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黄郊镇的夜晚,今天不同寻常,白天还万里晴空,风梢无动。
半夜,突然刮起大风来,气温骤然下降。
“兄弟,你冷吗?”
看押所内,江尘隔壁的一个犯人问江尘。
“还行。”
江尘体内有真气护身,比一般人耐冷。
“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两天只给你吃一顿饭,你精神怎么还这么好?”
江尘笑笑,“我家从小就穷,饿习惯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浓烟四起。
“不好,好像起火了。”
江尘一个机灵,站起来,他就是再有能力,也怕火烧。
“那怎么办?咱们难道要死在这里?”
镇里安保局里看押的犯人平时就不多,小罪基本几天就放了,除非像江尘这样的,也要看受伤者的态度,有人私了,江尘就可以出去,如果对方不答应,就只能根据判决书的日期来执行。
眼看大火将要把二人吞没,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快点出来。”
江尘顾不得看来人面目,拉上那个兄弟,赶紧逃离了现场。
但是江尘和另外一个犯人并没有走,而是直接冲进王龙的办公室里。
此时王龙睡的正香,他知道今天晚上看押所内一定会起火,但是要真把江尘烧死,也就算了,到时随便一个理由搪塞过去,自己又有不在场的证据,上面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再说,还有虎哥照着,肯定会万事大吉的。
“王龙,你给我起来。”
王龙睁开眼一看,江尘和另一个犯人正站在他面前,两个人表情严肃的瞪着他。
他还以为在做梦,吓得他双手捂头,闭上眼睛大叫“鬼,鬼啊!”
江尘一愣,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是知道今天起火的,只是故意躲开。
江尘往上看了一眼竟然有监控,那就好办了。
他一把掐住王龙的脖子,“还我命来。”
“啊?”
王龙一听,乖乖,还真是个鬼,再加上外面的狂风,刮的窗户呼啦啦乱响,他更相信遇到鬼了。
几乎失声的哭喊,“不是我,不是我。”
一旁的犯人差点笑尿,平时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的队长大人,原来就是个胆小鬼。
“说,为什么要烧我们?”
“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不说的话,就让你赔命。”
说完,江尘竟然利用一些玄术,弄出来几道光,在屋子里不停的乱转,转的王龙更晕了。
“大鬼饶命,大鬼饶命啊!”
王龙现在看也不敢看江尘,磕头如捣蒜的说“是虎哥派人干的,你要找就去县里找他索命去吧!”
王龙继续磕头,把头都快磕烂了,半天,没有听到动静。
这才敢慢慢抬头,一看屋里早已空无一人,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一下子瘫软在地。
“奶奶的,世上还真有鬼。”
再说江尘和另一个犯人走出安保局,来到大街上,两人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避风。
“兄弟,你刚才弄的那些光是怎么回事?”
“一点玄学,你要学,你也会。”江尘顿了一下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我是王大庄的,叫王广,因为欠虎哥的高利贷还不起,他们就把我抓进来了。”
“又是这个虎哥。”
江尘说完,突然想到刚才救他的那个人,那个人肯定不是安保队员。
那又是谁呢?为什么要救自己?
“兄弟,天亮还早着呢,我得回家看看媳妇,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他了。”
王广正准备走,江尘把他喊住。
“你要是走了,就成了畏罪潜逃了,咱们一早还要去上面告虎哥呢!”
经江尘这么一说,王广想想也是,但自己又确实牵挂家里,便对江尘说,“你跟我一起回家,明天咱们一起去县里。”
江尘想想也行,玲花嫂子和爷爷又不在家,他也不想回去,干脆就跟王广走一趟吧!
二人边说边往王大庄赶去。
一个小时后,王广和江尘来到自己家门前,正想敲门,看到门上的白纸,心脏开始突突的跳个不停。
江尘一看,这纸明显是新的,看来王广家出事了。
王广用力的敲门,敲半天也没有人开。
这时隔壁邻居倒打开了门。
“王广,是你吗?”
隔壁大爷披着一件外套向外走出。
王广赶紧迎上去,颤抖的问。
“根叔,我家里人呢?我媳妇呢?”
“哎!”
大爷没问答,先叹了一口气,“那个虎哥造孽啊!你走后,他又来要账,桂花没有,说让他再宽限一段时间,等卖了粮食就还他,可他不同意,当晚就,就欺负了桂花,桂花一时想不开,喝农药走了。”
大爷一口气说完,气的浑身发抖。
王广两腿一软,当即倒在地上哭喊,“桂花啊,你为什么这么傻?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王广说完,不停的打自己耳光。
江尘上前拉住他。
“兄弟,别这样,咱们得让虎哥付出代价。”
江尘眼神锋利的望着天空,“相信天会亮的。”
桂花何尝不是玲花嫂子,如果不是自己及时相救,玲花嫂子也早就没命了。
想起玲花嫂子,江尘又是一阵难过,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受罪?
“是啊,这位年轻人说的对,你得想办法去县里告这龟孙子,不能就这样罢了。”
邻居大爷气的义愤填膺。
王广停止了哭声,问,“帅帅还好吗?”
“他没事,跟着你妈呢!”
帅帅是王广的儿子,今年五岁。
就这样,王广带着江尘又去看了他妈。
说会话后,天也亮得差不多了。
二人坐上去县里的公交车,直奔医院找虎哥去了。
这一天,也是张玲花上班的时间。
一大早,陆宁把她带到了沈氏集团,并帮她安排好工作。
“沈总,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辛苦了。”
沈时宜一早起来没有见到刘叔,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刚想到这里,电话铃声就响了。
“刘叔,有消息吗?”
“大小姐,江先生的命现在是保住了,好险,再晚去一步,江先生就要命丧大火了。”
“啊?”
沈时宜还是吓了一跳,看来,对方是对江尘下死手的。
“现在什么情况?”
“今天该送礼了,把礼送到,江先生就没事了。”
刘远山说的是官场上的,不然,他们还会以各种理由治江尘的罪。
再说,江尘和王广直接来到病房。
虎哥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的还挺香。”
王广上前一把掐住了虎哥的脖子。
江尘本想上前拦住他,但一想到桂花的命,他便没有动,让王广出出气也好。
虎哥睡的正香,却被人扼住了喉咙,还以为是做梦呢!
等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王广和江尘。
他哇哇说不出口,一张肥脸憋的通红,眼看就要断气,江尘才上前制止。
“广兄弟,可以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