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江尘扭头一看,是沈时宜。
“沈大千金,有何贵干?”
沈时宜一本正经的说;“去我办公室里谈谈吧!”
江尘一想,也好,他正想说说沈建强的事,以免到最后沈时宜不好收场。
办公室,秘书给二人泡好了茶。
“尝尝,看看怎么样?”
江尘看看茶杯里的茶,取笑沈时宜,“不喝咖啡了?”
“喝的少,自从你说了之后,我哪敢再喝。”
不过,自那以后,沈时宜确实感觉身体好了很多。
江尘抿了一口茶,“还可以,不过,我喝什么茶都一样,尝不出来味道。”
“还是喝的少。”
沈时宜说,“上次贺子舟举报你那件事,我都知道了,所以,为了一防万一,我可以帮你在公司申请个批号。”
江尘知道沈氏的业务中,有制药这一项。
“那太感谢你了,但是,不需要了,我的药,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随便让人吃的。”
江尘想起了爷爷交待的事,江家人一定要维护好江家的这些祖传秘方。
“那行吧,你自己以后注意点,千万别再让别人抓住了把柄。”
沈时宜的关心,在江尘这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再想想,人家也没做过得罪自己的事,只是爱管闲事罢了,想到这里,他开始对沈时宜的态度好了一些。
“沈总,现在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沈时宜喝了一口茶,今天是她和江尘相处最愉快的一天,所以心情格外的好。
“你一定要小心你那个二叔。”
江尘说完,看向沈时宜,发现她若有所思,并没有立即答话。
“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我的话。”
江尘尴尬的笑笑,“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
“不,我相信。”
沈时宜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表情复杂的看着江尘。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突然给我说这些?”
江尘犹豫一下,说,“当时,我给你爷爷看病时,我想你应该在身边吧,我记得当时说过一句话,是那个药出了问题。”
沈时宜点头,“对,那瓶药是二叔专门从国外邮寄过来的。”
“所以,我说的就是这个,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什么?”
沈时宜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向江尘,问,“你是说,他有意害我爷爷?”
“我也希望他是无意的,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你以后注意点就行,其他的事,你多观察,不要打草惊蛇。”
江尘又说:“这件事,我想你爸心里最清楚 ,只是他不愿意说而已。”
沈时宜限入沉思……
这些年,小叔在家的时间很少,平时也没有见他对爷爷有多关心,直到那一次爷爷立了遗嘱之后不久,他得知爷爷一直咳嗽不好,竟然破天荒地的给爷爷买了一瓶药邮过来,还说吃了有特效。
结果吃了之后,确实是有效果,眼看爷爷不怎么咳嗽了,却开始限入了昏迷,看了很多医生,都看不出来原因,最后还亏得遇到了江尘。
想到这里,她突然睁大了眼睛,难道,二叔讨厌江尘的原因,就是因为江尘知道的太多?
如果这样,江尘可不是处于危险当中?
二叔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小时候,她谁都不怕就怕这个二叔,只要他眼神一瞪,她就感觉惨的慌。
“江尘,你这样一说,我心里挺紧张的,那眼下怎么办?”
沈时宜一想,家里有这么一个人,那不相当于给一个坏人天天生活在一起了吗?本来,她只是单纯的认为二叔只是嫉妒,小心眼,刚才听江尘这样一说,他连爷爷都敢动,那他还有谁不敢动的?
“刚才不说了吗?凡事留个心眼,多想想,多观察。”
江尘只能帮到这儿,其他的,他也帮不了。
“行了,我还有事,要走了。”
江尘说完,看了一眼沈时宜,离开办公室。
等江尘走后,沈时宜却突然感觉她亲爱的家人,也许正处于危险之中,而这个制造危险的人正是自己的亲二叔。
这时,陆宁进来。
看到沈时宜凝重的神色,吓了一跳。
“沈总,需要帮忙吗?”
沈时宜抬头,犹豫道:“给我找个人好好盯紧二叔。”
陆宁惊讶,“您说的是销售部的沈总?”
“对。”
“是。”
陆宁没多问,她的聪明之处就是在这里,有事只帮忙解决,只要老板不说,她从来不问为什么。
再说江尘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医院大厅中间放了一口棺材,十几个人把杜心月正围在中间叫嚷。
“你们什么医院?还好意思对外宣称什么神医,我老婆就是吃了那个神医给配的药,当天就没命了,你们陪我老婆。”
一个中年男人指着杜心月叫骂。
有人眼尖看到江尘来到,“你们说的神医就是他。”
话刚落音,那些人一窝峰的冲到江尘面前。
刚才那个叫的最凶的男人,看到江尘就要打他。
“你是什么狗屁神医?我老婆吃了你的药,人已经走了,你陪我老婆。”
男人说完,就开始推江尘。
其他人估计是亲属,也都围过来起哄。
“庸医,庸医。”
一会儿,十来个人把江尘围在中间。
“你说吧,怎么赔?”
一个二三十岁的的年轻人逼近江尘,眼露凶光。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保证我开的方子是没有问题的,你们要是有意见,可以去上面告我。”
江尘说完,走向棺材,准备打开。
“你干什么?”
几个人拥上来,开始往外推江尘。
“我查一下死者的原因。”
“不行,你能查出来什么?再说,死了的人,是不能动棺材的。”
一群人把江尘推到一边。
这时,苏长安带着几个人快速跑过来。
“都别嚷嚷,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看到治安管理中心的人来了,有些人的嚣张气焰明显下去不少。
杜心月上前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苏长安算是听明白了,于是看向众人说。
“无关人都散了,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需要化验。”
其他几个治安人员把无关人员都给哄走了。
最后留下的只有那个中年男人。
“你妻子到底怎么死的,现在还不好下结论,你不能带着人来这里闹事,当然,心情可以理解,相信院方很快就会给你个合理解释,需要你配合一下。”
苏长安看了一眼江尘说:“为了给家属一个交待,需要您配合一下调查。”
江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