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恹死死吻住她,她竟一时间不能言语。
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简栀呓仿佛都被他镶嵌进身体。
被他吻的呼吸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她伸手去推他,却被男人反手推倒在沙发上,裴淮恹的眼神染上一丝情欲。
裴淮恹脱掉外套,简栀呓还在喘气,“裴淮恹你有……”还没等她说完,他又欺身压了上来。
嘴唇又被他堵住,裴淮恹一边吻一边扯掉简栀呓的外套。
简栀呓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连忙制止他。
她的力量哪能比的上他。
裴淮恹将简栀呓两手抓住,一边吻着她一边进一步将简栀呓楼在怀里,他现在完全就是野兽,索取着更多。
直到听见那小到不可闻的啜泣声,他的理智才慢慢回笼。
他从她唇上离开,将头埋在了她脖颈。
“你放开我。”简栀呓带着哭腔说道。
裴淮恹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忍着,从她身上起来。
简栀呓双眼微红,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瞪着他。
“流氓。”简栀呓委屈地道。
裴淮恹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上前轻轻搂住了她,刚开始她还软绵绵地挣扎,小声啜泣着,到后面,实在没力气了,就趴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抱着自己。
裴淮恹没开荤,还是有点不得劲,听见她的哭声,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和简栀呓有说有笑的男人,凭什么对别人就可以笑那么好看?
顿时,他眼底的柔情消失殆尽。
“新婚夜,履行一下义务。”
“你……你禽兽啊。”简栀呓连忙从他怀里挣出,就想往楼上跑。
却被一把拉住,又跌坐在了沙发上,裴淮恹顺势将她圈住。
下一秒,裴淮恹迅速往简栀呓嘴里塞了一颗“糖”。
药效很快,简栀呓的身体几乎是立马烫了起来。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后,她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裴淮恹,你流氓!”说罢,她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整个人软绵绵瘫在沙发上,神志不清地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她感觉好热好热。
在她的的眉眼流动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艳色流转,让人心神摇曳,勾魂摄魄。
裴淮恹看着她扒拉到自己白皙精致的锁骨,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裴淮恹再也忍不住了,禽兽就禽兽吧。
他把她丢在大床上,急迫地压了上去,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的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女人的腰紧紧控住。
她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任他肆意妄为。
两个人的心跳仿佛钢琴键盘上跳跃的音符,琴瑟和鸣。
散落一地衣物,月光安静的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缠绵。
简栀呓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虽然睡了许久,但她还是腰疼的厉害。
手机传来阵阵铃声,是林颂知打来的。
……