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的恩怨几人无意于再听。
阮澜烛看向姐姐:“既然妹妹已经替你找到了,那你现在也该告诉我们门的位置了吧?”
姐姐伸手:“把鼓锤还给我,那是我的骨头。”
阮澜烛看向一旁的程千里,程千里将包里的骨锤拿出递给姐姐。
姐姐转身蹲下,骨锤伴着血在巨大的鼓面上划出一道血痕。
门,出现了。
她目光紧紧的盯着门,黑润明亮的眸中闪过浓浓的激动。
阮澜烛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就拉着她走到门前,没有一丝停顿,很快拿出钥匙打开门。
一阵白光闪过,几人依次没入门中。
看着周围简约而又不失精致的装横,她只觉得恍如隔世。
“回来了。”
她抬眼看去,陈非靠在一旁的墙面上,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他点了点头。
陈非抿了抿唇,紧绷的身体放松,正要说什么。
程一榭端着一杯水走过来,伸手递给她。
“谢谢。”
她喝了一口,一旁的阮澜烛接过。
温柔的低声:“好了,我们先上楼休息吧。”
随即又看向两人:“待会儿吃饭不用叫我们了。”
察觉到她状态不对,两人没再说什么,看着她被阮澜烛带着上楼。
两人看向也已经出来了的程千里和凌久时,一向没心没肺的程千里也罕见的沉默寡言。
“到底怎么了?”
凌久时没有说话,程千里随便同他们解释了两句,便也上楼休息。
……
第二天,天还没亮
她侧目看向一旁沉沉睡着的阮澜烛,悄悄掀开了被子。
穿好衣服,她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没有醒的阮澜烛,松了一口气,轻轻打开房门又关上。
……
坐在出租车内,她看向窗外,门内,黎东源给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说有事可以找他。
所以她决定要委托黎东源保护自己过门,黑曜石的一切她现在都没有办法带走。
出租车很快停在了小区楼下,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已经等在楼下的黎东源。
黎东源一看见她,就快步朝着她走过来,笑着看她:“我来帮你拿行李。”
她有些意外,黑曜石就算了,难道白鹿规矩是要和客户住在一起的吗?见他要开出租车的门,她连忙阻止:“我没有拿行李,是一个人来的。”
“哦…哦!”黎东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我们走吧。”
开门带着她进屋,黎东源正要关门,她却转过头询问:“要换鞋吗?”
黎东源懊恼的拍了拍头,低声嘀咕:“怎么忘记了?”
她疑惑:“黎东源?”
“哦哦!不用了直接进来吧!”
看着整洁亮堂的客厅,她下意识夸赞了句:“你家真干净,像刚刚打扫过一样。”
黎东源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心里暗想不愧是最贵的保洁阿姨:“也没什么,一直都是这样,我没事就喜欢收拾收拾屋子,来,快坐!”
“渴了吧,水烧好了,我给你倒,还有没吃饭的话,我知道楼下有一家餐厅特别好吃。”
她刚坐下就看着黎东源忙前忙后的,心里得觉得他真是个热情好客的人。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