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榭抱着她避开,另一只手上安抚的动作不停,看着几人冷声道:“陈非,先救阮哥。”
着急的看着她立马反应过来,忙强行扶起阮澜烛到沙发上,陈非以极快的速度去取药箱开始诊治。
“不难过了,不难过了…”
程一榭低头轻贴上她的柔软的发丝,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打着她纤薄的肩膀,柔声安抚。
手上的力道慢慢变小,手上丝丝痛意开始弥漫,他的心却越来越平静幸福,贴着她的发丝眷恋的吻了吻,声音越发温柔。
“宝贝不难过了…”
单手一用力将怀中的人往身上带了带,将她完全掌握自己怀里,抱着香香软软到不可思议的人,激动的都有些颤抖,克制的埋头在她的肩膀,轻而难以控制深重的喘息。
好软,好舒服…
恨不得永远抱着她,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
等她彻底松了口,程一榭轻轻的将她抱放在自己腿上搂着她。
沙发上,阮澜烛已经晕了过去。
阮澜烛受的原本只是胳膊上的皮外伤,奈何下手的人手段狠辣,在匕首上染了毒,导致伤口越发严重。
幸好出来的及时。
“阮哥没事了,休息一晚就好。”
来不及收拾药箱,为阮澜烛解了毒就连忙安抚她。
几个男人心疼的看着双眼哭的通红的人儿,这是他们的宝贝啊,她哭的那样难过,是他们不好,是他们的错。
可他们,又是那样的爱她…
知道阮澜烛没事了,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庆幸的闭了闭眼,却难以控制的牵动透红的眼眶刺激的流下泪来。
几人一慌,刚要动作,可她看向几人,对他们丝丝冷漠甚至讨厌的神情让他们一动不敢动,只剩下心里被她讨厌了的疼,疼的让他们的身体清醒,可脑袋却像被棒子打了一般混沌不堪。
“宝贝…”
不再看他们,她低头看着程一榭手上深深的牙印,手颤抖的轻轻碰了碰,眼中复杂又带着深深的难过。
他为什么不甩开自己,他难道不痛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让自己那么痛苦…
陈非难过的看着她,根本不敢不经过她同意抱她,心疼不已。
注意到她的动作后,连忙试探般的柔声开口。
“宝贝,我来帮一榭包扎一下好不好?”
她抬头看着他,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点头。
程一榭不想她离开自己,抱着她的手下意识一紧,却又怕她生气又连忙松开,不舍的任她起身。
他不想包扎,因为这是她带给他的,他不想好,不想印记消失。
可她只是执拗的看着他,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程一榭心中涌起阵阵甜蜜,配合的伸手治伤。
算了,等在她面前包扎好又偷偷拆了就行。
凌久时和程千里讨好的想要抱她,眼中的试探害怕一览无余,可仅仅是被她漂亮黑润的眼淡淡的扫了一眼,就失了所有力气。
无措的拼命压制住想要靠近的本能。
“枣枣…”
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阮澜烛身边,俊美锋利的容颜因为失血而苍白了些,却依然有不容忽视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