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道金锁,将她牢牢锁在床头。
她试探性的扯一下,半天扯不动,发现是真金就放弃了。
宫远徵这小子真是下血本了,两道金锁给她锁住了。
说实话硬扯也行,但是断了的金子总归是没完整的值钱,财迷如她无法做到。
歇了出去的心思,宣映珠看了眼四周,很常见的客栈布局,看来她还在扬州。
宫远徵应该是随便找了个客栈安置她,没去宫门哨点,为什么?
难道他是背着宫尚角出来的?!
背着宫尚角更好,这样把他绑起来更简单了。
是的,宣映珠把宫子羽带走那天就计划着,宫远徵和宫子羽水火不容,可偏偏她出走宫门时只把后者带走了。
目的就是为了把宫远徵逼出宫门,宫门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无法做到一辈子都生活在那个说是与世无争,实则是孤僻无援的地方。
还要守着后山,时刻担心着会不会有异人钻出来,这样的生活也太苦太无趣了。
于是,她带走宫子羽,惹得宫远徵气上头来四处寻她。
眼下,也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门外传来响声,打断了宣映珠的沉思,她循声望去——是面无表情的宫远徵。
他的眼下浅浅一层黑晕,面容也带着几分疲倦,一副没休息过的模样。
该不会是一直没停下地在找她吧?
宫远徵关上门,步步紧逼来到床铺前,对上宣映珠的目光,也丝毫不慌,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
“映珠,你很乖,没有偷偷跑掉让我心伤。”
宣映珠暗地里撇了个白眼,她都不需要偷跑,光明正大从这个房间里出去宫远徵都无可奈何!
宫远徵瞧见了她的白眼,心脏又紧缩了几下,映珠这是怪他将她囚禁起来吗?
他也不想的,映珠带着宫子羽那个蠢货出逃的时候有想过他和哥哥的感受吗?
无故地被她抛下,他的心都已经碎得拼不起来,他们之间的情分在她眼里就是这般无用吗?
多想几分,他的心中委屈更多,为了不在映珠面前露怯,他生生止住泪意,惹得眼边红了一圈。
“不喜欢我也不行…”宫远徵抬起手,手指从额头沿下滑到唇角。
“这是你答应过我的,会永远在一起…”
他的手指来回碾压着唇瓣,力度时大时小,来回挑逗着宣映珠。
“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不行,我就是要让映珠你也尝尝被吊着的滋味…”
宫远徵边说着,手指不安分的滑到腰间,嘴唇诚实的吻上梦寐以求的脸庞。
床幔被人缓缓放下,遮住了令人脸红耳赤的画面。
一室温情过后,宣映珠哄着心满意足的宫远徵解放她的双手。
“好远徴,人家的手被磨得好痛啊,你快把我解开给我吹吹。”
给出了自己坚守多年的清白,宫远徵也没那么患得患失,从衣袖里掏出钥匙解开手铐。
瞧着宣映珠通红的手腕,他目含心疼地吻上红痕:“映珠不疼,远徴亲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