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斫醒来来都已经是傍晚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有点晕头转向地走去放水,电话铃声响起,按下接听键“斫哥,好想你啊,出来吃烧烤不?”“不去。”“我靠,斫哥你是猪吗,现在才睡醒啊,声音这么哑,A大校花也在哦,快来!”“!陆柯你给我等着,地址发我。”“温疏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跟一群臭男人在这吃什么烧烤。”陆柯左看右看。“斫哥你们认识啊?”“陆柯你真是个人才,这老子妹妹。”“wC,校花,不是,你逗我呢,你说喜欢斫哥,我才约他出来的。”卷着一头大波浪,长像是浓颜系的少女,就是温疏,她开口,嘴巴一张一合,周遭的男人眼神都沾在了她身上“哥。”“你少来,我叫车你马上回家。”“哥哥,今天能不能住在你家啊”温斫向她投去一个眼神,她点点头,温斫叹了口气,跟陆柯交待了几句开车回了自己家。温斫握着方向盘的手臂绷直了,他看了眼后视镜,长相明艳的少女敛去了光芒,此刻神情有点低落,他最终还是开口问了“没什么想说的吗?”“哥,我能不搬出来先跟你住,至少让我先住段时间,你不回家,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天生的环种。”“疏疏,她是个怎样的人我了解,所以我才搬出来不是吗?你跟我住在起她知道后就麻烦了,我不想让爸妈知道。”“哥很想收留你的。”说完,温斫倒笑了声“感觉这么说,你所只可怜的小猫。”温疏烦躁地把头发甩到边,又向前倾身“哥,她简直是个疯子,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她对你有这么疯狂的爱你不觉得恶心吗?自己亲如亲妹妹的女孩疯狂的迷恋上你,你知道地每天怎么逼我的了,我真的要疯了。”温斫听完心中染上了怒意,“疏疏,我给你租个房子你搬出来吧”少女哭妆都花了,第一次在外面不顾形象,只有最亲最理解地的哥哥最痛她了。
半夜温斫在床上突然惊醒,他爬起来,想去厕所在放水时,手机转来提示音。温斫刚看见一个陌生的好友申请,就感觉血液在慢慢变凉,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镜子,镜子中的自己疯狂地大笑,水圈在镜子前荡起,忽地什么都看不见了。温所只感觉自己在密不透风的介质中下坠,黏腻感挥之不去,阴冷地感觉爬上全身,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再次醒来,温斫莫明出现了在自家画室。他起身额角突突地跳,“疏疏?”他喊妹妹的名字,没有回应,他余光瞥见画架上画的不是自己的原创画而是文字?他忙定睛一看。是封信,给他的。“阿斫,终于我们正式遇见啦,虽然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欢迎来到属于我的镜游戏,只要你平安离开指定地点,那么相信你可以回去哦,我等着成为你,相信你这么聪明已经明白游戏规则了吧,期待我们真正的见面。”温所看完信,倒不说信了,但也没完全不信,事情发生太过突然,那种身处于介质中的感触犹为清晰,他伸手撕下了信,揉成团随手揣进兜里,心里暗骂这个娘娘腔,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怪ex的。他想到了信中提到的镜游戏,他来到半身镜面前,镜子不再映出他自己,变成灰蒙蒙的一片,温斫手指触上镜面,是光滑的,灰色的不是什么涂层,像中实质的雾气在镜巾缭绕,温斫真有点信了,他接受新事物快,他还是决定去,现在处境不清不楚,规则那个娘堆腔也放意不说清楚,他认为这个钱游戏不是什么单机游戏,遇到其他活人可才能搞清状况,他暂时的选择性忘记那个好友申请,他没注意到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与他相同模样的人,正笑得恶劣盯着他,用口型说了句什么,慢慢雾化。他来到客厅看见桌上有张w镇东栅的游客票,他没去过w镇,这应该就是信中的“指定地点”了,他拿上票和车钥匙,打开打门,一股冷冽风呼啸地灌了进来,距离检票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了,他给不想迟到然后就进不去了,他将拉链拉到脖子下,迈开长腿就走了出去,门关上时发出了悠长的摩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