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倩一看江尘打了儿子,开始发疯似的上前打江尘。
被江尘一脚跺出几米远。
苏文景被江尘抓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痛苦的躺在地上。
刘倩捂住肚子嗷嗷乱叫,引得邻居前来围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倩看有人围观,就故意大声叫唤。
“打人了,你们都看看,他连老人都打。”
围观的人正想批判江尘,有人立马认出了他。
“那个打人的不是小神医吗?我去他那里看过病,人可好了,他怎么打人呢?”
“是的,就是他,你们再看他打的人是谁?那不是前段时间被抓到治安管理中心的人吗?”
“是的,就是他,怪不得小神医打他,上次就是他栽赃陷害小神医,才被抓进去的。”
“我也想起了,好像还把人家给害死了。”
“是的,前段时间闹的很凶,这种人就不该放出来。”
“他好像是省长的女婿。”
“什么女婿 ,早就离婚不是了,这种人,净给省长家添乱。”
“小神医,使劲打。”
刘倩本想着借大家之风,把江尘的名声给搞臭呢,没想到自己和儿子反倒成了过街老鼠了,赶紧起身,上前给江尘求饶。
“小神医,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吗?”
“妈,别求他,你们大家看清楚,什么狗屁神医,大白天的,跟我媳妇滚床单,让我逮个正着,我说了他,他就打我。”
“什么?还有这种事?”
“那又怎么了?你们都离婚了,小神医又没有女朋友,找个省长女儿,我看般配。”
“是啊,都离婚了,还来搅和人家的事,真是过份。”
苏文景本想借桃色新闻扳倒江尘,发现大家还是向着他,没办法只得学妈妈。
“小神医,我们错了,放了我们吧!”
江尘左右手,一手一个,把他们带到看门的保安面前。
“给我看清楚这两个人,以后不许再放他们进来,否则,拿你们试问。”
“好的,小神医。”
保安也因为苏文景药物调包的事,知道了小神医。
“我们以为他还是省长家的女婿和亲家呢,原来离婚了,以后肯定不会再放他们进来了。”
然后,江尘提着他们出了别墅的大门。
刘锦一直在一边看着没说话,在这一刻,她更把江尘看成了自己的女婿。
看苏文景和刘倩离开,刘锦来到江尘面前。
“谢谢江神医,这两个人隔几天就会来闹一场,弄的我和然然都快抑郁了。”
“放心吧,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来了。”
江尘说完,就要离开。
刘锦拦住,“江神医,为了表示感谢,在我家吃了饭再走吧!”
“夫人,饭就不吃了,今天的诊费给了就成了。”
“哦哦,给,不好意思,被他们闹的忘了。”
刘锦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江尘。
江尘抽了一张,“行了,够了。”
说完,消失在刘锦的视线中。
刘锦在那里站了半天没动。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刘锦暗下决心,一定要撮合女儿他们两个。
再次回到家中,发现顾然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然然,还在生气呢?”
顾然现在心里五味杂陈,被江尘看了身子不说,还被苏文景和刘倩误会,认为自己是一个荡妇。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羞愤。
听到妈妈进来,她一下子坐起来,瞪着妈妈说:“都怪你,没事叫什么江神医?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
“这不好事吗?江尘把他们打的以后再也不敢来了,省得咱们再生闷气。”
“可这事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啥事啊?光明正大的事,不就是医生给病人扎个针的事吗?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
刘锦现在巴不得全城都知道女儿和江尘的事,这样,谁也不敢跟他们家争江尘,江尘因为女儿名声的事,说不定还会负责到底 ,把女儿给娶了,多好的事。
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江尘从刘锦家回到谢家别墅,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嫂子,我回来了。”
“去哪了?那么久?”
谢灵儿倒先出来了,看着江尘发问。
“嫂子呢?”
“出去找你了啊!”
“找我?”
江尘瞳孔放大,“她去哪找我了?不是说让你们在家等我的吗?”
“我也说不让她出去,她非得出去,没事,一个大活人,大白天的,还能让人给偷了不成?”
江尘还真以为张玲花被人给偷了。
所以,他转身就走。
来到大街上,把附近都找了个遍,也没有看到张玲花。
他的心越来越慌,他想起了以往,想起了沈建强,想起了贺子舟。
正在他担心的要死的时候,张玲花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把香菜。
“小尘?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江尘看到张玲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获珍宝,什么也没想,一把就把张玲花抱在怀里。
“嫂子,你吓死我了。”
张玲花在大街上,被江尘紧紧拥在怀里,一时愣在那里。
这时,杜心月正好开车路过,看到两个人大白天的站在那里搂抱,眉头紧紧的皱着,然后,又加快了速度,向前冲去。
一会,张玲花反应过来,推开江尘。
“小尘,怎么了?”
江尘差点红了眼眶,深深的看着嫂子说:“以后,不许你再离开我。”
“啊?”
张玲花不知道江尘这一会发什么神经,自己只是去买个菜而已,他好像八年没有见自己一样。
“看你一直没有回来,我想下来找你,顺便买了你爱吃的香菜,放在鸡汤里,增加鲜味。”
“还是嫂子知道疼我,走,回家。”
在外人看来,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一天,他们和谢灵儿三个人,什么也没干,就在家里捣鼓吃的了。
三个人有说有笑,这也是江尘来到市里,过的最快乐的一天。
下午五点的时候,沈时宜给他打电话。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江尘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感。
自从接近沈家,他是一天清静日子都没有过,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非得让自己娶这个沈时宜。
想想爷爷给自己下的聘礼有十亿,他就心里不舒服。
自己为了挣那点工资,起早贪黑的,爷爷出手倒是怪大方,一下子给了沈家十亿。
但那是爷爷的钱,他也没有权力支配,爷爷愿意给就算了,是他自己的事。
“喂,有事吗?”
江尘慵懒的声音里透着一种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