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园子姐姐,你和那个发色一样的小女孩可真是天差地别……"再贴满logo的玻璃碎裂后,一幕漆黑的子弹精准击中这个阴郁先生的心脏,左胸一个血淋淋的洞口喷涌出鲜红的动脉血。
他用手掌捂住泉眼,阴皱的乌云脸露出惊异的神色,像定格电影似的,僵硬的躯体不自然的倒下,正好撞到身旁的圆桌椅,残羹冷炙倾泻而下,圆盘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杀人了!!!”直到一声尖叫才将惊愕的众人惊醒。
毛利兰惊恐万状,紧紧抱住不可置信的园子,有些语无伦次:“快点…快点报警……”迷亭恙虽常阅读侦探小说,可不曾想今天的凶杀案就发生在自己眼前,她细边眼镜歪下鼻梁,一时大脑宕机。
世良真纯当即站起,动作之急甚至掀翻椅子:“大家远离现场,快点报警!我是侦探,不要担心!”虽然知名度不如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那般出名,但还是给予在惊恐之下的众人些许心理安慰,人们机械式的往后退,形成封闭式的圆。
“新一……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毛利兰在焦急的等待途中听到接通的回应:“小兰,怎么了?”专属于工藤新一的嗓音在耳侧响起。
“我们这里发生凶杀案了…能不能过来……就是那个惠汀顿……”
“抱歉,我现在在国外,无法及时赶回去,小兰,你先冷静一些。”
毛利兰感到额头散发出麻意,耳廓绽开世良真纯笃定似的推测:“根据射击方向,对面的废弃大楼有很大嫌疑!在警察未来之前,我们一定要先盯紧出口。”
“只是由于刚下过雨的缘故,路上或许会泥泞一些,但愿警车早些赶过来。”
警车那急促的轰鸣声,骤然划破了米花街往昔的和平安详。身着制服的警察面色焦虑,眼神中透着几分沉重。他们小心翼翼地挪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餐桌,动作透露着事态的严重性。随后,其中一人绕开即将凝固的血迹,拿出白粉笔,在地面仔细地画出倒地之人的轮廓。
“发现了,废弃大楼里有个人!”
几位警察推搡着一个面色惊恐的男子,一位警察举起缴获的枪械,邀功似的走上前:“凶器在这儿,这种型号的枪支在我城是禁品。”
那位男子嗫嚅半晌,低声说:“他还在那里……”
“谁?”
“那个威胁我的人……他杀了那位服务员后,给角落里的我解绑,并自己躲进后面废弃的空调室外机……”
“他用枪指着我,逼迫我不说出他的位置……在无奈之下,我只好……他又要来找我了!”男人挣开束缚,躲进阴暗中,留下几位面面相觑的警察,训练有素的警察再次顺着生锈的铁楼梯狂奔,可惜所在楼层的窗外有一条直垂到地的麻绳。
“等等,不对!”世良真纯环顾一下空旷的室内。
“他说他被绑在角落里,凶手一般不会事先告诉替罪羊自己所杀的对象,他是在凶手杀完人之后被解绑的,那他又怎么可能知道死者是一个服务员?”带着一次性办案手套,她猛然掀开室外空调机被割开的顶部,果然只有一些散落的零件。
楼下,脱离恐惧的迷亭恙被警察阻拦在外,只好观察建筑物外观,试图找出线索。“我初中生侦探一定要侦破此案……”
那空荡荡悬挂在窗口的粗绳,显得格外孤独,贴着粗糙风化的墙壁,像极了嫌犯的逃跑路线。
“那我是不是应该顺着爬上去看看?不行,就会破坏现场的……等等——”
“警察叔叔快来!我感觉这应该不是嫌犯的逃跑路线!这极有可能是嫌犯的障眼法。”
“首先我们这里刚下过雨,路很泥泞是当然的,可如果凶手真的顺着这里往下走的话,那墙壁肯定会留下肮脏的痕迹,可是你看——”
警察顺着迷亭恙所指的方向看去:“墙壁除了有些风化斑驳之外,没有任何逃跑的踪迹……除非那个凶手带了鞋套!”
守在废弃楼房的警察疾步向上奔去,正欲将新发现告知楼上的同僚,却不料与一位急匆匆向下奔跑的警察撞了个满怀。“怎么……”他刚要开口抱怨,却突然愣住。抬眼望去,只见所有正在巡查的同事都神色匆匆地往楼下跑去。
“那个男人呢?”世良真纯顾不上喘气,质问不知所措的警察。
“可能是怕那个躲起来的凶手报复,他藏在角落里了……”“快抓住他!他才可能是真正的凶手!”
毛利兰沿着男人躲藏的方向跑去,却只看见散发异味的垃圾桶和冰冷的墙壁,垃圾桶盖上有踩裂的痕迹。
“他不在了!”
不良作者我一个初中生,并不知道警察的办案过程如何,不和实际向大家致歉,原谅我幼稚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