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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秦威挫魏援,廉颇志难伸

穿越大秦:我助秦始皇一统天下

时间:公元前 245 年

地点:魏国大梁朝堂、秦魏战场、廉颇驻军处

魏国朝堂之上,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进殿内,跪地急报:“大王,大事不好!秦军突袭我魏国卷城,攻势猛烈,王守恒那厮诡计多端,我军…… 我军已然陷入苦战!”

此讯仿若一记重锤,砸得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面面相觑,片刻后,惊怒交加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什么?秦军竟然这般狡诈,咱们出兵援赵,他们却抄我后路,直攻卷城,此乃卑鄙至极之举!” 魏国文臣朱亥气得胡须乱颤,怒目圆睁。

“大王,臣早就说过,秦国狼子野心,不可轻信呐!如今可好,咱们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魏国武将芒卯痛心疾首,连连跺脚。

魏安厘王脸色阴沉得可怕,双手紧紧攥着王座扶手,他强压怒火,寒声问道:“如今卷城局势究竟如何?可有详细战报?”

斥候颤声道:“回大王,秦军日夜强攻,卷城城门已摇摇欲坠,虽我军援军赶至,可仍被秦军包围,一番激战下来,援军死伤惨重,如今只能勉强退回城中坚守…… 形势万分危急!”

朝堂上一片死寂,众人皆知卷城若失,魏国必将遭受重创。魏王紧锁眉头,沉思良久,猛地抬头,目光扫向群臣:“众爱卿,事已至此,当下该如何是好?晋鄙所率援军已赴赵国,是否当速速召回,以解卷城之危?”

话音刚落,龙阳君上前一步,拱手急切道:“大王,万万不可!秦军既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攻打卷城,沿路必定设下重重埋伏,就等着我军自投罗网。晋鄙将军这一撤,且不说能否顺利回援,怕是途中便会损兵折将,让我魏国陷入更深的困境。”

魏王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忧虑,魏国武将芒卯出列进言:“大王,廉颇将军如今已归魏,此人作战经验丰富,威名赫赫,既在我魏国麾下,何不让他率军出征,赶赴卷城建功立业?也好解我魏国燃眉之急。”

魏王一听 “廉颇” 二字,神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沉吟片刻,缓缓摇头:“廉颇…… 此人毕竟曾是赵国大将,虽暂居我魏,但其忠心难测。如今委以重任,万一他借机壮大自身势力,日后对我魏国图谋不轨,该当如何?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大臣们听后,心中虽觉魏王顾虑不无道理,可眼下局势危急,又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法子,纷纷面露焦急之色。

这时,须贾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奏道:“大王,依臣之见,当下可即刻调遣周边城池的部队,火速增援卷城。这些部队距离近,行动快,能赶在秦军彻底攻破卷城之前抵达,或可稳住战局。再者,令他们沿途小心防备秦军埋伏,不可贸然突进。”

魏王目光在群臣脸上一一扫过,见众人或点头,或沉思,最终咬咬牙,下定决心:“就依须贾之言,传本王旨意,火速调周边城池部队,全力增援卷城!务必拼死守住卷城,若有差池,定当严惩不贷!”

“遵旨!” 群臣齐声领命。

朝堂上旨意刚下,众人正准备各司其职,紧急调遣周边城池兵力。这时,廉颇风风火火地闯进殿来,他一身甲胄未解,显然是刚从驻地匆匆赶来。

廉颇大步走到殿中,单膝跪地,抱拳道:“大王,臣听闻秦军此番阴谋,不禁暗叹秦国谋略之深、布局之诡。那秦国阴险,竟将我等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但臣在魏一日,便想为魏尽一份心力,臣愿即刻带兵出征,奔赴卷城,定当拼尽全力,将那秦军杀个片甲不留,解我魏国燃眉之急!”

廉颇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坚定与决然,朝堂上的大臣们闻言,有几人微微点头,似是认可廉颇的勇气与决心。

魏王却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廉颇,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廉将军,你的心意本王知晓了,只是如今形势错综复杂。你所驻守之城池,亦是我魏国要害之地,同样面临着秦军威胁,万一你带兵离去,此地空虚,被秦军乘虚而入,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本王不能应允你的请求。”

廉颇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急切,急声辩道:“大王,臣驻守之地虽重要,可眼下卷城危在旦夕,若卷城一破,秦军必会长驱直入,届时我魏国各处皆会陷入绝境。臣愿立下军令状,速去速回,定不会让所守城池有失,还望大王成全!”

