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许温言的美,宛如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缓缓展开。那双狐狸眼满是灵动之色,细长的眉毛恰似被画笔轻拂过一般,小巧的鼻头微微上翘,樱桃小嘴不点而红。她身上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一缕淡淡的药香,修长如葱玉的手指轻轻搭在桌上,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碎裂。她的气质端庄大气,脾气出奇的好,身子略显单薄,嘴角浅浅的梨涡,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好看。许温言懂得枪法,她母亲精通医术,父亲曾是军人,而许温言被人唤作小毒医、小神医。
许温言十二岁那年初见腾格尔·娜仁托娅,再次相见时她二十岁,腾格尔·娜仁托娅二十四岁。
北平的风裹挟着尘土,在街道呜呜咽咽地穿行,好似带着无尽哀愁。许温言初遇腾格尔·娜仁托娅那天,天空阴沉得让人压抑。突然,哒哒哒的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街角一个身影纵马疾驰而来,透着草原儿女的洒脱与利落。下一秒,那马前蹄高高扬起,差点撞上一辆马车。“嘿”许温言眉头一皱,眼疾手快地把马上的人拽到了路边。她在心里嘟囔着“哎呀呀,真是个冒失的丫头”,低头却看见那姑娘眼睛清澈透亮还带着一股倔强劲儿,令人无奈。
世事难料,再次相逢竟是这般场景。那日,许温言被人贩子盯上,四周空旷,危险正在逼近。就在她以为自己难以逃脱此劫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如疾风般掠过,“啪”的一声鞭响,人贩子应声倒地。腾格尔·娜仁托娅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脸颊微红,汗珠渗出,却丝毫掩饰不住她身上的豪爽之气。“可别小瞧我们草原的女儿”,她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在巷子里回荡,咯咯作响。
时光飞逝,大概八九年后,腾格尔·娜仁托娅以李家妇人的身份随九门中人及其夫人们来到江西。途中意外打破了宁静,枪声嘡嘡作响,混乱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逆着人群闯入了视线。她神情冷峻,步伐沉稳,但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此地不安全,先随我走吧。”许温言轻叹一声,语气坚定。
一名下人忍不住低声说道:“多亏许姑娘相救,不然夫人怕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伴锐利的眼神制止,众人安静下来,只听见脚步踩在泥泞中的吧唧声,偶尔夹杂着几声零星的枪响,砰砰作响。
一行人到达住处时,腾格尔·娜仁托娅的脚步猛地一顿,抬头望着宅院,嘴角抽搐了一下,心绪复杂。九门的人围坐在一旁,有人忍不住问她为何要相助,许温言淡淡地说道:“因报恩,因山河岁月空惆怅,今生今世已惘然,更因从此两不相欠。”
腾格尔·娜仁托娅垂下眼睫,语气认真而又决绝:“你是我的光,我救你是应该的,但是你我不该有任何瓜葛。”声音虽不大,却又字字砸在人心上。
许温言沉默了片刻,抬眼直视着她,语气平静却带着执拗:“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许温言家中除了早早去世的父母之外,还有四个下人,一个贴身丫鬟、两名上了年纪的婆子、一个比许温言小几岁的厨娘以及打扫园子的下人,分别负责园子、厨房、奶妈事务、贴身伺候以及整理物品。
许温言CP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