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黄兰越这样说,张玲花越觉得事情难办。
张继业故意为难的说,“妹妹,不是哥不帮你,我这也有一家老小呢,万一把哥抓进去,我们一家该怎么办?”
张玲花没再说话,而是从包里拿出三万块钱。
张继业和黄兰两个人一看到钱,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黄兰赶紧上前,一把把钱夺在手里,笑着拍着张玲花的肩膀说,“妹子,你早说有钱啊,空手套白儿狼的活,现在谁愿意干!”
“是啊,妹子,有钱这就好办了。”
张继业从黄兰手里接过钱,还掂了掂,这才按耐不住兴奋进入了包厢。
不大一会儿,张继业笑着走出来。
张玲花赶紧迎上去,满眼期待的问,“哥,咋说?”
“好说,你的运气是太好了,王队长正在里面,钱一拿上,就没有办不了的事。”
“是吗?那太好了。”张玲花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抬眉问道,“他说什么时候放江尘了吗?”
这时候,虎哥从包厢里出来,笑眯眯的走近张玲花,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先把张玲花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是越看越喜欢。
“玲花妹子既然来了,就进去陪我们喝杯酒吧!”
“我不会喝酒,江尘那个事,还要麻烦虎哥多给王队说说。”
张玲花陪着笑脸说。
“玲花妹子,王队长可是专门让我来喊你,你要是陪他喝两杯酒,明天就能把江尘放了。”
张玲花眼神下沉,犹豫。
虎哥冷下脸来,看向张继业,“进去把她的钱拿走吧,连杯酒都不愿喝,来这里干嘛?”
“妹子,虎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总不能让王队长亲自出来请你吧?”
黄兰用胳膊捅了一下张玲花。
张玲花咬着薄唇,最终点了下头。
“这就对了嘛!”
虎哥立马猥琐着拉上张玲花就进入包厢。
“来来,玲花妹子,你既然亲自过来为江尘说情,我王龙也不是那种难说话的人,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破个例,明天就把江尘给放了。”
“谢谢王队长。”
听到王龙同意放江尘,张玲花心中的阴霾这才渐渐散去。
王龙从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递给张玲花。
张玲花接过酒杯,赔着笑脸说,“那就谢谢王队长了。”
说完,张玲花抿了一小口,在酒精的刺激下,她呛的她直咳嗽。
虎哥赶紧给她夹了一口菜,“快吃个菜。”
王龙赶紧端给她一杯水,“来,再喝点水。”
吃了菜,喝了水,张玲花虽感觉没那么辣了,意识却开始逐渐模糊起来,直到两眼一黑,趴在了桌上。
再说安保局这边。
江尘和江建立两个人被关在了一起。
“这安保局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连个风扇都没有,不热死,也能被蚊子咬死。”
江尘从早上一直饿到了现在,一顿饭都没吃,现在身边的蚊子嗡嗡乱叫,他身上被蚊子咬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到处都是包。
“省省力气吧,保存体力,现在能救咱们出去的只有何莹莹了。”
江建立叹了一口气,他一心只想为村子里做点好事,却没想到这年头,想做个好人这么难,一想到村子里马上该收麦子了,他就心焦的要命,要是不回去,可能大家伙连个机器都找不到。
“你还指望那个何莹莹?那就是一根筋,光会说话,不办实事的人。”
二人正说着话,就听得外面有人喊道:“江尘,谁是江尘?”
“我在这儿。”
这个时候,不管谁叫他,对江尘来说,就是一种生的希望。
铁门被打开,一个安保队员说,“出去吧,算你命好,遇到贵人了。”
江尘刚走出来,回头望望江建立,赶紧问这个队员说,“把他一起放了吧?”
“快点出去,再说废话,连你也别想走了。”
队员不耐烦的说,往前推了一把江尘。
“江尘,先别管我,能出去一个是一个。”
江建立冲江尘摆摆手,“赶紧走。”
江尘没再回头,刚走出拘留区的大门,就看到一辆车停在大门旁。
那个队员弯腰冲车里的人恭敬的说,“镇长,江尘来了。”
没错,此人正是镇长,名叫聂怀中,他老婆生孩子大出血,镇医院救不了,要是再跑到县医院,不说路途遥远,就算走到,也不一定能救活。
时间紧急,人命关天。
镇里的医生告诉他,上次他们去古井村时,有个年轻医生,医术特别高超,把急性脑出血的人都救活,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到他。
结果一打听,江尘竟然被关进了安保局,这不,他赶紧就赶到了安保局。
“镇长?”江尘一愣,“你这是要把我带哪里去?”
“废话少说,赶紧上去。”队员把后门打开。
江尘心想,上去就上去,总比呆在安保局强,走一步算一步吧!
看江尘上了车,聂怀中开车直接奔向卫生院。
路上,聂怀中已经把情况如实告诉了江尘。
其实这个时候他对江尘并没报多大希望,一个穿着如此寒酸的后生,看着也没个医生的样子,不知道那个医生为什么把他的医术传的这么邪乎?
十分钟后,车子就到了卫生院。
江尘知道,这个时候多耽误一秒,产妇就会随时没命,所以,下了车,他就直奔诊室。
诊室内。
几位医生和护士正在手忙脚乱的抢救着聂怀中的老婆方一然。
看到一个人进来,上次抢救江建立时,去古井村的那个医生,一眼认出了江尘。
“神医来了,就是他,大家快让开。”
话刚说出口,几个负责抢救的医生和护士,赶紧闪到了一旁。
江尘一看,病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脸色白的吓人,下面的被褥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神医,孩子已经被我们抱到婴儿室了,您快救救她,不然,就真的没命了。”
那个医生把情况如实汇报给江尘,“这已经是换的第三条被褥了。”
“你们赶紧出去。”
江尘低沉一声。
所有人不敢怠慢,快速的退出了诊室。
诊室外,聂怀中正蹲在地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看到医生和护士走出来,立马扔掉燃着的烟问,“我老婆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知道。”
医生这个时候,只能如实说出实情,没有把握的事,谁也不敢乱说,特别是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
“不过,您不用担心,只要他来了,您老婆恐怕就会有救了。”
医生安慰着聂怀中。
聂怀中只能焦急的来回踱步,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爪子抓住,再也无法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聂怀中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即希望江尘快点出来,又怕江尘出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江尘推开门走出。
聂怀中几乎是一个箭步冲到江尘面前,睁大眼睛问,“我老婆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