魏王依旧摇头,神色略显冷淡:“廉将军,军令状虽重,可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本王不能仅凭几句承诺就拿魏国的安危冒险。你且回驻地,守好本职,这便是对魏国最大的功劳。”

廉颇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形略显落寞,再次拱手道:“大王既已决定,臣遵旨便是。只望大王后续安排能解卷城之危,臣告退。”

说罢,廉颇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朝堂。大臣们望着他的背影,有人轻声叹息,有人若有所思。

廉颇一脸落寞地回到驻地,重重地坐在营帐中的榻上,双手抱头,久久不语。

亲信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忍,上前轻声劝道:“将军,您别太伤怀了。魏王不允,也是形势所迫,咱们再等等,说不定还有机会。”

廉颇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与不甘,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上面的酒壶都晃了几晃:“哼,什么形势所迫!那魏王分明是信不过我。想我廉颇一生为将,南征北战,哪一场硬仗不是冲锋在前?在赵国时,我为守护国土,不惜与秦军多次拼死搏杀,可结果呢?遭小人郭开之流陷害,被赵王猜忌,落得个有家难回的下场。”

亲信连连点头,递上一碗酒,低声道:“将军,您且消消气,这世道对您不公,咱们都知道。”

廉颇一把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抹了一把,继续说道:“本以为到了魏国,能有个施展拳脚的地方,重新证明自己。可如今呢?秦军都快把魏国的根基挖了,卷城危在旦夕,我主动请缨,魏王却瞻前顾后,只因我是外来之人,怕我拥兵自重,哼,何其荒谬!”

这时,另一名副将走进营帐,听到廉颇的话,也愤愤不平:“将军,依我看,这魏王鼠目寸光。您的本事大伙都清楚,若让您带兵,那秦军哪能如此张狂?他放着您这员虎将不用,迟早要吃大亏。”

廉颇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罢了罢了,他不用我,我又能如何?只是看着魏国一步步陷入险境,我却无能为力,心中实在憋闷。想当年在赵国,我麾下兵强马壮,所到之处,秦军闻风丧胆。那时候,我只需一声令下,将士们便奋勇向前,何等威风!哪像如今,空有一腔报国志,却只能困在这小小营地。”

亲信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将军,要不咱们再给魏王送个信,表明心意,或许他能回心转意?”

廉颇苦笑着摇头:“没用的,从他今日在朝堂上的态度便能看出,他主意已定。我再去强求,只会让他更加厌烦。只盼魏王派去的援军能顶得住秦军攻势,否则,魏国这一劫,怕是难过了。”

且说几路援军接到魏王旨意后,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整军出发。

行至一片山谷时,先锋将领刘猛勒住缰绳,抬眼望去,这山谷地势险要,两侧山峦高耸,草木繁茂,心中不禁 “咯噔” 一下,转头对身旁的副将说道:“此地地形险恶,极易设伏,大伙都警醒着点,莫要中了秦军的圈套。”

副将面色凝重,点头应道:“将军所言极是,秦军狡诈,咱可得小心。”

大军缓缓前行,士兵们个个握紧兵器,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一声尖锐的号角声划破长空,紧接着,山上喊杀声四起,只见秦军如鬼魅般从山林中涌出,一时间,箭如雨下,滚木礌石呼啸着朝魏军砸来。

刘猛大惊,高声呼喊:“不好,中埋伏了!众将士,稳住阵型,随我杀出去!”

士兵们匆忙列阵,可慌乱之中,阵型已有些松散。秦军趁势冲下山坡,如饿狼扑羊般与魏军短兵相接。

一名魏军小队长边挥舞着长枪抵挡秦军攻击,边大声喊道:“这可如何是好?秦军人数太多,咱们怕是凶多吉少啊!”

旁边的老兵喘着粗气回道:“别慌,跟着将军冲,兴许能杀出一条血路。”

但秦军攻势太猛,魏军渐渐抵挡不住。刘猛杀得满脸是血,手中大刀都卷了刃,眼见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心急如焚。

这时,另一路援军的将领陈兴带着残部赶来支援,看到刘猛,大声喊道:“刘将军,我来助你!”

刘猛心中一喜:“陈将军,太好了,咱们合力突围!”

可二人合兵一处,依旧难以抵挡秦军的猛烈攻击。秦军的包围圈越缩越小,陈兴的肩膀被秦军一箭射中,疼得他 “哎哟” 一声,差点落马。

陈兴咬着牙,对刘猛说:“不行,刘将军,这秦军太厉害了,咱们再打下去,怕是要全军覆没,得想办法撤。”

刘猛满脸不甘,可望着周围不断倒下的士兵,无奈点头:“罢了罢了,先撤,保存实力要紧。”

于是,二人带着残兵败将,拼死突围。在付出惨重代价后,终于杀出重围,可队伍也已七零八落,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有士兵哭喊道:“咱们这援军当得憋屈啊,还没到卷城,就被打得这么惨,这下卷城可怎么办哟!”

一位身负重伤的将领望着卷城方向,长叹一声:“唉,本想救卷城于水火,没想到折戟沉沙,这下魏国的形势愈发危急了。”

他们一路奔逃,而卷城那边,依旧被秦军重重围困,城墙上的守军望着远方,满心期盼援军到来,却不知援军已惨败而归,此刻的卷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仿佛被黑暗彻底笼罩,看不到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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