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出口,连阮澜烛他们几个都惊了,这属实意外之喜啊。然后严巴朗干脆把人全都聚集到一楼大厅去说。
夏姐满面惊恐地走在前面试图阻止严巴朗,可惜,她现在是个哑巴。
黎东源一头雾水地问阮澜烛:“不是,这孙子怎么不装了?”
阮澜烛则是看向燕云笙,他可是看到他亲爱的女朋友刚刚趴他怀里装柔弱还不忘往严巴朗那个方向撒了点什么东西的。
燕云笙跟着他们往一楼去,嘴巴却不听:“一点点让人冲动,热血上头的药了解一下?赶紧的,趁他热血上头,多诈出点东西来啊。”
严巴朗显然还处在热血上头中,把一开始的计划都抛弃了,连夏姐给他使眼色都没用。一脸义正言辞地给众人介绍了箱妖这款游戏的玩法,然后燕云笙阮澜烛他们几个互相配合,趁着药效没过,让严巴朗把箱妖每个部位的技能都给解释了一遍。
解释完了,药效也过了,严巴朗顿时反应过来自己一时热血上头干了什么蠢事,顿时面色阴沉,连那装出来的儒雅都维持不住了。
燕云笙才不管他什么想法呢她拉着谭枣枣和庄如皎:“走走走,咱们上厕所去。”然后拉着一脸懵的两人就走了。
女孩子约着上厕所很正常,没人觉得有问题。倒是阮澜烛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
燕云笙直接拉着谭枣枣和庄如皎到了男厕所门口。眼见她就要进去了,谭枣枣一把拉住燕云笙:“渺渺姐,这是男厕所!”她以为燕云笙没看清。
燕云笙却对她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会儿进去,听我指挥。”看她一脸严肃,两人迅速反应过来,这哪里是来上厕所的,这分明是来搞事情的。
燕云笙记得原世界线中,箱妖一开始就是在厕所的。进了男厕所,燕云笙集中精力,果然发现一个隔间阴气比装着箱妖身体部位的箱子还要浓。
足以证明箱妖确实在这,在开出箱妖耳朵之前,箱妖的所有信息来源都是来自于内应,而那两个内应在夏姐和严巴朗身边。所以他们一定会向箱妖禀报不利于黑曜石的信息,甚至促使箱妖对黑曜石下手。首当其冲的不是燕云笙就是阮澜烛和凌久时,毕竟这是主角的标配。
所以燕云笙要做的就是把严巴朗打成那个对箱妖最有威胁的人,那么小蓟和田谷雪越是告诉箱妖他们黑曜石对箱妖有威胁,箱妖越会觉得严巴朗威胁大。
这一局,她要那个姓夏的女人去哭坟!
燕云笙确认箱妖的位置后,就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递给庄如皎。
庄如皎一懵,但还是配合道:“姐,咱们来男厕所干嘛啊?”
燕云笙一点演的痕迹都没有:“找线索啊,女厕所我已经去了只有箱子,看看男厕所有没有线索。”
谭枣枣一脸懵,什么情况,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配合得不多话。
燕云笙四处看了一圈,就顺势靠在箱妖所在的隔间外:“这第十道门果真是困难重重啊?连祝盟和蒙钰联手都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然后手上又快速在手机上打了一段话递给庄如皎。
庄如皎迅速反应过来,并开始了拉踩:“就是啊,蒙哥和祝盟平时不是很厉害的吗?合着都是虚的,还不及那个孙元洲呢?”
这个时候燕云笙给谭枣枣打了一句话,谭枣枣略微润色后开口:“就是啊,还好孙哥人好,居然把这道门里的情况详细告诉咱们了,没想到居然是桌游啊?”
庄如皎开始平等的踩每一个人:“不过,那个孙元洲说这道门里是一款名为箱妖的桌游,这可信吗?这所谓的箱妖,咱们听都没听过啊?”
“应该可信吧?”燕云笙语气也不确定:“毕竟我和祝盟不是开出个女鬼来吗,那女鬼就很像孙元洲说的箱人啊。那个小蓟不是还开出一个据说是箱妖的嘴巴的东西来吗?”
谭枣枣接过话茬:“咱们等等看不就知道了吗,孙哥说箱妖的嘴巴能说谎,咱们等等呗。”
燕云笙迅速在手机上打了一段话,让谭枣枣照着念:“夏夏,那个孙元洲把箱妖的每一个部位有什么功能,甚至连开出来的道具用法都说了,咱们实在不行拼把运气看看能不能开个道具来试试呗?”
燕云笙也跟着劝:“而且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个夏姐跟咱们有仇,孙元洲又跟夏姐不和,咱没必要把孙元洲得罪了。”
同时,燕云笙又给庄如皎打了一段话:“是啊,孙元洲和夏姐不和,这总是真的吧?总不至于这两人一伙的来演咱们吧?”
谭枣枣这下直接不用燕云笙给剧本:“不可能,要真这样,那孙元洲的心思可就太深了,咱们还玩什么啊,直接等死得了?”
看着差不多了,燕云笙便终止话题:“唉,算了算了,咱们不管了,反正都进了这道门了,生死由命吧。”语气中颇有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等出了厕所,庄如皎和谭枣枣下意识松了口气:“渺渺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燕云笙和她们俩透了一部分底:“箱妖会盯上它认为的对它最有威胁的人。如今孙元洲既然透露了游戏规则,那咱们自然要帮他一把。”
末了燕云笙又交代一句:“刚刚咱们干的事不许和他们几个说。”
谭枣枣和庄如皎乖乖点头。
她们回到队伍没多久凌久时便听到了轮盘转动的声音:“箱妖发动技能了。”
而燕云笙也通过系统转播的传声符知道了事情经过,对此她只能说:“箱妖能力不行啊?”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看着她,大家都在一起,为什么你忽然知道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燕云笙给他们解释:“箱妖发动了嘴巴技能,在严巴朗上厕所的时候,成用他手下一个男人的声音求救,说他被关箱子里了。严巴朗直接理都没理就走了。”
谭枣枣和庄如皎感慨:“这也太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