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刘远山自十八岁开始跟着沈老爷子走南闯北,积赞了下了很多人脉,再加上他这个人办事能力超强,做事风格雷厉风行,所以,很多人都愿意跟他交往。
就算是沈建国也不一定有他的人脉广。
这么有能力的一个人为什么一辈子愿意呆在沈家?而不是自己去闯一片天下呢,这里面是有一定原因的。
刘远山的父亲活着的时候,是华国缉毒卧底,为了国家利益,他不惜牺牲自己,所以,仇家比较多,沈元修遇到刘远山的时候,正是刘远山被仇家追杀的时候,沈元修当时为了救刘远山自己也受伤不轻。
刘远山可以说是为了报恩,这才死心蹋地的呆在沈家,而沈老爷子也没把他当作外人看,自此以后,他就把沈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小姐,找什么人?”
“张玲花。”
“张玲花?”
刘远山当然不认识什么张玲花。
看刘叔愣怔的看着自己,沈时宜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刘远山。
“没问题,今天就给你消息。”
刘远山认真的说。
沈时宜颔首致谢。
在沈时宜眼里,她尊重刘远山跟尊重沈建国一样。
再说江尘。
又一次回到安保局,这次可不比上次好过。
上次因为没有行医资格证,王龙只是把他关起来,并没有“照顾”他,但这次,王龙不但连饭都不给他吃,还让人对他有“特殊照顾。”
他们对江尘进行百般折磨,要不是江尘有真气护体,估计早就在安保局咽了
气。
“这帮孙子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江尘本来不想与王龙结下深仇,但王龙一次又一次的为难自己,江尘决定不再对他客气,他不是官场上的人吗?那他就让他当不了官,一旦他变成了平民老百姓,江尘就有一万种方法治他。
这一天,聂怀中正好有公事来到安保局。
当看到安保局最近的犯人名单时,又看到了江尘的名字。
“王龙,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江尘?”
“镇长,这次你就不能再保他出去了,他这次是犯了严重的故意伤害罪。”
说完,他拿出一纸诉状,让聂怀中看了看。
聂怀中一看,原来江尘打的是虎哥。
平时他与虎哥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但虎哥的为人作风,他是知道的,这家伙平时就是附近一霸,没人敢惹。
眼看恩人被抓,聂怀中却无能为力,心中急的像猫抓。
“行,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最好不要折磨他。”
说完,聂怀中离开了安保局。
队员小刘看着聂怀中离去的背影说,“队长,这次江尘是死定了。”
“虎哥的目的就是不让他出来,因为他这次犯了严重的伤害罪,连聂怀中也没有权力救他出去。”
王龙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如果这次一旦办成了虎哥交待的事,虎哥一高兴在上面再为自己说几句好话,没准自己就不要再呆在这个破地方了呢!
杜心月从治安中心出来后,就一直呆在办公室里。
直到段怀川出现,眼神才猛的一亮。
“怀川,这次能救江尘的只有你了。”
于是杜心月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如若换作以前,段怀川肯定会一口回绝,但现在的江尘就是自己的活菩萨,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救出来的。
“这样吧,你给我半天假,我现在就去市委找我爸。”
别说半天假,就是一个月都成,只要能把江尘救出来。
市委。
段正先正在开会,段怀川就在他爸的办公室里等。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开完会的段正先看到段怀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愣了一下。
“你不上班,来这里干什么?”
段正先知道儿子肯定遇到难题了,不然,上班的时间,他不会来找自己。
在段正先的眼里,段怀川是比较争气的,从小就聪明,在学习上段正先和老婆根本没有管过段怀川的事。
只有在填报高考志愿时,段正先想让儿子从政,但段怀川对从政一点都不感冒。
父亲和母亲都是从政人员,段怀川看到他们其实并不快乐,天天一堆的事等着他们去做,还有一堆的人际关系等着他们去处理。
稍微有了偏差,自己就成了罪人,别说罢免官职,吃牢饭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无论干什么,他就是不会从政。
段怀川就把江尘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现在还有这么神的医生?”
段怀川当然没有把自己的病告诉父亲。
“爸,你看能不能救他出来?”
“这个,要看事情的根本,如果真的把人打成那样,还真不好办。”
段正先之所以一路平步青云,跟他的严谨行事风格有一定的关系,不该他管的事,他绝不会越规。
但是儿子来找自己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样吧,你回去等我的消息,我问问情况。”
杜心月看到段怀川,急促问的问,“伯父咋说?”
段怀川面无表情的说,“他没给我准话。”
“哎!”
杜心月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氏集团。
沈时宜一动不动的在办公桌前呆呆的坐着。
陆宁来来回回的为她续了多少杯茶了,她自己都忘了。
她为沈时宜续了一杯茶后, 慢慢的退了出来。
为了江尘,沈时宜连上班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是刘远山的。
沈时宜立马来了精神,抓起电话筒就问:“刘叔,怎么样?”
“找到了,我把她安排在香格拉酒店了,你来看看吧!”
沈时宜马上喊上陆宁,两人直奔酒店而来。
香格拉大酒店,也是沈氏的产业。
这几年,沈氏集团的生意可谓是做的风生水起,他们涉及了多个产业,更不要说什么酒店了。
香格拉大酒店内。
一个女服员正在房间给张玲花上着药。
沈时宜推门而入。
“玲花嫂子。”
张玲花抬头,看到沈时宜,神色一怔,弱弱的喊道:“沈小姐。”
“你受苦了。”
沈时宜眉心紧皱,上前查看张玲花的伤势。
上身有被鞭子抽过的痕迹,一条条血印,在张玲花本就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格外刺眼。
“去医院吧!”
沈时宜建议,她怕再发炎,到时疼的更很。
张玲花凄惨一笑,摇摇头,“没事,我们农村人皮糙肉厚。”
经过交谈,才得知张玲花是这两天被他们带到一个废弃的窑洞内,只是挨打挨饿,并没有对她做其他的。
贺子舟原本是想把她卖到服务所的,但虎哥让人传话,不许卖。
因为,他享受过的女人,任何人不得再碰。
因此,张玲花歪打正着,算是只受了两天罪,并没有被人糟蹋。
“真是反了天了,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他们竟敢私自囚禁?”
这次,如果不是刘远山出面,谁也救不了张玲花。
“江尘呢?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