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走到一个山洞前,突然从洞口冒出两条大蟒蛇出来。
“赵奎,快后退。”
江尘大吃一惊,赶紧拉上赵奎往后退。
但两条大蟒蛇根本没想要放过他们,而是伸长身子,向二位猛扑过来。
江尘只得用力把赵奎推到了一边,胳膊一挥,一排银针嗖嗖的射向大蟒蛇。
随即两条大蟒蛇重重的摔到地上,动也不动。
“江先生,我真是不枉此行啊。”
当刘远山找到赵奎时,让他当江神医的司机时,他没有惊讶,当说江神医此行的目的是灵山时,他震惊了,那不是妥妥的找死吗?
所以,他这次也是报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他哪能想到江神医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
“要不,你在洞外守着,我进去。”
江尘话刚说完,又从洞口冒出两条呲牙咧嘴的大狼狗。
“赵奎,快躲起来。”
话刚落地,两条狼狗已经扑到江尘面前。
江尘身形跃起,闪到两条狼狗的后面。
狼狗看没有咬住猎物,更加凶狠,伸出前爪再次扑向江尘。
江尘往上轻轻一跃,跃出离地面三米的距离,两手一挥,数根银针射向狼狗。
两条狼狗哀嚎一声,重重的摔到地上。
赵奎这时从一边隐蔽处出现。
“江先生,你竟然还会轻功?”
没等江尘回答,从洞口突然出现二十个黑衣人,并列两排站好,最后又从洞口走出一个男人。
此男人长相凶狠,个子稍高,能吓哭娃娃的那种相貌。
“你就是江尘?”
来人一下说出江尘的姓名,看来江尘的名号已在他们内部传开。
“对,你是谁?我找王飙。”
“我就是王飙。”男人阴笑着看着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灵山?”
“你胆子也够大,先是暗器,又是大蟒蛇,接着是大狼狗,这要是一般人,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江尘上下打量此人,笑道:“把王飙给我喊出来,我不想滥杀无辜。”
“哦?说的好像很讲江湖规矩一样,你杀的人还少吗?越谷的时候,已经伤害了我六个弟兄,我养了十来年的大蟒蛇,也被你杀死,还有刚才的狼狗,我已经训了它们六年,又被你打死,果然是有两下子。”
男人说完,看向手下。
“把他们两个给我围起来,自从爷爷我来到这里,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一声令下,二十个人把江尘和赵奎团团围住。
“干掉他们。”
“是。”
二十个黑衣人开始向江尘和赵奎发出进攻,江尘一个幻影走了个S状下来,二十几人全部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男人看到此等现象,一下子愣在那里,惊呼道。
“鬼神步?”
江尘笑道:“知道就好。”
赵奎这才知道,江尘的这种步法原来叫鬼神步,他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怪不得神形虚幻,步法看上去虽无章节,其实是有规律的,只是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男人后退几步,惊讶的问,“你到底是谁?这种步法早就失传了,你怎么会?”
“你刚才不是说了,我是江尘,怎么?记性这么差啊?”
江尘说着,走近男人,眼神凌厉道:“现在可以把王飙请出来了吗?”
男人后退几步后,结结巴巴道:“我,他……”
江尘上前扣住他的喉咙,男人根本没有躲闪的时间,被江尘抓的牢牢的。
“说不说?”
手上开始用力,只听得此男人的脖子发出骨头错位的声音。
“说,我说。”
江尘稍微松手。
“他,他在老虎山。”
江尘猛的一怂,把他一下子怂到地上。
此男人名叫张猛,名如其人,是个狠角色,本来是有两巴刷子的,但在江尘面前却受了束缚,平时再好的拳脚功夫,现在也成了窝囊废。
“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江尘说完,带着赵奎就要离开。
“英雄大人,您把我这些兄弟给解开啊?”
“半个小时后,他们会自动解开。”
说完,江尘和赵奎离开。
张猛这才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这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
二院内,杜心月正在办公室里呆坐着。
她在担心江尘,也在担心姐姐。
这时,有人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
杜心月打开门一看,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杜院长,这是一个男人在我们花店买的花,让我们每天给您送一束。”
原来是花店送花的人。
“不用了,你直接拿走吧!”
杜心月想关门,但送花女孩却执意留下。
“杜院长,请不要难为我,不然,我会被老板开除的。”
看着女孩可怜巴巴的眼神,杜心月终究是把花留了下来。
一看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美丽的女神,从今天开始,请接受我对你的爱。”
署名:爱你的人。
这时,段怀川进来,看到那束玫瑰花,眉头皱成了一团。
“谁送的?”
语气里满是酸味。
“不知道。”
杜心月把花随手一扔,放进了垃圾桶里。
段怀川一眼看到了办公桌上的纸条。
拿起一看,读道:“美丽的女神,从今天开始,请接受我对你的爱,署名:爱你的人。”
杜心月淡淡的说:“一个不认识的人。”
段怀川深深的看一眼杜心月,声音低沉道:“还在为江主任担心?”
“没有,为我姐姐担心。”
杜心月叹了口气,“没有江主任在这里,我就像乱了方寸一样,面对她的那种无助感,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说着,杜心月流下两行清泪。
虽然姐姐有时候对她不近人情,但以前对她的好,她是记在心上的,虽然她现在很恨她,她也是她的亲姐姐。
段怀川不自觉的把杜心月揽入怀中。
也许此时的杜心月真的需要一个怀抱,她倒在了段怀川的肩膀上。
“我好害怕,如果江主任真的不再回来,我姐她真的要……”
杜心月越想越担心,越说越伤心。
“没事,没事,在咱们医院看不好,还有别的医院,要不,让她转院吧!”
“转院?”
杜心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失望的摇摇头,“都晚期了,转到哪里都不行。”
“国外呢?”
此时的段怀川好想助她一臂之力,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
“国外?你是说你老师那里?”
“对,他们一定有办法,我可以先给他们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