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戛然而止,祝朝朝顶着一张花猫脸抬起头。只见马嘉祺好整以暇地蹲在洞口,漂亮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祝朝朝抽噎着,原本喜悦的神色迅速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因不高兴而向下撇的嘴角:
祝朝朝你怎么回来了?
马嘉祺唇角的笑意不减,随后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头:
马嘉祺我又没走,刚刚故意吓你的,没想到你这么不惊吓。
祝朝朝……
接着,他抬手随意地撩了撩那头标志性的背头,想起刚才祝朝朝夸他人好长得帅,嘴角不由得又上扬了一个度:
马嘉祺按照小爷我平时的风格,救人是不可能的,但看在你识时务的份上,我可以想想办法。
祝朝朝深深吸了一口气,保持微笑,她忍!
祝朝朝要不你去给老师说一下吧?
马嘉祺你看不起我?
马嘉祺一点就燃,祝朝朝不敢说话了。
他蹲伏在洞口边缘,双手紧紧地扣住洞沿,背对着祝朝朝,缓缓伸出一只腿,试探性地向洞内探去。
马嘉祺抓住我的腿。
祝朝朝望着那双修长的腿横亘在眼前,脑海中不禁闪过惊叹——这腿简直比她命还长!
短暂的愣了一下,她很快回过神来,没有任何迟疑,脚下猛然一蹬,身体轻盈跃起,两只手稳稳地抓住了马嘉祺的腿。
然而下一秒,马嘉祺扒在洞沿的手因承重而松懈,瞬间平衡骤失,祝朝朝紧拽着马嘉祺的裤脚,连带着他也一起滚落下来。
他的唇在跌落间不经意擦过祝朝朝的嘴角,一触即分,却仿佛在空气中激起了微妙的涟漪。可还未反应过来,两人便已重重摔在了泥地上。
虽然很疼,但两个人竟然默契地没有说一句话。
良久,缓过劲后,祝朝朝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祝朝朝这下好像真完了,我就说应该叫老师来吧。
嘴角那抹冰凉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还未完全散去。
马嘉祺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接话,祝朝朝感到疑惑,下意识侧头看了过去。
白色的衬衫上滚了不少泥垢,被他打整得一丝不苟的背头上也沾了些尘土,平日里张扬的少年如今显得有些狼狈。
他双目呆滞,失了神似的坐在一边,耳垂泛着不寻常的红,为那枚黑色耳钉添了几分诡异的妖冶。
祝朝朝喂!马嘉祺!
祝朝朝出声,对着马嘉祺大声喊道。
他猛地一激灵,如梦初醒般,视线聚焦,眼神逐渐清明。
马嘉祺怎,怎么了?
祝朝朝你是摔傻了么,你说怎么了?
祝朝朝全军覆没,我们现在上不去了!
祝朝朝哀叹一声,垂下头自顾自嘟囔道:
祝朝朝看来只能等待下个场景开始了。
马嘉祺下个场景?什么意思?
马嘉祺微微歪头,面色有些不解。
祝朝朝就是演员请就位。
祝朝朝软塌塌的,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的活力。
祝朝朝你就是个没觉醒的纸片人,告诉你了你也听不懂。
马嘉祺听得一头雾水,眉头好像蹙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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