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的坐在床边,守候已经睡着了的爱人,白皙的脸蛋红红,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抚摸她的眼睛,幻想着她睁开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黑润明眸,心中一阵痒意,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第二天
曾如国死了。
桌上是男主人准备好的早餐,众人坐在桌旁,一个人也没有说话,不免都有兔死狐悲之感。
谭枣枣疲惫的闭上双眼,任由阮澜烛将自己的脑袋按在他肩膀上靠着。
阮澜烛摸了摸她的脸,望着她从知道曾如国死了的消息后就变得苍白的脸色,嘴唇不由的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刚做好的,请用。”
男主人依然是一幅平和的样子,看着他们唇角带笑。
目光凝在她身上时却停住了,关切的上前询问:“小姐是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熬些药?”
阮澜烛遮住她的脸,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淡淡的笑了笑:“您真是客气了,不过不用。”
男主人低头一笑,撑了撑鼻上的眼镜,似乎真像一个负责任般的主人一样关心客人:“没事就好。”
下一秒却笑着伸手朝向桌上,热情的请他们吃早餐。
“快吃吧。”
“……”
“我不饿。”
“我减肥。”
找了各种借口就是不动筷,低着头不看桌上的食物,所幸男主人并不打算真的强迫他们吃,很快便将中间的肉撤走了。
阮澜烛的手挡在她眼前,可她只要一想到桌上的那一盘肉有可能是曾如国的,胃中就一阵翻涌,让她想吐。
过了吃早饭的时间,众人陆陆续续起身离开。
三人正准备回房间,走廊上张星火却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张星火看了她一眼,目光移向阮澜烛:“我们聊聊。”
阮澜烛沉吟一瞬,点头同意,松开了牵着她的手,柔声道:“先回屋休息。”
她点了点头,跟着凌久时先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她坐到床前靠着墙休息,凌久时坐在她身边将她扶了靠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
她微合双眼,只想休息一下,好等阮澜烛来了有精力一起出去找线索。
凌久时心疼不已,没有再动作,只是调整姿势让她躺得舒服些,静静的陪着她。
门发出一声轻响,阮澜烛回来了。
从凌久时怀里将人扶起,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阮澜烛松了一口气。
她睁开眼,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我没事了。”
表情有些不安:“只是曾如国触犯的禁忌条件到底是什么?是保护鸡蛋不让它碎,还是回答三胞胎的问题?”
阮澜烛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都有可能,所以这两项都要避开。”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阮澜烛看着房间门口,似是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她的身子:“在这等我。”匆匆离开房间。
她皱眉,那声音好像是男主人的房间,同凌久时对视一眼:“我们也去。”
凌久时点了点头:“好。”
两人朝着声音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