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姜淮与苏玉希同坐,“每隔三年,秋天宫里会有一场宴会,邀请各个朝中大臣及其女眷,你可想去?”“嗯?这个吗?”苏玉希晃了晃手中的邀请书信“当然想去”
姜淮心中微微疑惑,看来这是皇上亲手送到这的机会啊,“我们一同参加,可好?”“嗯”
宫宴当天,热闹非凡
苏玉希跟着姜家一家人到达正厅,女眷不必单独分开,想留下的可以在大厅一起吃饭,赏舞赏乐
苏玉希本想和姜染出去走走,却被姜淮按了回去,“陪我吃会”“好吧”
宴上,众人正酣时,一人出声“之前听闻这苏小姐作诗颇有天赋,但不知这舞如何啊,是否又精进了,不如跳一曲,让大家欣赏欣赏?”这人话里话外,都是嘲讽侮辱,苏玉希欲站起,偏头便对上姜淮担忧的神情,苏玉希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起身,一时静了下来,她向皇上行了礼,之后说道“这位公子,希儿年纪尚小,不知您是合意?舞女歌姬演奏自然是美的,但若大家想看我的,那肯定是要给这工钱的,是不是?小女虽舞艺不佳,但这银子,你可未必给的起,况且,您也知我是苏家女儿,那便知我是被邀请来的了,哪有让客人献舞的道理?”侧身,面向皇上,躬身行礼,说“皇上,臣女今日若是跳了,岂不是被人耻笑”又对那位人说道“不知您夫人要是知道您在这宴会上,要求希儿跳舞,她会不会替你交这银钱”,苏玉希说完,也不管众人面色如何,施施然坐下,抬袖喝茶,“段恒,出言无礼啊”,皇上略带笑意说着,大家也都捧场,低笑了几声。
这段恒,家道中落,现在就是一个吃软饭的,靠着妻子的邀请函,到宴会上耀武扬威,她苏玉希没什么好怕的。“系统,准备的及时,改天给赏”“哎那肯定的啊,不能让宿主受欺负嘛”
吃差不多了,苏玉希想着出去透透气,走到御花园看看,她又不傻,自然能听出皇上刚才对她的偏袒,这也是个机会,聊聊让父亲他们回来,想谁谁来,苏玉希行礼,“臣女见过皇上”“嗯,你父兄可还好啊?”“臣女不知”“你不知?你不担心家人的安危吗?”天子与生俱来的威压,使苏玉希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说“回皇上,臣女常去信,可回信只道陕州百姓安好,人民安居乐业,并未提及自身,可只有百姓安好,父兄才能高兴,所以臣女认为,父兄无恙。而且陛下的江山中,何来安危之忧”苏玉希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眼,忐忑的等待皇上的话,“他们就没提及回京城的事?”“回皇上,父亲没有向臣女提及,臣女幼时在父亲书房内偶看到一书,书上写‘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父亲认为,为政一方,造福一方,也是自己的本事”苏玉希听见皇上长长地吐了口气,说“苏卿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苏玉希看着皇上的鞋往旁边走去,再次行礼“皇上慢走”
苏玉希在心里暗暗想“感谢范仲淹大人客串出场,小女子词不达意,望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