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成功地顶着众人的奚落去领了金酸枣奖,抱着那个奖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她对门的到来好像没那么害怕了。于是她为了庆祝成功过了第六道门请几人涮火锅。
这一日,燕云笙和阮澜烛没刷门,阮澜烛在书房处理事情,燕云笙就在一旁找了丝线和工具,打算给自己添几支新的花簪。自从来了黑曜石,玩得太开心,她已经很久没做缠花了。
其实一开始阮澜烛看她太闲,是想把黑曜石的事情交一部分给他处理的,结果就是他自己睡了三天,燕云笙跑回自己房间睡觉了,直接不让他进去。开什么玩笑,燕云笙就是为了不工作才跑小世界来玩的,都跑小世界了还要工作,那她来小世界的意义何在。
然后,程一榭便找来了,这孩子一向除了弟弟其他人和事都不怎么关心的,如今忽然找来应该是有事:“说吧什么事?”
然后程一榭开口就给阮澜烛来了一个王炸:“阮哥,我想带千里跳门,直接过第十道门。”
“你这是胡闹!”阮澜烛气上心头:“他才过了六道门,忽然难度拔高这么多,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我知道。”程一榭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且把方案都做好了:“所以,我想请阮哥你,笙笙姐和凌凌哥一起陪我和千里过门。”
阮澜烛的怒气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这个方案真的可以,毕竟,他家笙笙在第十道门进进出出的,那三张一模一样的纸条就是证据:“你想好了?”
程一榭知道阮澜烛这是同意了,急忙点头:“嗯。”
燕云笙见他们谈妥了,便提议:“把枣枣带上吧,带一个人跳门是跳,两个也一样。”
对此阮澜烛没有异议,只对程一榭道:“线索是什么?”
程一榭直接把纸条给阮澜烛,上面就两个字:箱妖。然后阮澜烛便让程一榭去找陈非帮忙查资料了。
不过燕云笙想到原世界线中严巴朗和夏姐也要进这道门,于是提议:“要不要通知黎东源。”毕竟原世界线里夏姐和严巴朗各带了一大帮人,虽然都是新人,不足为惧。但燕云笙觉得对方都开团了,那自己这边也要组个团出来,并且是精英团,必要的时候可以群殴。
阮澜烛闻言有些奇怪:“通知黎东源算什么,有我呢,再不济还有你,如果你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黎东源就更解决不了了。”
燕云笙这才发现自己没说清楚:“今天早上传来的消息,严巴朗和夏姐也要进箱妖这道门,咱们不是和白鹿合作收拾X组织吗。”消息自然不是燕云笙手下那群记者传的,但燕云笙必须要给自己的线索找个出处。
阮澜烛闻言却是一把扣住燕云笙的手:“如果一榭不来找我,你是不是准备自己进门了?”燕云笙想说不可能的,因为箱妖这道门在原世界线中可是一场大戏,黑曜石让人从头耍到脚。这么重要的一场戏是不可能被蝴蝶掉的。所以程一榭一定会来找他。
可对上阮澜烛的眼睛,燕云笙却莫名有些心虚。于是她干脆不解释了,直接坐阮澜烛怀里:“澜烛哥哥,你别生气嘛~”
……
哄好了阮澜烛便由阮澜烛去通知黎东源,燕云笙则是回房间补妆,顺带去问谭枣枣的意见了,虽然说他们已经决定了,但还是要问一下本人意见的,毕竟这是大事。如果谭枣枣不愿意,燕云笙自然也不会强求别人同意。
谭枣枣倒是无所谓,反正她自己没本事过门,现在有大佬带,那当然是赶紧抱大腿啊,更何况笙笙姐,阮哥,凌凌哥这组合超安全的好嘛。过了,那还少过几道门,就算当真祭了也还有这么多朋友在呢?
于是挂了电话,谭枣枣看了一下最近都没什么事,于是直接跟经纪人商量,最近两个月内不要给她接活,她要磨练一下演技。然后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搬黑曜石来了。
黎东源也带着庄如皎来了,他表示正好给庄如皎跳个门。
于是阮澜烛现在看着坐在燕云笙左右两边的谭枣枣和庄如皎分外碍眼,笙笙旁边的位置是他的!!燕云笙瞟了他一眼让他收敛点,于是阮澜烛选择偏过头撸栗子,眼不见为净。
据陈非查到的资料,箱妖是一款比较小众的恐怖桌游。玩家扮演的是误入封印箱妖的房子的路人。房子里遍布大大小小的箱子,要活着出来就必须开箱,开出道具可以杀箱妖,当然也可能开出箱妖。
箱妖是一只名为胡姬的狐妖,生性善妒,善于迷惑人。被猎妖师捕杀后,分成很多份封印在箱子里。
箱妖不能随意移动,要依靠玩家开出它的身体的各个部分,这些身体部分都有一定的技能,全部开出后,箱妖复活,玩家团灭。
开出箱妖的头发,玩家死亡。变成箱人,开出箱人,玩家直接死亡。开出道具,利用道具杀死箱妖,玩家获胜。另一个获胜方法则是找齐保险箱密码,取出保险箱里的钥匙,从地道离开。
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拼运气的游戏,运气好的可以开出道具,运气不好的直接开出箱妖,开局便祭了。但是没关系燕云笙是BUG级别的存在啊,她觉得她在门里都能直接看出阴气了,那看个妖气也是可以的吧。即便看不出妖气,那箱妖手上死那么多过门人总有孽债存在吧?
阮澜烛表示:“第十道门极为凶险,所以为了深刻了解游戏规则,接下来一个月就是玩箱妖这个游戏。”
然后燕云笙就被程千里惊艳了一把,只见程千里认真的挑了一张卡片翻开:“我抓到箱妖了。”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都被逗笑了,最后是陈非解释道:“你便箱人了。”
“啊?”程千里愣了:“我怎么就死了?”
程一榭作为哥哥,却操着老父亲的心,让他仔细看别人怎么玩,记住规则。
至于其他人,阮澜烛翻了一张牌,是张空箱,凌久时翻出了剪刀,倒是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