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铃响,像是打开了压力阀。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呼气声,有人把笔重重的摔在桌上,也有人趴在桌上轻声抽泣,我浑身绷紧的肌肉终于可以放松,僵直的手指一根根舒展开来,还能看到笔杆在掌心留下来的印记。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灰尘在光束里跳跃,像是在庆祝这场马拉松的终点。走廊里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带着解脱后的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