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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家吗？搞得好像要让我借宿到你那一样。”永乐无奈地耸了耸肩，但还是捂着受伤的地方，跟着一维走回了自己家。
到家后，灰羽一如往常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归来。直到永乐向他打了声招呼，他才缓缓抬起头来。
“你回来了啊，医生。”灰羽的声音平淡无奇。
“嗯。”永乐欲言又止，眼神有些复杂。
“喂，灰羽，我们刚刚讨论的那个——女鬼，永乐刚刚遇到了。”一维心不在焉地说道，好像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噢——听起来真有意思。”灰羽嘴角微微上扬。
“嗯。”永乐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嘀咕：自己也不是什么正常人，遇到灰羽之前就不正常了，遇到他之后更是如此。
“我听说过，比起她，我倒是更好奇，一维，你怎么能碰到她，甚至把她打退？”永乐稍微严肃了一些，双手插进裤兜里，目光紧紧盯着一维。
“这个啊，那可就说来话长了……”一维微微笑了笑，“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的身高到现在还像小孩子吗？”
“哈，难道不是天生长不高吗？”灰羽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才不是呢，我小时候个窜得老快了！”一维突然炸毛了，随即又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咳咳，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在别的城市发生的一件轰动挺大的事情——‘一中学生被发现失踪三天后重新出现在公园的椅子上，经检查身上完好无损’。”
“啊，我听过一些，不过那个城市离我们这里挺远的，所以当时我也没注意看，而且我当时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在忙自己的事。你既然说了这个，那你就是……”
“对～我就是那个少年。”一维点点头，语气平静。
“那年，忘了具体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片绿色的树丛中，阳光从天空洒射下来，照在我身上，像圣光一样，暖暖的。定睛一看，身边围绕着一群奇形怪状的东西，貌似是曾经听说的一些妖怪。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他们说他们都是一些低等的妖怪，我不怎么聪明，经常内斗，所以需要一个人类作为他们的智慧之神。你们也知道我算是个编程天才吧？从很小的时候就有编程的潜力了，当时我成绩也一直挺好的。应该是因为这个，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随便选了个顺眼的人类，总之他们问我愿不愿意做他们的智慧之神，代价是永远停留在这个年纪的外貌，当然心智会一直成长下去的，毕竟是智慧之神嘛。我想了想，同意了。这样挺好的，从今以后我就可以看到鬼怪，触摸到鬼怪了。”一维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顺手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哇——真是精彩的故事呢，不愧是天才大人～”灰羽在一旁拍了拍手，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是真的，还有我叫一维！”一维又炸毛了，“讨厌，每次一跟你说话我就烦。”
“多谢夸奖。”灰羽笑眯眯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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