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我怎么不敢!”蒋诗诗回道,“你以为你还是什么安国公吗?你不过是个废物,死狗,畜牲,亡国奴,丧家犬,论武功,论能力还有在百姓那里的声望,你们都是畜牲。”
“再说了。”蒋诗诗捂嘴笑了起来,“你家珍珍宝贝前世的时候就被你送进宫陪你的姐夫,这辈子更是被你送去窑子街了,你这么喜欢戴绿帽子,还冲什么深情啊?”
蒋诗诗一字一句,刺在他的心上,他为韩素卿痛苦了整整十六年,每日每夜都想着化作白骨,和她融在一起,可谁又会知道,这辈子的仇人之女,竟是他一生的挚爱转世,他明明亏欠了素卿那么多,可还是伤透了素卿转世。
“贱人!”詹盛言光着下身,甚是滑稽可笑,“你们姐妹都该烂在青楼之中。”
“可惜我没有烂在青楼里,你詹盛言和韩妖妃坏事做绝,压榨百姓,无论转世轮回多少次,生生世世不得安生才是。”蒋诗诗捧着那张娇艳水灵的脸。
“唉,将你们这些走狗买了,倒给我换了个官职,总归要什么吃的都有,陛下让天下人吃好住好,更不会亏待我,早上吃什么韭菜包,中午吃什么醋熘鱼片,龙井虾仁,到晚上又是什么米粉汤面,顿顿不重样,吃的我都胖了好几圈,你在里面吃得是什么,该不会是人的……我也不说了!”
詹盛言哪里不知道蒋诗诗有意讥讽,“呸,这么点东西,就把你的眼睛都迷了。”
“自是比不得你家珍珍小仙女前世研究的八辈缺德汤,把面和上香油搓成小面蛋喂鱼,将鱼养肥了剁成肉泥喂螃蟹,将螃蟹喂大了再泡在鸡蛋清里,最后将螃蟹肉剥出来放在童子鸡的肚子里去蒸,然后再将童子鸡的鸡肉去喂猫,只用那一-碗鸡汤煮鹦鹉舌头吃,不过你请我吃过的那碗汤,我倒也没觉得比寻常菜好吃多少啊,这也算不上会吃,就是会装,拿着人的血肉来彰显你们的高贵,所以我也要你的血给自己来一身官袍,铺自己的青云路,让你们一家子在地狱中团聚。”
蒋诗诗每说一句,詹盛言脸色便惨白,一旁被打得肝脏破碎的岳峰连忙出来“你不得好死!”
“怎么,你那么来说话是做什么?”蒋诗诗盯着岳峰的下面看了一下,即无女子的羞涩,更无丝毫情欲,而是嘲讽和鄙夷,“莫非你嫉妒你家公爷生的比你好,独占了那些乞丐宠爱,你也想分几杯羹,你放心,我定要劝他们雨露均沾,不能委屈了你!”
“啊……啊……”詹盛言痛苦的嘶吼起来,他每日都会想从前的日子,从前在安国公府的富贵,在山中和素卿的自在,来缓解自己的委屈,人人追捧的日子,为什么一步一步走到这种痛苦的境地,可越是想,现实中的痛便越加清晰,如今被蒋诗诗毫不留情的揭露出来,他恨不得躲在梦里,梦里有他的安国公府,有他的素卿和珍珍,可在这里,连做梦都是如此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