么的,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他盯着她,眼里是令人胆寒的偏执。
“哪怕我跟远徴搞在一起也不在乎?”她好奇他的底线到底能在哪。
宫尚角僵硬了一瞬,他没想到还有远徴的事,远徴弟弟什么时候翘了他的墙角?
“我们之间一定要有其他人吗?”他目含期待,期待这只是她的玩笑话。
“嗯,没得商量,我早些年就定下期望,以后嫁人也只嫁能给我生孩子的夫君。”
孩子,要生孩子的话还得找远徴,看来只能忍痛把远徴加到他们的小家庭了。
“我可以接受远徴,但只能有远徴一个。”
宣映珠摸摸他的头,表示赞许,是个大方的大房。
说开了感情问题,两人倒是暧昧起来,不知何时,宫尚角又吻了上来,腰间的手也在不断索取,等宣映珠从吻中脱离出来时,他们已经衣衫凌乱。
男人的手描绘着她的曲线,再往下时,却突地抬头询问她的意愿:“可以吗?映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